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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不是一个好消息。
Mafia的最年少干部,一人之力撑起Mafia半数收益的少年人,被偷渡到横滨的灰色幽灵捕获了。
——“糟糕啊。”
森鸥外如是说,他双手交叉,面上是直白的烦恼,“安吾君,你可真会让我头疼。”
“失去了太宰君这样的得力干将,Mafia就是被拔了牙齿的兽类,很难保全自身。”
“这下,我完全没有理由放掉你了。”
他的口吻是处于弱势地位而无奈妥协的可怜人,企图用这样的语气唤起他人的同情心,不要夺走他的一切。
但是诸君,对面的可是Mafia的首领森鸥外,而现在我正跟他面对面,看着他脸上的烦恼表情。
森鸥外总有办法将自己变成弱势方,让他人觉得局势可以由他们掌控。
毕竟对面的看上去只是一个弱小无助又手无寸铁的……困兽。
——然后被困兽割破喉咙。
我跟森鸥外还没彻底撕破脸,否则现在应该横尸横滨海,跟海底生物为伍,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挣脱水泥的重量,浮在海面上。
对于利益至上主义者,没死,就是能谈的意思。
只要还能开口,还有一口气,就存在着利益交换的可能性。
森鸥外说的那么可怜,仿佛太宰和他的关系是我从中作梗,才会有这等结局。放大弃子对Mafia的作用,让为弃子行为买单的人不得不掏出更大的利益进行交换,是谈判桌上常见的手段。
所以,虽然不太好,但我在这里要感谢一下太宰的没贵到那么离谱,还是我能出得起的价格,否则,我只能将织田作推出去。
“森先生。”
我很冷静的将太宰对森鸥外的价值被放大的一部分压了下去,“想要太宰离开Mafia的人不是我,是你。”
“实在是天大的误会。太宰君对我和Mafia都很重要,就算平日里顽皮了一点,我对他的未来依旧十分看好。”
“我也是。”
“所以太宰留在森先生这里,我会非常放心,他可以过得很好。”
我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来折叠的方方正正的一张纸,在森鸥外面前很有耐心的摊开了。森鸥外的表情在这张纸摊开后变了。
在这张纸打开前,我们代表的是“森鸥外”和“坂口安吾”,是两个人间的利益谈判,所以态度可以随和一点,森鸥外他还顾及了一下我的胆小,没有直接将我吓跑。
这张纸打开后,我们就不是两个人间的谈判了,是身后的组织交锋。
人在紧张情绪下,肾上腺素飙升,会有一系列应激反应。
我现在,紧张是真紧张,紧张到想要喝水,紧张得声音都是干涩的:“忍耐一下你的杀气,森鸥外,名义上,我现在是异能特务科对Mafia考核的负责人。”然而脊背挺直,毫无退却之意。
森鸥外当然可以在这里将我杀死,证明这种东西只要他不相信,就是废纸。何况那证明本来就是假的。
两年前我到Mafia卧底,暗地里考核Mafia对横滨秩序的维护是否具有正向意义,有没有滥用异能力,并根据考核内容对各项进行评分,确定Mafia能否有资格获取异能开业许可证。
——那张纸就是考核任务的任命书。
它当然是假的。
异能特务科里根本没有人会在两年前预知到今天的事,也不会主动的派一个情报员到Mafia打工两年,而不怕他死了。
可是有一个最关键的东西,是真的。
异能开业许可证。
它是真的。
(简直就是送上门的羔羊)
(幸好森鸥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可以为了理想毫无底线的人)
(Mafia)
森鸥外只有一个人的时候,他的心是最狠的时候,行动也最果决,而加上Mafia这个变量,他的最优解公式会出现复杂化。
Mafia并不是一个人,是一个组织。
是他的唇齿与獠牙,也是他心脏上的肋骨。
“安吾君,可真是给了我一个惊喜。”
森鸥外一副不知道该笑还是该什么的表情,“我以为安吾君不会让我得到这个。”
我在与他见面后第一次推了一下眼镜,“因为我对自己很有自知之明。”
我没有立场去阻止森鸥外取得Mafia应得的东西。一时的阻止不会救下我的朋友,只会让横滨的局势更加混乱。
我也没有第二次机会去摸到森鸥外心脏上的肋骨,知道他的计划。
将一件事掰回正常局面的,对我来说并不是你来我往的算计。我知道我自己的短处,虽然存着为了正义可以做无底线事情的觉悟,但是,我不擅长跟一群脑子灵活的玩阴谋诡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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