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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有些事,不必强求。”

宁柔以为北甄闹小孩脾气,当着和事佬道。

“我上回不是同你说了吗?宫黎就是新接任掌门,事物繁忙,不是不理你,走,我现在就带你去找他,给你狠狠讨个说法,咱罚他三杯酒怎么样?”

北甄却摇摇头,看向宁柔的目光认真无比:“宁柔,我没有闹,而且,做这个决定的人也不是我。”

宁柔牵住北甄的动作缓了下来,耳边听着北甄的声音在继续。

“宫黎,他让我叫他衡掌门。”

多年默契,宁柔一下子就懂了意思。

她这一次倒是没再拉着北甄,而是皱着眉,脸上带着些火气。

“宫黎几个意思?不行!我找他说叨去。”

“虽我现在也不明原因,但既然他已然选择远离我,我又何苦去强留,道法自然,顺心而为吧。”

北甄也不是放下,只是觉得缘来缘去,总是有那么些注定的。

既然宫黎选择了这么做,也就是他们之间少了些当朋友的缘分吧。

但北甄想得开,暴脾气的宁柔可想不开。

“可这简直是莫名其妙!他是宫黎诶,是宫黎诶,他怎么可能会那么对你?”

“为什么不能?”北甄不解。

“他对你……”

“不行,我还是得找他说叨去。”

宁柔天资修为比北甄高出太多太多,她要想走,北甄也留不住,况且北甄所在的小峰,还有结界。

于是,她只能看着宁柔踏着她的飞剑,直奔苦爻宗主峰。

……

宫黎正在掌门院内,垂手而立,目光看向院内正门的灵牌。

那里供奉的都是几百年内飞升成功的渡劫期大能。

不多,但也算摆的满当。

这是苦爻宗的荣耀,换成是谁看到都该带着敬畏的眼神,但宫黎看向灵牌的眼神半点敬畏都没有,反而多了几分复杂和沉思。

身后很快传来宁柔大嗓门的叫嚣。

“宫黎,你出来!”

宫黎转身,正好对上拦都拦不住的宁柔。

看着两旁表情不安的守院弟子,宫黎挥挥手让他们先下去。

四下无人,宁柔直勾勾地盯着宫黎。

“宫黎,你到底想做什么?”

“你不是…喜欢甄甄吗?”

是了,宁柔从来没有喜欢过宫黎,当时她同宫黎单独相处,也是为了帮宫黎出谋划策,打动北甄的心。

宁柔记得当时宫黎眼里的热忱和爱意,那做不得伪。

他是认认真真地喜欢着北甄的。

宁柔确信这一点。

甚至于,他还想着怎么央他的师尊答应他求娶北甄,毕竟北甄的灵根同宫黎相差太远,寻常长辈很难同意。

所以——

“我不相信你会骗人,我能感受的出来。”

“你为什么要疏远甄甄?”

宁柔就是深知宫黎喜欢北甄这一点,所以她才会比北甄更想不通,这样一个满心满意全是北甄的人,怎么可能说变就变呢。

要说有旁人干预,可宁柔观宫黎身边也没有什么亲近的女修。

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呢?

面对多年好友的质问,宫黎没有立即回答。

过了会,他才道。

“宁柔,回去吧。”

明显不想多谈。

但宁柔哪里能放弃。

“你若今日不说个明白,我是不会走的。”

两人就这样站在原地,彼此对视了很久,宫黎知道宁柔不会轻易放弃,过了一会,他微有垂眸,看向自己的左手,大拇指上有苦爻宗的掌门玉扳指,缓缓道。

“以前我是宫黎,可以肆无忌惮地去选择自己喜欢的人,但现在,我是苦爻宗的掌门,或者说……”

宫黎说到这的时候,话语微眼停顿,抬眼看向跟前的宁柔,目光幽幽。

“或者说,我先是苦爻宗的掌门,其后才是自己。”

***

修真无岁月,所以,北甄也不是天天都能遇到“祖道友”。

再加上近日宫黎不知抽了什么风,日日过来监督她练功,她也不是天天都能用缘石。

北甄索性在自己的资料框里,填到“近日修炼,随缘上线”。

这样,祖道友也就能知道她的动向了。

而自从北甄上次同宫黎见面后,她对他的观感已然改变了很多。

眼下,虽然宫黎监督北甄练功,但两人的互动干巴巴的,也就比陌生人好上那么一点点吧。

北甄本来就不是个修炼苗子,再加上最近玩缘石正上瘾,修炼之时,就有些走神。

宫黎自然能看得出来。

他背手而立,面目陡然严肃,眉心沉下。

“北甄,你在走神。”

北甄有些心虚地攒了攒手,赶忙应声。

“对不起,我下次不会了。”

但宫黎脸上的严厉一点未减,连语气都重了几分。

“你该知道我为什么让你修炼,你的命,只有突破元婴,才能得以延续,眼下这般情景,你还能走神?你有没有把你的命当一回事!”

“我…我有……”

“有?这不是我第一次发现你走神了,这几日,你哪次修炼不走神,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你这样不好好修炼,这么多年来,修为半点没有进步,才会被其他弟子说……”

宫黎说到这,顿了顿,抿了下唇,看着北甄微愣的神情,止住了后面的话头。

沉默在两人中微有蔓延。

好一会,北甄垂眸,漂亮的小脸难得有些许的冷。

她道。

“才会被其他弟子说成,占资源的废物吗?”

声音很轻很轻,像是落不到地,却像是落在了两人的心间。

宫黎没说话,像是默认,也像是他也是这么想的。

北甄好看的下唇,被她轻轻咬了一下,唇色逐渐有些发白。

过了会,她像是想到什么,眼里微微闪过些许光亮。

下一刻,她从储物袋里拿出她一座炼丹鼎,似献宝般递在宫黎面前,展露笑颜道。

“宫…衡掌门,你知道我的丹术还行的,不若我为宗门炼一些丹药,这样…我也是对宗门有用的人,他们…他们也许就不会那么说我了。”

北甄眼眸璀璨,似乎因为找到方法可以证明自己的价值而感到高兴。

但宫黎并没有露出一个笑容,反而看到这样的北甄,眸子似有一闪而过的复杂和…烦躁。

下一刻,宫黎大手一挥,原本在北甄手里的炼丹鼎瞬间转移到了宫黎手里。

“衡掌门,你这是?!”北甄手抖了抖,这是她唯一一座炼丹鼎。

宫黎抬眸,声音泛冷:“你记住,之后这些年,你专心修炼即可,心思不用放在这些无用之物上。”

北甄瞳孔微睁:“你说我的丹术…是无用之物?”

她似乎想起了偶然间发现了炼丹天赋,这些年苦练丹术,只为了给宫黎和宁柔一个惊喜的自己。

宫黎倨傲:“命都快没了,浪费时间练这些作甚?”

北甄又沉默了。

见状,宫黎闷了闷,但过了一会,依旧转身欲走,带着北甄的炼丹鼎。

只他刚一转身,身后北甄的声音却幽幽传来。

“五十年突破元婴,宫黎,你是想让我做一个注定会破碎的美梦吗?”

“你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为什么…就不能让我在剩下的日子里,做一些我自己想做的事?”

……

宫黎的背影有瞬间僵直。

***

那一日,宫黎没有回答北甄的话,但却带走了北甄的炼丹鼎。

心情不好的北甄抑郁了几天后,才再一次登上了缘石。

她刚一上线,就收到了“祖道友”的包裹。

【北甄:祖道友你这又是……】

【景朝:打开看看。】

北甄依言而行。

是几张薄薄的纸片。

上面赫然写着“丹方”二字。

北甄愣了愣,仔细看过去,大概是几个一品丹药的丹方,也就是炼气期能用的药,也算是一些常见的药。

与此同时,祖道友的话传来。

【景朝:先前,有想拜托你炼丹,你不会忘记了吧。】

【北甄:当然没有!】

【景朝:那我一会把材料也给你寄过去。】

北甄盯着“炼丹”二字微微闪了闪,也不知怎地,好似鬼使神差。

她写下了一行字。

【北甄:祖道友,是不是修士都会觉得修炼才是正途,炼丹只是旁门左道,是…无用之物?】

北甄几乎是咬着唇写下这段话的,宫黎的言语,还是刺到她的心了。

不过北甄问出这句,也不是指望祖道友能说出什么宽慰她的话,毕竟他都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甚至大概祖道友也会跟宫黎说一样的话吧。

这才是正常修士的想法吧。

北甄叹了口气,不想再受二重刺激,决定说点开心的事来转移话题。

但……

北甄的字还没写出来,她眼前先是有一行金纹漂浮。

金纹闪过她眼之时,北甄瞳孔颤了颤。

“世上从没有无用之物,丹修亦不是旁门左道,修真界功法千万,有法修,剑修,体修,甚至于鬼修,魔修,只要修炼到极致,皆能奔赴大道,哪有旁门左道一说,而且,在我看来,丹修在某些时刻,比擅攻击的修士更为厉害,他们的一双手,可治人,亦可杀人,先说杀人,再怎么擅攻击的修士,如若中了丹修之毒,无解药同样是等死,而另从治人来论,救人一命,已然胜七级浮屠,种下如此之多的善业,总会有所好报。”

“虽然有时,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所炼制的丹药,对旁人会有多大的作用。”

“这作用之大,也许,是改变了他的一生。”

北甄看着最后一句,久久未能言语,这似乎是她从未想过的事。

她所习丹术,一开始只是想证明自己有用,想给宫黎和宁柔一个惊喜。

目的简单纯粹。

而现在,她好像,眼界,开了。

她垂眸看了眼自己的手,修长白皙的手指在操纵丹鼎时,会发出更为漂亮的色泽。

北甄脑海里缓缓划过当年南欢说的话。

一个不留遗憾的人生。

兴许应该是一个有意义的人生吧。

或许她不能改变自己将死的命运,但却能在某一瞬间,改变他人的命运。

思路涌现之时,北甄脑子有些发胀,过了会,逐渐归于清明。

北甄唇角上翘,海雾般的眸子像是多了一根“定海神针”。

不过——

【祖道友…能麻烦你给我寄一个丹鼎过来吗?】

虽有灵石但压根出不了的门的北甄发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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