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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阳山以前只有密密麻麻的树林和巍峨的高山,后期村镇府提倡旅游业就出钱修了一段蜿蜒小路供车辆通行。
出了村子,右转就是上山的路,行驶过一段二十分钟左右的油柏路后,接下来就全是土路。
大巴车在驶出油柏路后,车内就开始颠簸起来,坐在车厢靠后位置的颠簸感最为强烈。
车窗外尘土飞扬,林初妤懒洋洋地歪在座椅上,她觉得此刻要不是腰上绑了根安全带,自己都得被颠地从身边的窗户上飞出去。
她取下一边耳机,脸色不怎么好看的盯着沈顷意。
沈顷意手紧紧握着两侧的扶手,偏头对上林初妤视线,她觉得此时林初妤眼神仿佛在说:我他妈马上要被颠散架了!
沈顷意缩了缩脖子,毕竟坐车尾是她选的。
她把头往后枕在椅背上,脑袋随着车厢内的颠簸有节拍地摇晃着,她对林初妤笑说:“来,宝贝儿,让我们一起摇摆!”
林初妤:“...”
林初妤神色复杂的看着沈顷意,见她扭动地像根随风飘摇的海草,林初妤的眉尾不禁拧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麻烦大家救救这个智障!
车厢内在颠簸了十几分钟后渐渐慢下了速度,最后停在了一处树林下。
大家纷纷下车,见立在路边的青灰石墩上写着蓝色的数字,两千三,应该是指他们此刻所处的海拔数。
周边是葱葱郁郁的树林,远处是高低起伏的山峰,山上的气温陡然比山下降低了有十几度。
一阵冷风呼啸卷过,林初妤哆嗦地打了个寒噤,她紧了紧身上的奶白色羽绒服,若有似无的淡淡白麝香萦绕在鼻间,她勾了下唇角,是简秋时身上的味道。
沈顷意下车后,宽松的阔腿裤直往里灌风,她哆哆嗦嗦地并住腿,把棉服拉链从腿部一直拉到最顶上。
她嘴唇还是止不住打颤:“这里和山下温差也有点太大了吧,冷死了。”
“是有点冷,幸好我听了我家宝宝的,没有穿裙子,”林初妤从双肩包里找了个藏蓝色棒球帽戴在头上,然后又拿了两片暖宝宝出来。
这个背包是中午简秋时收拾的,刚刚她拉开一瞧,里面东西准备的还真齐全。林初妤心里美滋滋的想,媳妇真贴心。
她背上背包,递给沈顷意一片暖宝宝,“给,等会我们贴在肚子上,别在给风吹的肚疼。”
沈顷意接过暖宝宝,塞进兜里,唏嘘道:“嗯,这要是肚子疼,上趟厕所可不容易。”
林初妤往帽子里塞着耳边垂落的发丝,视线却放在沈顷意身上,把她上下打量了个遍,先抛去她身上的棉袄不说,阔腿裤被棉服下摆勒的炸成了喇叭花,脚下则是一双成熟的尖头高跟鞋,她啧了一声:“你这身,看着还真违和。”
沈顷意穿的棉袄是林初妤下车时给她的,是件浅棕色的颗粒绒棉袄,帽子是可爱的熊头造型,上面还有两熊耳朵,帽子两边耷拉下来的是垂至口袋位置的熊爪爪。
她当时看到这件棉袄时满脸写着拒绝,指着林初妤手上的另一件奶白色羽绒服说她要那件。
林初妤白她一眼,冷漠道:这是我媳妇的,她的衣服只有我能穿,你在挑三拣四这件也别穿了。
沈顷意听着窗外风,刮起的呼呼作响,她赶紧把小熊外套接到手里,迅速套在身上。
沈顷意不以为意,她戴上棉袄后面的小熊帽子,又把两条长长的熊爪在脖子上绕了几圈,把自己捂了个严严实实。
然后她两只手翘着兰花指往上扶了扶墨镜,浮夸的反问:“你就说姐美不美。”
林初妤:“...美美美。”
沈顷意:“...”
你敷衍在明显点!
大家站在原地相互闲聊着,等导演他们的车过来,剧组除却工作人员,演员就二三十个。
沈顷意环抱手臂,神情懒散站着,忽地视线扫到了什么,她把下巴微微压低了些。
棕色眸子透过墨镜上沿缝隙看见宿温馨站在人堆前头,此时她正在给齐月整理着被风吹乱的头发。
沈顷意收回视线,轻啧一声,往上推了下墨镜,还真是敬职敬业呢,无时无刻想着自家艺人的包袱。
她小声和林初妤絮叨:“你说说,前天还和总制片吵吵着要走的人,最后没走就算了,现在还特意站那么靠前,是不是就等着在导演和总制片面前好好表现呢。”
林初妤垂眸盯着手机,她在给简秋时发微信,她告诉简秋时现在到山上了,这里很冷。
听沈顷意在耳边嘟囔,不用想也知道她说的是谁,林初妤头也不抬的附和道:“嗯,是。”
沈顷意叹了口气,呼出的白气被风很快就吹散在空中,她语气凉凉道:“我现在一想到你给她艺人当丫环,就觉得牙痒痒,下次进组我要努力给你谈个女二号!”
说完,她撩了一眼林初妤:“你自己也努努力。”
林初妤眼底带着趣味偏过头看她,不动声色地同她稍稍拉开了些许距离,确定沈顷意揍不到自己后揶揄道:“牙痒痒呀?要不,我给你买根磨牙棒?”
沈顷意原地炸毛,小手猛地一挥,扑了个空。
旁边人多,林初妤压低声音哈哈笑着,眼睛弯成了月牙。
她对于自己给齐月当丫环并不觉得有什么,这部剧里的角色是沈顷意努力很久争取来的,不论演什么她都很珍惜。
林初妤和沈顷意认识的这些年,两人患难与共经历了很多事情,早就不是合同上那几张纸捆绑的关系,而是知心的好朋友。
现在沈顷意工作室也有当红一线艺人,但她个人重心还是倾向林初妤。
她别无所求,只求林初妤有点事业心,努努力,以后拿个最佳女主角、锦花影后什么的,虽然现在对于林初妤来说有点不切实际,但沈顷意觉得,什么事都是说不准的不是吗。
沈顷意也跟着笑了起来:“去你大爷的磨牙棒。”
林初妤往沈顷意跟前走了几步,把头歪在她此刻毛茸茸的肩上,咯咯笑说:“不好意思,我还真没有大爷。”
沈顷意嫌弃地抖了几下肩膀,也没把人从肩膀上抖下去。
操,爱挂就挂着吧!
山路不太好走,司机是组里新来的场务实习生小刘,一路不敢开太快,时速超不多四十迈,导演他们乘坐的车在十分钟后才缓缓停在大巴车后头。
白术率先拉开车门下车,紧随其后是导演、总制片,还有几个人排着队徐徐下车。
肖燕刚才坐的是大巴车,见他们到了,就连忙小跑过跟前,她轻声细语道:“术哥,我刚看了下,摄影设备还有道具那些得开车拉进去。”
没等白术回话,总制片接下话茬:“怎么了小肖?搬不进去吗?”
肖燕:“树林挨的有些近,怕是有的器材过不去。”
导演:“那个,小刘,你问问看郭师傅这里还有没有别的道。”
小刘听完应了一声就跑去找人了,郭师傅是大巴车司机,本村人,对这里的山路较为熟悉。
很快,郭师傅跟着小刘一块过来了,他五十多岁,脸色因常年日照有些黑黄,他正抽着一支烟,另一只手压在没有拉拉锁的皮夹克上。
白术:“郭师傅,这里还有可以进山的路吗?”
郭师傅操着一口乡音:“有倒是有一条,但是只有小车能开进去。”
言下之意,大巴车我可进不去。
导演和总制片听完,面色轻松了些。
导演双手插兜,视线往身后的小客车上指了指:“这辆车能进吗?”
郭师傅顺着他的视线看了眼,抬起挟烟的手深吸了口,风刮的火星子乱窜:“这辆能。”
总制片见状,一百七十斤的身躯灵活地躲闪开了朝自己飞来的烟灰,他真担心把新买的羽绒服给烫个洞出来。
白术手伸进裤兜里,掏出两盒烟往郭师傅的皮夹克口袋里塞:“还请郭师傅给我们带个路,”
作为一名优秀的生活制片,白术在人情往来这块早已轻车熟路,他觉得对症下药准没错。
郭师傅假意推脱了两下,收下后脸上挂满了笑:“反正我也没啥事,我开一辆把你们带进去。”
白术:“谢谢郭师傅,辛苦了。”
郭师傅摆了摆手:“不辛苦,不辛苦。”
白术:“小刘,你陪郭师傅一起去前面那辆车一趟,和摄影组还有道具组的人说一声。”
小刘年纪小,未满二十,刚踏入社会比较腼腆,他应了白术一声,就和郭师傅说:“郭师傅,我们走。”
郭师傅正好抽完烟,他把烟头往地上随手一扔,没等来得及用脚踩,就被风一下子吹跑了。
总制片又快速侧身躲了躲,这烟头烫的洞会更大。
等他们离开,白术转头和肖燕说:“你带着他们从树林里穿过去,上次去过的那个地方还记得吧?”
他口中的他们,指的是站在风中凌乱的演员们。
肖燕点了下头:“记得,我手机上也有定位。”
白术:“行,那我们就先走了。”
肖燕:“好的。”
......
大家跟在肖燕身后进入树林,不知道是不是心里原因,总觉得进来后周身温度骤然下降,冷了不少。
林间树叶被风吹的簌簌作响,偶尔有几片落叶在空中旋转着,缓缓掉落在地。
阳光穿过叶间缝隙在地上投下几束浅黄的光线,上空时不时传过几声扑腾翅膀的声音,并伴随着鸟啼声,只是这个声音并没有让人觉得悦耳,听上去更像是在哀鸣,甚至声音里还夹杂着浅浅的撕咬和咀嚼声。
大家听着心里不免发怵,胆子大些的抬头往上望了望,想瞧瞧究竟是什么禽类发出这样的声响,然而头顶上空除了密密匝匝的树叶,其他的在什么也看不见了。
“唉,你听到了吗?”有人低声询问着身边人。
“听到了,是鸟叫吧,”有人接话。
“好像是,又好像不是,我听着有点像在撕咬什么东西的感觉,”又有人接了话茬。
“该不会这树林里有什么猛兽吧?”
“这就不知道了,我们走快点,你看我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说话的人,说着就撩起一截袖子给他们看。
大家纷纷陷入了一种微妙的沉默,并心照不宣地加快了脚步,只想赶快从这里走出去。
林初妤扶着沈顷意落在大家后面,隔的还有一段距离,所以没听见前面人的议论。为什么是扶着呢,因为沈顷意在进了树林后,鞋跟就陷进了松软的泥土里,她好不容易从泥里□□,下一脚就又深陷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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