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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衍没察觉到黎楚的眼神,竟自躺了下来。黎楚瞬间脊背绷直,手摸到枕头下的茶盏握在手心里,屏住呼吸。
两人之间谁都没主动开口,屋里顿时只剩下油灯燃烧时爆出的“哔啵”声。
沈衍躺在离黎楚有半臂远的床边,没有任何其余举动,闭上眼睛准备睡觉。黎楚今晚没有那方面的意愿,沈衍自然不会强他,与其闹的两人面上难看,不如平静相处。
黎楚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见沈衍真就这么安静本分的睡着了,才松开紧握的手指。
只这么片刻功夫,掌心就被硌的生疼,黎楚放松下来的时候,才意识到刚才自己攥手时用了多大力气。
黎楚自幼娇惯长大,从未跟人同床共枕过,如今旁边睡了个陌生人,再加上屋里烛光明亮,他更是没有丝毫困意。
而身侧的沈衍却已经发出清浅的熟睡声,呼吸平缓有节奏,惹的一旁本就睡不着的黎楚不知不觉中竟开始跟着她的节奏呼吸起来。
“……”黎楚心道沈衍若是敢打呼噜,自己正好以此为借口将她从床上撵下去。结果偏偏沈衍睡觉老实,没给黎楚丝毫借题发挥的机会,两人这才相安无事。
新婚的小两口屋里一片安静,没有丝毫暧昧动静,玉帘坐在门口听了一个时辰,这才放心的起身离开。
再说黎母,等她应酬结束的时候,府里的热闹吵嚷已经平息下来。下人们陆陆续续的将前来吃酒的贵客送出门,跟黎家关系亲近的那些,黎母都坚持亲自将人送上马车。
她今日喝了不少酒,如今只觉得头重脚轻,走路时步子虚浮发飘。等送走最后一位客人的时候,黎母才由下人扶着回去休息。
白氏也刚洗漱完,黎母被人扶着进屋的时候,他正坐在桌旁由小侍给他擦拭发尾上的水汽。
“怎么喝这么多啊。”白氏眉头微皱,明明是抱怨的话语,从他嘴里说出来就成了嗔怪,撒娇的意味大于说落。
白氏抬手示意小侍退下,自己上前扶着黎母。黎母身高马大比白氏要重的多,白氏搀扶着醉酒的她有些吃力。
两人踉跄着往前走,最后一同摔倒在床上,黎母仰躺着,缓了片刻后抬手捏了捏太阳穴,觉得今日这酒喝的实在是太多了。
一旁白氏松了口气撑着床板坐起来,低头皱眉整理自己被黎母无意中蹭开的衣襟。
黎母耷拉眼皮看着侧身背对着自己坐在床边的白氏,他正好抬手将头发撩到身后。
白氏那纤细的腰身,及腰的长发,颔首低眉温顺柔和的侧脸,跟黎母年轻时脑海里的他几乎一模一样,那时候年少冲动的黎母只要晚上闭上眼睛,满脑子想的都是他。
心心念念多年的人如今就坐在自己身旁,黎母心猿意马,起身去拉白氏的手腕,凑到他耳边呼气,“迟早都是要脱的,还系什么。”
黎母身上酒味冲天,白氏不满的嗔了她一眼,手攥着衣襟,并不是很想做。
这欲拒还迎的贞烈眼神,瞬间让黎母来了精神,她起身弯腰将白氏横抱起来一把摔在身后的锦被上。
夏天的被子能有多厚,白氏被摔的后背发疼,伸手抵住欺身压过来的黎母,微微拧起秀气的眉毛。
白氏越是抗拒,黎母就越有征服的欲望。白氏力气自然不敌她,只好仰头妥协。眼看着两人就要往下进行的时候,黎母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
她光想着自己快活了,倒是将今日刚成亲的儿子给忘了。
黎母问白氏,“你将那避火图给黎楚送过去了吗?”
这事按理说应该由黎楚他爹去做,父亲跟儿子无话不说,关于男子家的事情也能说出口,好能教导他在新婚夜里应当如何。
可楚氏去世多年,黎母是当娘的过去又不合适,只能依靠白氏这个继父了。
白氏闻言惊诧的看着黎母,心道她是酒喝多了都灌进脑子里了吧?就冲着今日拜高堂时黎楚连头都不愿意冲他点的份上,白氏就懒得再去过问黎楚的事。
而且再说避火图这种东西若是他着人送过去,不说黎楚怎么看他,白氏自己都觉得尴尬。
白氏心思一转,轻声说道:“黎楚年纪小不懂那事,但沈衍都二十来岁的人了,她能不懂吗?没有避火图也无碍,你就放心吧。”
黎母一想也是这个道理,抛开儿子的事,她又重新捡起刚才停下的事情,握着白氏的肩膀说,“既然他不看,那就留着咱俩用。”
白氏娇嗔着的抬手轻轻的在黎母肩膀上捶了一下,“谁要跟你用啊。”说罢他垂下眼眸神色委屈的说道:“你心里就只有你儿子,完全不在乎我。”
“胡说。”黎母捉住白氏的手凑到嘴边亲了一口,虽然酒意未退,可她心里明镜似的,知道白氏在为黎楚拜堂时的事委屈,便说道:“咱们何必在人前做面子,明日一家人早起吃饭,你吃他一杯茶,这事也就翻篇了。”新婚夫妇第二日是要早起跟长辈们敬茶改口的。黎母续弦以来,黎楚迟迟没开口喊白氏爹,传出去也不像话,正好两人成亲沈衍上门,明日一同改口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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