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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主还没有着急,旁观的弟子个个皱着眉,为柳玉然担忧。
“哎,柳师叔这是要落败了吗?”
“好可惜呀,她刚刚那些剑招与步伐搭配的小技巧,真的很适合对战,我还想多学学呢。”
“没办法,功法的压制,这是谁都逃不了的。”
“余师叔的剑招也很精妙,这是咱们衍一宗的剑术吗?哪里能找到?”
这一下围观的弟子不讨论了,整齐的白眼怼向刚刚说话的人,异口同声地说道:“余师叔那是元清上尊的嫡传弟子,所学的功法恐怕连咱们师尊都没见过,你确定能找到?”
被怼的弟子指着比试的二人,挠了挠脑袋,尴尬地说道:“那个,咱们继续看比试。哎,余师叔要胜了……”
试剑台上,柳玉然被余水潜压制着,一路用普通的剑招,见招拆招,渐渐退到了边缘地带,再差一刻,就要被踹了下去。
就在这个时刻,余水潜感觉到时机来了,他一剑挥了过去,带着雷霆之势,同时,趁着柳玉然弯腰仰躺躲避的时候,出脚踹向她的双腿,攻击她的下盘。
就在他以为切磋结束,以他胜利结束的时刻,得意的笑脸一僵,他脚下的攻击落空了,怎么可能?
他快速收招,变换身姿,才避免了因为惯性而扑街式的落下试剑台。
而柳玉然才不会给他喘息的机会,九霄随之而来,携带着霜寒之意,明明是晴空万里,周遭的人却感受到了一股寒意,由比试的中心扩散开来,就像海面的冰封之势。
余水潜却吓了一跳,用剑越发惊慌,暗道:柳玉然的剑招变了?
转瞬,他看着柳玉然出剑的姿势,如见鬼一般,惊恐地暗道:怎么可能?师尊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教她这套剑法?
底下的弟子见到柳玉然占了上风,个个脸上一喜,又叽叽喳喳地讨论了起来。
“柳师叔这是逆风翻盘了?”
“这剑招就是帅气!就是有点眼熟?”
“能不眼熟吗?刚刚余师叔就是使用的这套剑术,压制了柳师叔的,你刚刚也夸余师叔的剑术很精妙来着。”该弟子翻了个白眼,对傻白甜同伴表示无语。
傻白甜弟子没有感觉到同伴的无语,完全沉浸在柳玉然漂亮的反击中,他喃喃感叹道:“啊!柳师叔来衍一宗三个月就学会了,这么说来,这套剑术应该没有那么珍贵,而且不难学,你说我等会儿找柳师叔说说好话,教我几招如何?”
两旁边的弟子纷纷翻了个白眼,对傻白甜无语,他们是外门弟子,人家是内门弟子,天赋上是云泥之别,心道:柳师叔三个月学会的术法,你三年也未必学个皮毛!
若是余水潜听到傻白甜弟子的一番言论,估计气得吐血。
不,他已经在吐血的边缘,气血在胸腔里翻涌,嫉妒与憎恨萦绕心间,久久不能平静。
因为柳玉然使出了同一套剑法,已经让他怀疑人生了。
这套剑法是他来衍一宗的第五年,师尊姜云离才教给他的,第六年才勉强学会,又过了两年才能熟练运用。
而柳玉然才来了三个月,姜云离就教给了她,这不是赤/裸/裸的偏心,是什么?
还有她一个后来者,竟然比他耍得更好,这是不是太过分了?
更令人气愤的是,大家都会这套剑法,柳玉然若是整套使用,他还能预判剑招,以及落脚的地方。
但是,柳玉然她不按常理出牌,余水潜以为她落脚在左边时,她下一招身法一变,跳跃到下下招,直接正面攻击他。
余水潜渐渐适应了她的出剑习惯,准备来个守株待兔,但是她出剑的习惯又变了,一套剑法被她错乱顺序,反向使用。
变招快,出剑更快,完全不给人喘息的机会。
终于,柳玉然找到了一个契机,利落地击飞他的佩剑,一剑横在他的脖子上,浅笑道:“余师兄,你输了。”
台上胜负已分,台下弟子热闹欢喜。
假山之后的封韬晦,见到这一幕,眉头紧锁,道:“真是丢人。”
他还指望余水潜给柳玉然一个教训,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倒是柳玉然给了余水潜一个下马威。
李夕辞一笑,道:“封师兄,柳师妹的修炼资质,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余师弟的确逊色了几分。”
“行了,咱们走吧。”
而试剑台上的两个当事人又是另一番情况,阴沉的男子被迫躺在地上,被九霄压制着,而长身玉立的少女握着长剑,浅笑扬眉,清风拂来,墨发飞舞,脸上的神情飞扬且肆意。
余水潜眯了眯眼,望向上方的少女,暗道:这才是真正的柳玉然吗?
外表再怎么温和秀雅,骨子里也是带着修仙之人的高傲,可真是会欺骗人啊!
一想到师尊偏心,他就忍不住嘴皮一掀,嘲讽道:“柳师妹,当真好心机、好手段,这才几天,师尊就将这套剑法教给了你,师兄我自愧不如。”柳玉然秀眉微挑,师尊教她剑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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