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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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嘉言其实不是个很圈粉的性格，以前在组合的时候最红的是江水，江水人长的帅个子也高，再就是马明扬，马明扬就是唱的又好长的也好的人，而他自己是个跳舞的，唱歌自然是比不上马明扬了，但是方嘉言很喜欢做音乐，而且是慢慢慢慢喜欢上做音乐这件事情的。

泡在录音室好几天，然后做出自己喜欢的音乐再把他录出来，然后再反复听。这是方嘉言喜欢做的事情，也是他觉得很幸运很幸福的事情。因为很多喜欢做音乐的同行都并没有什么选择，只能选择符合大众口味的，或者是符合唱片公司口味的音乐。

而他因为粉丝的支持，并且因为有很多很多粉丝的支持，所以他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自己想要的，粉丝们也都很愿意买单。

他一直很想回馈粉丝，所以听了林画林的建议觉得非常好，跟许颜提出来的时候还信心满满，感觉自由有了一个宝藏粉丝，也有了回馈粉丝最好的办法。

但是许经济真是一巴掌把他打回现实啊。

许经济的原话其实是批评他异想天开，还说他没有脑子…

他让李之翼给林画林解释的时候稍微修饰一下词语，免得自己的粉丝觉得自己爱豆很弱鸡。

李之翼觉得方嘉言对自己的人气还是有点误解的，可能因为许颜是打击到你怀疑自己不得不好好营业型经纪人吧，李之翼一直是跟着许颜混的。当时OA组合还没解散的时候许颜就想签方嘉言，队里6个人，方嘉言虽然不是人气top1，但还是topline的。许颜说方嘉言出道早，人气也不错。主要是他们公司开会研究了很久也不知道为什么方嘉言的粉丝数量比较稳固，虽然增长不是迅速的，但是都比较稳固。

所以许颜觉得方嘉言很有未来发展空间，所以团队一解散就找到了方嘉言。

李之翼觉得方嘉言粉丝数量稳固的原因是因为，方嘉言是个很温柔没什么脾气的人，从来没有对他们这些助理啊化妆师啊司机啊造型师啊的发过火红过脸。而且很听话，许颜让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让做什么就不做什么。

许颜说演唱会不要做太多表情，容易被拍到丑照。毕竟是有对家专门来演唱会挑你的刺，看你是不是假唱然后黑你，有没有表情崩坏说你疑似整容。方嘉言全部都照做，所以后来李之翼看还有粉丝说方嘉言是冷面唱将的。

当时林画林提出来方案的时候李之翼就觉得在颜姐那边过不了关，本来生日会也是方嘉言要求的，颜姐就按照最基础最常见的方式办。他跟着颜姐这么久，太知道颜姐了，颜姐是个经纪人中的经纪人，也就是很经济的意思。许颜一切都以效益最大化为主，所以这样免费营业且没有特别大回报的事情许颜是不会做的。

你做了粉丝可能不会涨，但你不做粉丝也不会掉，颜姐就是这么考虑的，效益不能实现最大化，那就拜拜了。

方嘉言坐在镜子前化妆师正给他做造型，“李之翼，你知不知道上次那个粉丝的微博id？”

李之翼：“哪个？”

方嘉言：“就林画林。”

李之翼：“哥，你不是没问出来吗？”

方嘉言：“所以我问你知不知道啊…”

李之翼：“我怎么可能知道。”

方嘉言换了个腿翘二郎腿，“你不是加她微信了吗，没有什么线索吗？”

李之翼：“不瞒您说，人家压根把我屏蔽了。”

方嘉言：“嗯？为什么？”

李之翼：“嘉言哥，你非要知道人家的微博ID干什么？”

“……”方嘉言又换腿翘着，“就是好奇呗，平时我看到的都是粉丝的官方账号什么什么吧什么什么后援会什么什么站，还没看过这种小透明的微博主页是什么呢。”

李之翼：“你随便点开你一条微博，按时间顺序看评论，没什么人点赞的都是您的小透明粉丝。”

“……”

李之翼：“哦对了，那个粉丝说如果生日会没定在上海她就不去了。”

方嘉言：“她这么说吗？”

李之翼：“她就说不在上海就不去了。”

方嘉言：“那就定在上海吧，你跟颜姐说。”

李之翼：“为什么？”

方嘉言：“要让林画林去啊。”

李之翼：“为什么？”

方嘉言：“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

李之翼：“你是不是对人家有意思？你不能这样啊，颜姐会把我们一起杀了的！”

李之翼：“什么时候开始的？是不是上次签售会？”

李之翼：“你根本不知道，颜姐带着我也跟过女明星，化妆了和不化妆还是有一些差别的，你不能因为人家精心打扮的就产生美好幻想，女生是很危险的啊。”

方嘉言：“……我没有。”

李之翼：“那就好。”

李之翼：“所以为什么一定要这位粉丝去？”

方嘉言：“感觉她好像很喜欢我。”

李之翼：“你每个粉丝都很喜欢你…”

方嘉言：“看到一个是一个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