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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里面时不时传来织田跟酒保的对话声,于是我说:“巧了,你那边怎么也有男人的声音?”
太宰:“……”
在他沉默的时候,慈郎已经把龙小介塞我怀里了,满脸都是父子永别骨肉分离的悲痛:“我不在的日子要乖乖听一藤的话,阿介。”
龙小介成精,也哀伤地汪了一下。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直接跟太宰说等会儿再给他打过去,挂断电话,拎起地上的袋子继续赶路。
慈郎把东西搬到我的公寓,照顾完龙小介就离开了,临走前还不忘跟它来段依依惜别。
我摸了摸正在埋头吃奶泡狗粮的小家伙,然后给织田回电话。
“找我什么事?”
意料之中的,接电话的人是太宰:“啊,直入主题么?我确实有事要问你。”
“爱过,没钱,救我妈。”
“……不,不是这个,”或许是由于夜色将近,太宰的嗓音显得懒洋洋的,“希望一藤能跟我解释一下呢,辞职的事情。”
我知道我们的感情没好到辞个职还需要提前打声招呼的地步,所以也猜出了他的话中深意。
为什么入学的时间那么巧,为什么他最开始没有在我的简历中查出有关冰帝的资料,除此之外是不是还有其他的隐藏信息,这要是回答不好的话,那我费好几个月牛劲建立起来的信任就凉了。
故此,我决定顺水推舟:“因为我想避开你啊。”
这次轮到太宰不解了:“诶?”
“我不想加入Mafia的游击队,但是又没你机智,如果再不跑的话肯定会被你拐进游击队里当廉价劳动力,所以才临时选了所学校避难。”
“原来如此,”太宰恍然大悟般说道,“竟然被你看穿了。”
……
你还真打算这么干啊喂?!
我觉得再说下去就要露馅了,正想着该换个话题的时候,忽然瞥见了桌上的练习册:“对了太宰,你英语怎么样?”
“哎呀,不太擅长呢,”太宰猜人心思还是很准的,“是有什么关于英语方面的题不会吗?”
“没错,这个一特思母思呕ruai特是啥意思?”
太宰回想起了被我的藤式英文支配的恐惧,隔了好一阵子才回答道:“翻译不难,但首先你得把发音念准。”
“可准了,我都是上课的时候对着老师的念法把谐音字一个个标上去的。”
一时间,四周只剩下龙小介“吧嗒吧嗒”吃狗粮的声音。
“那什么,一藤,”良久,太宰终于开口道,“你还记得一共有多少英文字母吗?”
我大惊:“啥?这玩意儿还有数量上限?!”
“……如果你想要我帮你把书上的英语全部翻译出来,明年之内应该可以完工。”
言下之意就是别挣扎了,你和英语是没有结果的,好聚好散皆大欢喜。
“啊——那怎么办!”我崩溃抱头,“要是期中考试不及格,木原老师一定会把我斩首示众的!!!”
大概是感受到了我的绝望,太宰稍微思索了一会儿,说:“能借到优等生的笔记吗,兴许我可以押题。”
太宰擅长的东西很多,但我怎么都想不到他还会押题这项技能。
于是第二天上课的时候,我在慈郎即将进入睡眠状态时拦住了他:“你英语成绩怎么样?”
慈郎打着哈欠回答:“还行吧……”
哈欠打完,他一下子精神起来,猛地凑到我面前:“一藤,龙小介还好吗,它身体棒不棒吃饭香不香!”
“棒极了,一口气蹦五楼气儿都不带喘的。”
我在家里留了一个分/身照顾龙小介,这样也不至于在外出期间饿着它。
课间休息时,我又问了一下后桌的英语成绩,不料他也只能勉强到达及格线,笔记没有参考价值,见我一脸苦恼,慈郎问道:“你是要恶补英语吗?”
我顶着满头乌云倒在课桌上:“对啊……没过多久就是期中考试了,如果英语再垫底木原女士一定会扒了我的皮的。”
“这样啊,”慈郎回忆了一会儿,忽然露出笑容,“有了,我认识一个英语不错的朋友,我去帮你借笔记。”
他向来是想到什么做什么,刚说完就从教室里窜了出去,再回来时手里已经多了一本笔记本:“当当当当,我厉害吧!”
我拿过笔记,见封面上写着忍足侑士的名字。
笔记记得很详细,字迹也很工整,各色批注密密麻麻,虽然看不懂,但就冲这三点此人一定是位学霸!
我心花怒放,正想跟慈郎说声谢谢,却发现他已经将双臂枕在我的课桌上,歪着头睡着了。
……不愧是C组觉皇。
加澄今天请假没来,中午我只能一个人去食堂就餐,打完饭后,我转身朝所剩无几的空座位走去,可就在这时,两个追逐打闹的男生突然从我面前跑过,导致我条件反射地退了一步。
“唔!”
我应声转头,发现自己撞到了站在背后的男生,他手里的托盘眼看着要滑下来——
“当心!”
我迅速旋身,眼疾手快地接住即将落入大地怀抱的托盘。
“哦嘶烫烫烫烫烫!”
那男生反应很快,赶紧从我手上端起托盘,还关切地询问:“抱歉,没受伤吧?”
说完,他抬头看向那两个停止追逐的男生,平稳的语气带着一丝责备意味:“不要在公众场合打闹。”
两个男生也知道自己差点闯祸,纷纷红了脸:“对不起,我们不是故意的。”
“没事没事,”我端稳自己的托盘,心情平复下来,“下次注意一点就好了。”
虚惊一场,还好饭菜没掉,不然还得再排一次长队。
我一边庆幸一边走向刚才看准的位置,可谁知那里已经被占了,放眼过去全都是人,岂有洒家安身之所。
见我原地僵化,那个差点被撞翻托盘的男生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微笑道:“如果不介意的话,我们拼桌吧。”
“真的?!”
“当然,”他腾出右手,指向另一边的桌子,“就在那儿。”
我满心欢喜地望过去,但在见到餐桌边的另一个人时,懵逼了:“慈郎?”
那位顶着一头橙色卷发昏昏欲睡就差把脸埋进盘子里的,可不就是慈郎同志吗。
“哇,一藤是你啊,好巧,”慈郎瞧见我,瞬间梦醒,“快来快来,这里还有位置。”
穿过人海,我和那位男生在空位上落座,后者说道:“没想到你们认识。”
简单介绍一番后,我忍不住感慨这个世界还真是小,原来这位男生就是借我笔记的忍足侑士,而他听见我的名字时也是诧异的反应:“昨天到男网部等慈郎的就是你?”
“哦哦哦,我想起来了,”难怪我觉得他很眼熟,“你就是昨天躲在教学楼后面的男生之一!”
“……”闻言,忍足推了一下眼镜,“咳,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普通的一顿午饭瞬间变得热闹起来,忍足知道我是插班生,所以跟我讲了很多冰帝的校史,讲着讲着就说到了下周的体育祭,他问我有没有想报名参加的项目。
我摇头:“我大概会和加澄一起参加后勤组吧。”
“也是,女生一般都会参加后勤组。”
“那你呢忍足,你要参加什么项目,器械体操?”
“饶了我吧,”忍足苦笑,“我最不擅长的就是这个了。”慈郎像是被点醒了什么似的,咬了口天妇罗说道:“对了对了,迹部好像要参加男子百米赛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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