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比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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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嘛，学武就要先学好精气神，不能病怏怏的，来来，大家动起来，先热热身。”教练带着几十个学生，喊着口号开始围着武厅跑步。散打馆演武厅很大，边上坐的不止初莲和陈有水，还有很多学生家长。

初莲录了视频给甄慕慕发过去，甄慕慕很快回复【他这是什么意思？】

【你摔人家那么重，可能自尊心受挫了。】

甄慕慕发了个调皮的笑脸，【花拳绣腿，学了也白学，图一个强身健体罢了。】

陈有水往初莲身边挪了挪，去看她在和谁聊天，初莲白了他一眼关了手机。

“初莲，和谁聊天呢？”

“小仙儿。”

“......”

教练喊：“家长们想运动的，一起来跑！”

孩子们喊着爸妈一起来，不少家长加入了跑步队伍。方郁森经过陈有水身边时，笑着喊：“陈莫两位家长，一起来嘛！”

见初莲跃跃欲试，陈有水伸手帮她脱外套。初莲躲了下，陈有水说：“老夫老妻了，别见外。”

初莲并不想和他打情骂俏，俏脸一板，“谁和你老夫老妻！”

“那好，少夫少妻更不用见外。”陈有水把她的外套放好，拉起她的手，“大冬天活动活动挺舒服的。”

两人加入了跑步队伍，两圈下来已气喘吁吁。

方郁森追了上来，“老陈，有没有回到学生年代的感觉？”

“有！”

毕业后跑步少了，球打的也少了，总之关于运动的项目都少了，多的是工作、应酬。淋漓一场大汗，很痛快。

“不行我也报个名吧！”陈有水缓慢了脚步等着初莲，“亲爱的，你也报一个？”

“报不？我请客！”方郁森怂恿着他们俩，“教练刚刚讲的多好，关键时候还能防身来着！”

“不行了，我跑不动了。”初莲捂着肚子，越跑越慢。陈有水停了下来，“你啊，就是缺乏锻炼，你看上次在床上还把你腿给弄抽筋了！”

莫初莲的脸刷一下红到耳根，“陈有水！”噔噔几步追了上来，扯住他衣裳就打。

陈有水逃到边上，莫初莲追到边上，他回身一把抱住她，把她挤到墙角。

初莲在他怀中挣着，挣着挣着放弃了，她看见了安安静静注视着自己的陈有水。

方郁森是那种看起来阳光干净的帅哥，陈有水长相偏于柔美，皮肤白皙，五官精致。斜眉细目，尤其唇小，这时喘喘呼吸，色彩如他此时的脸一样，微微潮红、泛热。汗水流在他眼睑，一眨眼，挂在曲长的睫毛上，被灯光照得晶莹透亮。

他同样盯着她看，初莲动人的容颜，娇小的身材，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点燃，几乎能听见呲呲着火的声音。陈有水喉结滚动了下，举着她的脸，气息不匀地说：“初莲，这辈子你是我最后一次爱上的人。”

陈有水此时说的话，他以后全部做到了。他忘情吻了上去。

教练经过时拉了他一把，“都是孩子，主意影响。”

就这样，三人在武馆学了半个多月，已临近年关。甄慕慕回来了，当晚来到散打馆，看着方郁森正在练套路，陈有水和莫初莲正在对打，有模有样。

方郁森练得很投入，甄慕慕走到他身后他都没发觉。

慕慕拍了下他的肩膀，“喂！”

方郁森回身时还摆了个护头的架势，一眼看见甄慕慕，又惊又喜，“什么时候回来的？不是说回来时我去机场接你吗？”

“我爸接的我。”甄慕慕握拳打了他的拳套一下，“练的怎么样了方师傅？”

方郁森眉毛一挑，满满的自信，“咋的，想和方师傅过两招？”

“哎呦，很有信心嘛！”甄慕慕回身看到拳台，对着方郁森一抱拳：“方师傅，请！”

方郁森也回抱一拳，“甄师傅，请。”

四方方的拳台三尺高，栏杆又三尺，甄慕慕脱了鞋子两个箭步，手拉护栏翻身一跃，轻轻松松跳了上去。

方郁森看着她上台这一跃，攒了半个月的底气泄了。

见有人比武，学生们很快围在拳台下。初莲把自己的拳套扔了上去，甄慕慕戴好了朝下边喊道：“方师傅，过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