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铸器师想了想:“有些难,玉质过于脆弱,既不好铸造,也怕公子用过几次后就将玉笛外表震碎。”

凌夜道:“哪有你说的这些那些的,你事先做一个铁笛筒子,做得薄些就好了,再做支玉笛,将铁笛塞入大一些的玉笛中,在想个好法子将它卡住别让他掉出来就好。”

铸器师的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这哪有公子说得那么简单。”

凌夜不明白他是在为难什么,难道是怕他付不起制作玉笛的钱?瞥了身旁的原沂一眼,凌夜豪气的道:“这十三剑庄不就是做的兵器生意吗?只要我们出得起钱,哪有什么简单难的,费多少功夫拿多少钱,我绝不亏欠你们钱财。”

铸器师立马道:“并不是钱财的问题,只是我们十三剑庄多的是铸造兵器的师傅,但是并没有会制玉器的匠人。”

凌夜很不以为然:“铁笛怎么做的玉笛就怎么做呗。”

原沂想要制住凌夜的强求,便道:“凌夜,竹笛与玉笛也一样,但做竹笛的匠人与做玉笛的匠人远不一样。”雕玉器的自然是要比做竹笛的更吃香,更比做铁笛的手艺不知要细致多少倍,而玉笛这两字,一玉一笛,既要雕玉的手艺精湛,又要做乐器的本事纯熟,虽然十三剑庄铸造的兵器在江湖上赫赫有名,但目前来说还没有哪个日日在炉火前锻铁敲钢肌肉虬结的师傅会做雕玉这样的细致活。

凌夜看了看原沂,又看了看铸器师:“算了,我还以为但凡做兵器的都是天工巧手,你们做里面的铁笛就是了,外面的玉笛我自己寻人做。”

铸器师不知凌夜的性格,不知他是想什么就说什么,听他说一句‘我还以为但凡做兵器的都是天工巧手’只道面前这个少年是在讽刺他们能力不足,他脾气素来还算温和,与其他铸器师的耿直暴躁不同,所以与平日送图纸,与客人交流对兵器的想法和要求的都是他,但他始终是个在铁与火中讨生活的汉子,何况这个少年说他们其他的不好也就罢了,偏说的是他们引以为豪的看家本事。

铸器师的脸色当即就变了:“这天下懂兵器懂乐器还懂玉器的几近没有,公子找到做玉笛的人再来让我们做铁芯吧。”铸器师让凌夜找到能做玉笛外壳的人再来让他们做铁笛,显然是已经不想做他这单生意了,他们十三剑庄虽然有尊客之道,但是他们更尊敬自己手上的三分本事,不接这个无知少年生意也损不着十三剑庄半分的收益。

凌夜看出面前这个铸器师生了气,云淡风轻的瞥他一眼:“人我找到了,你们做着就是了。”

“那我倒是想要问问公子你找的是谁?”铸器师显然不信,尽管凌夜的模样很笃定,但事实比他的模样更笃定,这个少年绝不可能找得到如此一个人。

“你做着就是了,我写封信让铸芳老头来就行了。”

“铸芳老头?哪位铸芳?”铸器师楞了一下,因为他不知道这个无知少年嘴中说的铸芳老头是不是他想到的那个人,关于铸芳两字,铸器师不知道是这少年大舅还是祖爷爷是名讳,或者是字画街卖玉雕的老爷爷的称号,但是在兵器界,只有一个铸芳,所有人都将其尊称为铸芳大师,只有辈分高一些,名气广一些的人才能有资格叫他一声铸芳老人。

凌夜看铸器师如同看一个智力障碍的人一般,身为铸器师居然问得出哪位铸芳这种问题:“这个世界什么时候有第二个铸芳了?”

凌夜如此说,让铸器师出离的愤怒了:“铸芳大师铸造技艺高超,辈分更是不知比你高多少,你竟敢如此直讳铸芳大师的名号。”

凌夜很不满:“哎!哎!屁股不要太偏啊,你的关注点有问题吧?”铸器师更愤怒了,因为面前的这个少年不止无知,还粗俗!

原沂在一旁安静的站着,表面依然镇定冷静,实则已经想要出手捂住凌夜的嘴了,最终他还是放弃了捂住凌夜嘴的想法,口吻十分平静的对着愤怒的铸器师道:“实在是抱歉,凌夜不是故意的,只是他家辈分向来高,他从小便习惯了这样的辈分。”此话一出十分有效的缓解了铸器师的愤怒,因为他是可靠是少年侠士原齐,而他可靠的嘴中说的是‘他家辈分向来高’

既然辈分向来高,自然身份也不低了。

铸器师收住了怒意,道:“那就等铸芳大师来了再说,铸芳大师对兵器的见解远高于我们,我们蹉商之后再做也不迟。”他虽如此说,心中却根本不信铸芳大师会来,先不说少年这样人哪里可能会认识铸芳大师,便说是他家中有人与铸芳大师有旧,铸芳大师也不会来,铸芳大师是何等的风骨?怎会因朋友情面就放下自己的原则来帮这样无知狂妄的少年人做兵器,又何况,铸芳尊者一身芳名清朗如日月,铸造的兵器都是仁义之兵,从未听闻过他会自降身段来做暗器。

凌夜自然看出铸器师等着看他笑话般的蔑视眼神,挑起了眉:“你等着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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