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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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四下午,阳光大好。
参加志愿者的学生坐上大巴前往社区敬老院。
宁烊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后面跟着姜破,大家头上都戴着老师分发的志愿者帽,蓝色的帽子中间有一个七中校徽。
很多人刚拿到帽子的时候都小声说这个设计像环卫叔叔阿姨头上的工作帽。
但看到姜破和宁烊戴上后,他们又全都默默闭嘴不说话了。
姜破那头骚黄色的头发也稍微长了些,从帽檐和后面的扣带里支棱出来,帽檐从鬓角往后一收,衬出那张棱角分明的脸。
宁烊一直觉得他带帽子很帅,不管是鸭舌帽还是卫衣兜帽,还是像今天这样的志愿者帽,都能把他五官的优点完全显现出来。
眉骨凸出,眼窝深邃,双眼皮又宽又长,从眼尾往上划出一道斜勾,是天生的笑眼。
难怪他笑点低,面相占了很大一部分原因。
姜破坐下后就把帽子摘了,大长腿不安分地朝宁烊这里一伸,夹住他的脚腕不让他动。
等后面几个学生从过道走过,他才凑过来小声问:“老公帅吗?好不好看?”
“……”这人非得皮一下才开心。
宁烊不回答,姜破就继续朝他耳朵里吹气,直到宁烊耳尖通红,才忍着笑把头抻直靠在他肩膀上:“哎,有点困了,我睡会儿。”
“嗯。”宁烊应了一声,从口袋拿出耳机,一只挂在自己左耳,一只挂在姜破右耳,然后播放了一篇英语听力。
姜破不满地眯眼:“这种时候你就不能放点煽情点的音乐?”
宁烊:“你不是要睡觉?我以为你听英语的时候更容易睡着。”
“……”姜破噎了噎,觉得这话说的非常有道理,只能默默闭上眼,就着听力打瞌睡。
大巴很快到了敬老院,宁烊刚好听完第三篇听力,摘下耳机轻轻唤醒姜破。
“哈,从没睡这么香过,你这个听力睡法可以啊!”姜破伸了伸懒腰,上衣跟着扬起,露出一小截紧实的腹肌。
宁烊看了眼便收回了视线,催促姜破:“快下车。”
姜破抓过帽子没什么形象地戴上,跟上前面人的尾巴下了车。
在敬老院做志愿者无非就是打扫卫生,陪老人说话聊天,或者表演一些节目给大家看。
宁烊和姜破以及几个男生被分到后勤组,表演则由女生们准备,另一些的任务就是陪老人说话。
敬老院的负责人带他们去领了扫帚拖把等卫生工具,宁烊主要负责院子里一块公共区域的卫生,姜破负责走廊拖地。
参加表演的同学来之前就想好了节目,准备了合唱小品和相声送给老人,原本安静的敬老院因为他们的到来多了一些欢声笑语。
“其实我还挺喜欢和老人待在一起的,听他们讲故事很有趣。我奶奶就喜欢跟我说她以前的事儿,说她是大家闺秀,千金小姐,嫁给我爷爷纯属当时眼瞎。”
姜破拿着拖把和水桶在院子里灌水,一边说一边自己先笑弯了腰。
这人一看就不做什么家务,拖把拧了半天没拧干。宁烊过去帮忙,说道:“嗯,我爷爷奶奶也差不多。”
“你说,等我们到了这个年纪,会不会也像他们一样,两个小老头手里拿着保温杯,坐在藤椅里看别人来给我们表演节目,然后再把自己年轻时候的故事告诉别人?”姜破觉得很有意思。
“可能会吧。”宁烊脑补到这个画面,也忍不住笑了笑,居然觉得非常美好。
“那我们老了肯定也是风靡整个养老院的帅老头。”姜破说,“所有小老太婆都为我们争风吃醋的那种。”
“嗯,”宁烊弯了弯唇,顺着他的话说道,“那我就是全院最帅老头的男朋友了。”
餐厅那边已经开始布置起场地,桌椅拖动的声音此起彼伏。远处有女生们练习唱歌的声音,还有老人们欢笑交谈。
姜破看着他唇边的笑容,忽然有些心痒难耐,避开众人,做贼似的把宁烊推到墙角,说道:“烊哥,我现在特想亲你。”
“这算什么,大白天发春?”宁烊有些好笑地说。
“春个屁,这叫求爱。”姜破低头靠过来。
就在这时,不知从哪传出一声猫叫,打断了欲行不轨之事的姜破。
毕竟是在外面偷情,刺激之余,两人都有些惊弓之鸟,生怕猫叫声引来别人注意。姜破啧了一声,飞快在宁烊脸颊啄了一下,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了他。
“猫叫?”他竖起耳朵听了片刻,果然又听到一声细细的喵呜。
宁烊看了他一眼,应道:“应该不是狗。”
姜破:“......”
“哪只猫这么不识趣,必须找出来打屁股!”姜破恶狠狠地,猫着腰在墙根处的草丛里找猫。
其实这周围的野猫不算少,他们在门口就看到好几只,但都是成了年的老油条猫,见到人也不怕,在离他们几米外的地方逡巡,警惕地看着他们。
刚才他们听到的喵呜却像是小奶猫的叫声,怯生生的,柔弱又脆弱。
两人沿着草丛找了半晌,一个护工阿姨拿着个小碗走了过来,笑道:“你们这么大动静吓到它,它就不敢出来了。”
她走到草丛旁,在小猫经常待的地方唤了几声,隔了片刻,果然传来小猫微弱的回应。
它从里面探出半个脑袋,看花色有几分像虎斑,下巴到肚皮全是白的,看上去不过两个月大。
小东西眼睛滴溜溜地扫了一圈,似乎在确认外面是否安全。
说着要打猫屁股的姜破眨眼间就被其俘获了,担心又把猫给吓回去,大气都不敢出,和宁烊蹲在旁边充当背景板。
直到护工把碗放在地上,猫低头凑过去吃的时候,姜破才长舒一口气,问道:“这是你们养的猫?”
“哪能啊,我们这虽然看着清闲,但每天要做的事又多又杂,哪有闲工夫养猫?”护工说,“是之前在我们这儿的一个老太太养的,而且也不是这只,是它妈。”
宁烊问道:“那只母猫呢?”
“死了。”护工说。
冷不丁听到这个答案,两人都不禁微微一怔。
护工表情不变,仿佛见多了生死,提及的时候就会带着一种麻木的平静:“都说养狗好,忠心,随主人,其实猫也一样。老太太走了没多久,那只老猫就跟着不见了。一开始还以为是走丢了,后来才发现它死在老太太常去的公园了。”
“那只老猫生了有三四只猫崽吧,都没熬过冬天,就这只命硬活了下来。”
小猫吃了一半,仿佛听懂了护工的话,抬起小脑袋冲他们喵叫了一嗓子。
宁烊发现这猫虽然小,但吃起东西来胃口却不小,也可能是强大的求生欲使然,他们只聊了几分钟,一碗饭就被它埋头吃了个干净,速度隐隐有追赶姜破的趋势。
护工喂完猫,又和他们聊了些别的,拿着碗离开。姜破本想趁机逗逗猫,但没想到小家伙警惕性很强,在他伸手过去的时候又一头钻进了草丛。
看着姜破吃瘪的表情,宁烊忍不住笑了:“看来你的魅力对它不管用?”
姜破哼道:“等着吧,哥早晚有一天得收拾它。”
时间过得很快,餐厅的表演结束后,同学们和老人们一起合了张影,然后在老人依依不舍的目光中坐上大巴返回学校。
临行前,宁烊看见姜破和之前喂猫的护工交谈了几句,但之后问起,他却神神秘秘地卖起了关子,说等明天就知道了。
周五不用上晚自习,一放学姜破就拉着宁烊,非要带他去一个地方。两人辗转坐了两趟公交,最后在一个陌生的站点下车。
宁烊看到路边的标牌登时就明白过来,再一想他从昨天到今天都异常亢奋的表现,问道:“你打算领养那只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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