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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蓓视线往四周扫了扫,见和其他桌都隔得有些距离,她低声说了句:“这个村子有点邪。”“怎么邪了?”林初妤问她。
夏蓓说,她这次跟的剧组是一家新开的公司,首次尝试拍摄民国戏。导演是个刚留学回来的九零后,典型的唯物主义者,所以取消了一切开机祭拜仪式,也没去本村的宗祠上香就直接开拍了。
当时制作人因为这件事还和导演大吵了一架,奈何导演就是油盐不进。等摄像组和灯光组全都准备好了,可一到开拍,监视器就黑屏,刚开始以为是谁不小心把电线插座给踢掉了,检查后,每处衔接的插座都插的好好的,导演不信邪,还找了几个人守着各处插座。
但,只要导演一喊开拍,屏幕就直接黑掉,因为这事耽搁了好几天,还更换了几套设备,结果都一样。
最后,因为这事儿,闹的剧组里人心惶惶,纷纷在私底下议论,他们觉得,就是因为剧组没有祭拜才这样的。
一直拖着不开机也不是办法,天天光组里人员开销就和流水似的,制片人态度强硬的搞了一场祭拜仪式,又去宗祠上了香。临了,多少有点心有余悸,制片人又特地托关系请了玄学届有名的风水大师简清风简老爷子来了一遭,这才顺利开拍了,再没黑过。
林初妤一听,简爷爷?她抬眼看了看简秋时。
简秋时感受到林初妤投来的视线,对她徐徐点了下头。
那次简老爷子来乌堰村,简秋时没来,简老爷子回去倒是在她面前提过几嘴,说这次剧组请他去的那个村子风水有些意思,他临走顺道给村长提了些风水建议。
简秋时也是刚听夏蓓说,她才知道原来简老爷子回去说的村子就是乌堰村。
夏蓓正容亢色看了她俩一眼:“还有关于这个村子,听不听?”
林初妤鄙夷的看着她:“你讲话怎么还和以前一样,就喜欢来个大喘气。”
夏蓓绷着脸,保持着面部表情:“这样比较神秘不是。”
林初妤塘塞:“是是是,”她问,“村子有什么传闻吗?”
夏蓓把脑袋往桌子跟前伸了伸,开始把这几个月在乌堰村的所见所闻娓娓道出。
他们刚来的前几天,拍摄结束从青阳山返回来的时候也就傍晚时分,村子里不少人就已经开始关门关窗了,起初没做多想,就觉得这个村子估计吃得早睡得早,防盗意识做得好。
可没想到,就连小卖铺都关门那么早。
有一回,她拍摄回来想吃桶泡面,便叫了团队里的小伙伴结伴去找小卖铺,走了几个巷子好不容易看到一家,门关着,没上锁,但是推不开,她从门缝能看到里面的亮光,就敲了敲门,谁知道,刚敲没几下,里面的灯就“刷”的灭了。
她和屋里人说买东西,里面却连话都没说一句,她又和小伙伴找了下一家小卖铺,同样,敲门不开,院里的灯下一秒就黑,生怕知道家里有人似的。
随着天色渐晚,放眼望去几条街都是黑沉沉的,一点光亮都没有,她瞬间觉得毛骨悚然,就拉着小伙伴往回走。
路过宗祠的时候,发现门大开着,牌位前摆了一排白烛,本来就够害怕的,突然不知道从哪又传来了啜泣声,吓的她拉着小伙伴就往前跑。
隔天,她就问村里的人,为什么到了晚上小卖铺就不卖东西?大多数人都闭口不言,甚至连理由都懒的找,即使上一秒说说笑笑,只要一提到这个问题下一秒就跨了脸。她又说自己在宗祠听到了哭声,村民神色惶恐,嘴里一直念叨着“她来了,她来了...”便跑走了。
“那她是谁?”林初妤歪头问她。
夏蓓正讲着就被林初妤出声打断了:“...我当时被村民弄的都他妈快害怕死了,他们还不说,最后我就去找了村长。”
林初妤往前凑了凑脑袋:“那村长告诉你了吗?”
夏蓓点了点头。
这时,服务员端来了火锅和配菜。
“谢谢。”林初妤见人走了,又问夏蓓,“村长和你说了什么?”
“我刚讲到那,你就把我打断了。”夏蓓扁了扁嘴,往辣锅里夹了几片羊肉。
“对不起,打扰了,”林初妤说着,抱了下拳,“那村长说了什么?”
简秋时看着身边的好奇宝宝,忍不住扬了扬嘴角,给她碗里夹了一筷子羊肉。
林初妤笑容甜甜:“谢谢宝贝儿。”
夏蓓:“...”
她往锅里扔了点丸子,接着讲:“村长说,这个村子五年前有户人家丢了孩子,孩子的妈妈叫吴婉玉,是个单亲妈妈。丈夫得肝癌走的早,就那一个孩子,才三岁。”
说到这,夏蓓叹了口气:“自从孩子丢了,吴婉玉每天都跑去别人家找孩子,挨家挨户都的找,刚开始村民还可怜她,后来随着她上门次数多了就不愿意搭理了,有的人大老远看到她,就赶快把门给关起来,生怕她进来又把家里翻腾一遍。没多久,她就变得有点疯疯癫癫的,有天下雪,她跑到青阳山去找孩子,没成想踩到薄冰掉冰湖里了。最后,孩子没找到,人也没了。”
林初妤抿了抿唇:“吴婉玉挺可怜。”
夏蓓:“吴婉玉落水那天穿了件红色棉袄,坊间传闻,死者死之前若是穿红衣就会化作厉鬼回来。”
林初妤惊讶道:“所以她回来了?”
夏蓓点了点头:“村长说,吴婉玉是在头七那天回来的。村民在她死之前都对她关过门,本来心里就发怵,没想到头七晚上,村民都听到了屋外女人的哭声和敲门声,也没人敢出去看,第二天每家门前都有一滩结了冰的水渍。他们就问村长怎么办,村里是靠旅游业维持着生计,为了不影响乌堰村的旅游业就对外面封了消息,只有本村的人知道,他们商量后就统一天黑前关门关灯,据说现在吴婉晴也没离开,知道这件事的本村人害怕至今,每天都去宗祠给自家祖宗点长明灯。”
林初妤转头问简秋时:“吴婉玉这样的阿飘都不进家里吓人的吗?”
简秋时想了想,简单解释说:“吴婉玉这种自己失足落水的鬼魂没什么恶意,只是心里有执念,不愿意走,所以只会去生前到过的地方徘徊。”
林初妤:“那她挺孤独的。”
简秋时:“说不定她还有很多伙伴呢。”
林初妤:“...”
突然觉得嘴里的鱼丸,它不香了。
夏蓓往嘴里送了口青菜:“没想到,秋秋还懂挺多。”
简秋时笑了下没说话。
林初妤:“那当然,我牛皮媳妇可是小道士。”
简秋时:“...”牛皮媳妇都要忘了自己叫什么了,这一天称呼换的有点多。
没等夏蓓开口说话,就听饭馆里面传出一阵嘈杂声,还夹杂着喊骂声,带家长的那种。
“爷给你脸了是吧?”紧接着,屋里面就是噼里啪啦玻璃瓶摔地的声音。
过了会儿,穿着黄色外套的女孩从饭馆里哭着跑了出来。
“应该是喝多闹事的,”夏蓓接着夹菜吃,这样的情况每到晚上很常见。
等看到从饭馆里走出来的人时,林初妤撇了撇嘴,想必屋里面那么大的动静就是他搞出来的。
简秋时坐的位置正对饭馆,她神色淡淡看着从里面往外走的人,唇边扬起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那人,两条浓眉中间的黑色似乎更深了些。
夏蓓扫了眼出来的人,满脸鄙夷:“高风和你一个剧组啊?”
林初妤:“嗯,你认识?”
夏蓓:“不熟,跟组免不了打照面,”
她开始吐槽:“官不怎么大,脾气倒是臭的很,你在剧组里记得堤防着点他,听人讲他爱给人穿小鞋。”
林初妤点点头:“脾气确实挺大的。”
矮矮瘦瘦的男人跟在高风身边递了瓶绿茶,带着一脸谄笑:“风哥,您先消消气,别和不懂事的小女孩一般见识,”
“小唐,你说...说,她...她算个什么东西,敢给我甩脸子?”高风不知道喝了多少酒,说话的时候舌头都捋不直。
“风哥说的是,等我回去就给她上堂课,教教她酒桌上的礼节,”小唐附和说。
高风依在小唐身上,被他搀扶着往外走,嘴里还不停的骂骂咧咧。
简秋时站起来,从兜里摸出一盒烟,她揉了揉林初妤的头发:“你们先吃,我去抽根烟。”
林初妤:“好。”
简秋时身子松散地靠到墙上,点燃烟后,她偏头吸了一口,随后缓缓吐出个烟圈,被风一下子就吹散开来。
她垂手弹了下烟灰,看着高风渐渐隐在夜色里的背影,那可是剧组的反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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