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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愉嫔,苏叶听说的时候都惊讶了?。
高贵妃还特意跑过来跟她嘀咕这件事?:“你说娴妃怎么?想的?虽然她为?皇上试药有功,但是还年轻着,有必要那?么?急着定下陆常在肚子里的孩子吗?又不知道是男是女,等?孩子出生之后再说也不迟。”
苏叶也觉得娴妃太着急了?一点?,不过她可能觉得这会儿?立功了?,皇帝还记着,兴许会答应此事?。
不过皇帝愿意给是一回事?,娴妃主?动求就是另外一回事?。
她在皇帝身边多年也能隐约猜出来,皇帝这次估计要不高兴了?。
皇帝确实不大高兴,娴妃这样是打算用恩情来要挟他吗?
就因为?之前帮他试药了?,所?以逼着皇帝给她一个?孩子?
皇太后见皇帝脸色十分难看,挥挥手让宫人退下,这才低声开?口道:“淑娴也不是有意的,上次试药后御医几次把?脉,都说她要好好调理一番。之前她劳累过度,这次又染病,再好的身体底子都受不住。”
她话语一顿,声音更轻了?:“淑娴担心她身体大不如前,不能为?皇上留下子嗣。正?好陆常在的份位不可能亲自抚养孩子,她一时着急就开?口了?。”
皇帝心里依旧不大痛快,尤其皇太后明显偏心娴妃想为?她说话。
只是他听见娴妃可能因此无法怀上,顿时皱眉道:“太医院怎么?说,娴妃的身体如此糟糕了??”
皇太后无奈道:“皇上也知道御医们哪敢说真话,而且此事?也无法十成十确定。”
要御医确定娴妃以后不能怀上,然后过继了?孩子,多年后她忽然怀上了?,御医的脑袋还要吗?
御医要的就是四平八稳,娴妃又年轻,以后的事?谁能断言?
“御医的意思是淑娴以后很难怀上,”皇太后没说的是娴妃不得宠,不太得皇帝喜欢,如今又不好怀,以后恐怕就更难有孩子的。
陆常在的孩子如果是个?女儿?确实合适,就看皇帝怎么?想了?。
“此事?不急,等?陆常在生完孩子再说。”皇帝没直接答应,却也没拒绝,皇太后回头跟娴妃说的时候,娴妃依旧十分感激。
要不是皇太后说情,皇帝根本顾不上之前娴妃的功劳,可能就要训斥她了?!
“多谢太后娘娘,要不是娘娘替妾说话……”
皇太后摆摆手,叹气道:“淑娴你是太着急了?一点?,如今最?重要的是你好好养身子,说不准以后就会好起来的。”
娴妃却明白自己就算好起来,因为?不得宠,一个?月侍寝一两次,实在太难怀上了?。
没看高贵妃侍寝的次数那?么?多,依旧没怀上吗?
愉嫔和嘉嫔也没动静,都是王府的老?人了?,娴妃就渐渐失去信心。
如今因为?试药后御医吞吞吐吐的话,叫她一时就着急了?,难免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
此事?就这么?不了?了?之,不知道怎么?就传到陆常在的耳边,她咬牙切齿摔了?两个?茶杯,只觉得娴妃欺人太甚!
她辛辛苦苦怀的孩子,娴妃怎么?开?得了?口,直接就跟皇帝要,当自己是什么??
娴妃还真敢说,幸好皇帝没答应。
因为?皇帝没答应,陆常在的心思有活泛起来,果然皇帝还是重视她的吧?
只要她好好把?孩子生下来,那?就什么?都有了?,顿时嘴角一翘,笑?意满满。
两个?嬷嬷在外头看陆常在发作扔了?两个?杯子砸碎在地上也没管,见她笑?了?才叫两个?宫女进去收拾。
反正?只要陆常在没抽风伤着孩子,其他的事?两人是不管的。
皇帝看在皇太后的份上没对娴妃发作,然而在前朝就发作了?一通。
有人上密折状告庄亲王和理亲王在皇帝病重之前半个?月开?始频繁见面,私下来往突然增多,指明两人很可能结-党营私,甚至可能跟皇帝突然染上疥疮有关系。
皇帝派人去查,两人还真是在那?半个?月内多次见面,顿时炸了?。
虽然没证据证明他染上疥疮是两人做的,然而同去的人一个?两个?都没染病,只有高玉是贴身伺候皇帝才被传染上了?。
这就奇怪了?,所?有人都没事?唯独皇帝有事?,皇帝能不怀疑是有人故意为?之?
加上庄亲王作为?辅政大臣竟然跟理亲王忽然频繁见面,他们是不是私下商议什么?不该有的?
宗人府提议两人削爵圈禁,早朝是议论纷纷,摆明是罪证确凿,就等?皇帝做决定了?。
为?此皇帝还回去后还把?两个?小阿哥叫到书房里问话,问的就是这件事?:“如果是你们,会怎么?处置?”
二阿哥率先开?口道:“皇阿玛,要是罪证确凿,就该严厉处置,毕竟有一就有二,若是纵容的话就可能会有下一次。”
他特别生气,居然在皇帝生病的时候搞事?,就算是亲戚也不能随意放过,得狠狠责罚,杀鸡儆猴。
皇帝点?点?头没表示,又转向大阿哥:“你呢?怎么?想的?”
大阿哥犹豫一会道:“庄亲王毕竟是皇爷爷亲口立下的辅政大臣之一,若是从重处罚,怕是对皇阿玛的名声不利,却也不能不罚。”
其他人他可以不在意,却不能不在意皇帝的名声。
两个?阿哥年纪不大,想的方向截然不同。
皇帝拍了?拍两人的肩膀,示意他们出去,又把?孟先生叫了?进来:“你教导两个?小阿哥多年,刚才的回答如何?”
孟先生就在外头听见了?,早就清楚两个?阿哥的性子:“二阿哥重法严明,很有先帝爷的风范,大阿哥重情重义,法理人情兼重。”
皇帝微微颔首,又让李玉把?鄂尔泰和张廷玉叫来问起此事?。
鄂尔泰偏向宗人府,赞同他们的做法:“皇上仁慈,登基后法外开?恩让理亲王恢复身份,如今理亲王却辜负了?皇上,微臣认为?该罚。”
张廷玉点?头道:“微臣复议。”
鄂尔泰瞪了?他一眼?,这个?学人精!
皇帝好笑?看着两人,挥挥手让他们下去了?。
他夜里去承乾宫见苏叶,逗弄了?一会四格格之后就问她:“要你家亲戚做错事?,其中?一个?跟翁果图的关系极好,你会让人重罚他吗?”
苏叶一时愕然,不知道皇帝怎么?又恢复问题青年的样子,他也好久没问自己了?。
她不清楚这究竟是不是前朝的事?,只思索一会,按照自己的想法道:“那?得看他们做多错的事?了?,要是十恶不赦,那?就没什么?好说的,必须重罚。要是这亲戚的过错罪不至死,又帮过阿玛,对阿玛有恩,臣妾肯定会帮忙求情的。”
皇帝挑眉问道:“他都做错事?了?,你还帮着求情吗?”
苏叶抓住想含拇指头的四格格胳膊,用拨浪鼓逗弄一番,她就只盯着玩具没再咬手指了?:“他做错了?事?和他帮了?阿玛,臣妾感觉这是两回事?。因为?有恩所?以求情,却不是要他因此免罪。而是起初得打一百板子,臣妾求情后让他打个?九十九板子?”
闻言,皇帝被她逗笑?了?:“就一个?板子算什么?求情?”
苏叶抱着四格格歪着头,怀里的四格格正?好也歪着头看向皇帝:“要不是臣妾求情了?,哪能少一板子?而且哪怕只有一板子,惩罚也是少了?!要阿玛主?持此事?,他就要被夸是仁慈之人了?。”
少一个?板子就能换一个?好名声,何乐而不为??
看她理直气壮的样子,皇帝伸手捏了?捏苏叶的脸颊:“听着似乎有那?么?一点?儿?道理。”
皇帝眯了?眯眼?,又喃喃道:“就不知道少了?这一板子,对方会不会感激了?。”
只比其他人少那?么?一点?,除了?让皇帝的名声好听一些之外,对方是没占什么?便宜。
但是这还不够吗?
皇帝图的就是这个?,苏叶的回答完全戳中?了?他的心思。
只要最?后一刀不放下,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谁不说皇帝仁慈呢?
皇帝第二天在早朝就下令庄亲王免责,理亲王弘皙、贝勒弘昌和贝子弘普削爵却不圈禁。
一时朝臣高呼万岁仁慈,庄亲王感激涕零,当场就自认罪孽深重,主?动请求卸去辅政大臣一职。
皇帝一脸为?难,最?后还是勉为?其难答应了?庄亲王的要求,又亲自扶起了?他。
苏叶隔了?半个?月后才知道此事?,还是因为?皇太后的寿宴又要提上日程,这次是皇后和苏叶带着愉嫔、嘉嫔一并主?持此事?。
宾客名单到手,她一看就少了?庄亲王和理亲王。
苏叶立刻想到那?晚上皇帝问的,居然是庄亲王的事?吗?
皇帝这一手还真够损的,他免了?庄亲王的罪责,看似仁慈大方,但是叫庄亲王哪有脸继续当辅政大臣。
而且两个?人就庄亲王免责,理亲王得恨死他了?,估计还以为?是庄亲王为?了?保全自己而泄密,才会被皇帝豁免的。
庄亲王是比窦娥还冤,偏偏他说出来也没人信,只能喊累请辞,回去关起门来不敢轻易出去了?。
理亲王也够惨的,虽然没圈禁但是削爵成为?庶民,这对他来说比死还难受,还怎么?有脸出门了?,这跟直接圈禁有什么?两样?
一个?是皇帝下令圈了?,一个?是他没脸出门主?动圈了?自己。
皇帝仿佛对手足的子孙仁爱,好名声是他的,结果却其实都一样。
苏叶回想了?一下自己的回答中?规中?矩,跟撒娇没什么?两样的胡诌,皇帝应该不会觉得自己是知道此事?为?庄亲王求情的吧?
皇帝确实没这么?想,就觉得大阿哥不愧是苏叶的孩子,出发点?都是为?他着想,心里头就舒服了?一点?。
娴妃还没病好,皇后就没把?她叫上,高贵妃最?近来了?换洗,难受得只能躺着。
苏叶还特地去看过高贵妃,见她实在疼得厉害,问过御医后,让人煮了?红糖姜水看着高贵妃喝下。
虽说是治标不治本,只能算是心理安慰,不过红糖姜水喝下后肚子暖融融的,让她感觉会稍微舒服一点?点?。
反正?高贵妃喝完后稍微能躺下小睡一会,而不是一直疼得熬着睡不了?。
苏叶正?想着高贵妃的事?,就听皇后对她道:“之前你让那?个?西洋传教士买的东西,傅恒传信来说是已经到了?。”
闻言,苏叶喜不胜收道:“这么?快?”
说好半年,如今掐指一算居然也快了?,她不由感慨时间过得真快。
皇后笑?道:“约莫这几天就能到了?,就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叫你如此喜欢。”
苏叶眨眨眼?,卖关子道:“回头娘娘见了?,就知道究竟是什么?了?。”
这东西原本就要放在圆明园,毕竟那?边才有湖,紫禁城这边很难放船了?。
从港口把?大-炮运过去后,傅恒检查几次没问题才敢请示皇帝去过目。
这是苏叶之前提起的玩意儿?,皇帝自然把?她带上,又叫上皇后。
愉嫔和嘉嫔笑?着道:“臣妾也好奇究竟是什么?,叫贵妃娘娘如此欢喜。”
皇帝笑?笑?,又把?她们带上了?。
一行人去了?圆明园,傅恒已经等?在湖边,对几人行礼道:“拜见皇上皇后和各位娘娘,船只已经准备好,大-炮就在上面。”
苏叶远远一看,大船的船头上果然有一个?黑咕隆咚的大-炮。
皇后是没能看出这个?东西的特别来,愉嫔也是,嘉嫔就好奇了?:“这东西怎么?弄,跟鞭炮一样点?火吗?”
傅恒点?头,站得远远的吹起哨子,大船那?边也回了?两道哨子声。
皇帝笑?了?,这哨子还是苏叶之前做圆鲛的时候想出来的,船头和船尾离得远,中?间又挡住看不见手势,在岸边离得远也是,有哨子声作为?信号是再方便不过了?。
没想到傅恒也用了?,看来确实方便。
他们在岸边离得很远,傅恒请几人落座后,再次吹响哨子。
大船回了?三声后转动船头,对准了?远方,一个?船员举着火把?点?燃了?大-炮后面的绳索。
一道黑影从大-炮口飞了?出去,速度之快只余下残影,惊住了?岸上不少人。
苏叶是早就意料到,就是没想到声音那?么?大。
她兴奋站起身,等?着炮弹炸开?。
然而炮弹嗖一下飞快落进水里,然后……然后就没声响了?。
现场一片安静,苏叶感觉不要太尴尬,这第一发居然就哑炮了?吗?
皇帝皱着眉头十分不痛快,花大价钱买的这什么?玩意儿?,连个?响声都没有的?
西洋人果然不是好东西,送来的竟然敢是次品?
苏叶也气坏了?,西洋人都是骗子,大价钱买个?哑炮过来,必须差评,必须赔钱!
“皇上,那?个?西洋人呢?叫过来让臣妾好好问一问,他给的是什么?玩意儿?!要都是这样,让他双倍赔钱!”
皇帝原本气愤,愣是被她逗笑?了?,什么?双倍赔钱,苏叶这是掉钱孔里了?吗?
愉嫔和嘉嫔还以为?是什么?厉害的玩意儿?,才叫皇帝和苏叶那?么?期待,然后就这?
看皇帝和苏叶跳脚的样子,明显这东西买回来就是坏的不能用!
几人就坐在亭子里,索性在周围放下纱帐,能看得见外头,外面的人却看不清里面。
西洋人被傅恒压着过来,他用帕子拼命擦着额头的冷汗一边行礼告罪道:“尊贵的皇帝,草民没骗人,这东西能炸开?,就是偶尔会有一两个?哑炮。”
苏叶一听就明白西方的大-炮如今的稳定性不行,不过也可能是这传教士为?了?推卸责任纯忽悠的,于是对皇帝道:“皇上,让臣妾来问问。“
皇帝见她咬牙切齿的样子也觉得有趣,就点?头了?,看苏叶怎么?对付那?个?传教士。
听见熟悉的声音,外面的传教士就明白这是上回跟在皇帝身边的妃嫔了?,连忙脱掉帽子再次行礼道:“尊贵的女士,这是草民千辛万苦,漂流过海几个?月才运送回来的大-炮。虽然哑炮了?一次,草民保证,下一次一定不会了?。”
苏叶愤愤道:“你用什么?保证,用你的脑袋吗?你想要用,我还嫌弃呢!说,你是不是送坏的大-炮来忽悠人?”
传教士连连说不敢,苏叶就看向一旁道:“皇上,之前不是说还叫了?另外一个?传教士买大-炮,问问他就知道了?。”
她之前听皇帝一说,就悄悄提议让傅恒找这个?传教士不对付的人来另外买。
这招够损的,皇帝一口就答应下来,转头就吩咐了?傅恒。
所?以另外一个?白衣传教士过来的时候,这边的简直要气炸了?:“怎么?会是你,尊贵的皇帝别被他骗了?!”
来人要瘦小很多,一头乱糟糟的金发,穿着白衣服有点?奇怪,低头行礼道:“尊贵的皇帝,草民名为?法兰。这位尼古拉斯带来的商品大多很糟糕,哄骗了?很多人,草民可以作证。”
苏叶挑眉,这两人果然一见面就撕起来,正?是她想要的!
“你叫法兰对吧?你来说说,大-炮刚买回来放第一次就哑炮是正?常的?别说谎话,不然我就让旁边的侍卫把?你扔进湖里清醒一下。”
苏叶恶狠狠开?口,敢忽悠她,扔水里清醒一下算了?。
法兰噎了?一下,估计来之前听说嫔妃们都温柔脾气好,怎么?就碰上一个?性子如此彪悍的?
他也忍不住擦了?擦汗道:“是,这东西偶尔有那?么?一两个?哑炮是正?常的,实在是做不到完全没有哑炮。”
苏叶却扭头对皇帝道:“皇上,不如傅大人把?那?个?尼古拉斯弄下去,叫臣妾单独问问这个?叫法兰的?”
分开?两人,单独问话,才能问出真话来。
尼古拉斯不情不愿被傅恒带走,法兰额头的冷汗更多了?,都打湿了?他金色的卷发。
苏叶慢条斯理继续问道:“行吧,我勉强相信你说得是实话,那?么?你说说这东西的价钱究竟多少?别骗我,要是比尼古拉斯报的还多,呵呵。”
法兰的冷汗更多了?,斟酌再三就报了?一个?价钱。
这价钱居然只比尼古拉斯少一点?点?,他们是统一了?价格吧?
苏叶不满意了?:“看来你没说实话,来人……”
法兰赶紧辩解道:“尊贵的女士,商品要漂流过海,中?途可能遇上大风暴,血本无归,所?以价钱会高一点?,才能补偿草民中?途的耗损。”苏叶当然知道:“我不管,要你拿出来的跟他的一样有哑炮糊弄人,那?么?这里就不欢迎你们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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