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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试一周好几次。
第一节第二节连考,第三节第四节连考。
班主任展现出魔鬼作风。
为了两堂课连起来考试有时硬跟其他老师换课。
杨蓉蓉感觉自己都被考得麻木不仁了。
下课了，揉着自己的脸，问宏正霞。
“你看看，我的脸还在吗？我怎么感觉我的脸已经不是我的脸了？”
临近秋冬。
走廊外，树木凋零，一片灰色。
宏正霞一板一眼。
“在的，最近科幻有个新课题，问你：你说一个人换了心脏，他还是原来那个人吗？如果换了心脏是，那换了大脑呢？”
杨蓉蓉：“……”
徐乃馨：“……”
甘拜下风。
转眼期末考试考完了。
杨蓉蓉感觉自己像被扒了一层皮，杨蓉蓉考得不错在男生众多的理科班上名列前茅，但整个寒假她们只能休息一周，就算是一周班主任都说时间太紧了，她们整个高三的课本还没上完。
高二把高三全年的课上完是共识。
而到了高三更多男生会拼起来也是常态。
杨蓉蓉隐隐感觉危机与压力。
虽然已经是寒假，但杨蓉蓉继续每天戴着厚手套厚围巾骑车去上学。
外面寒风呼呼刮着。
天地之间好像没了颜色。
班主任给大家补课，日子一天一天过去，终于等到放假了。
还有一堆试卷一堆题要做。
杨蓉蓉四仰八叉躺在床上。
好累好累，实际上是好可怕哦。
庄淑芬看着女儿奄奄一息状躺在床上，孩子快要升高三，她们也心疼不已。
“哎，今年钟睿耀还过不过来？”
要是钟睿耀来了，两个孩子就可以相互打打气了。
杨蓉蓉翻了个身，半天没声，过了好一会，才声音小小。
“来不了。”
“他今年也在疯狂补课，补完课直接跟他妈妈一起从北京飞深圳，在深圳过年。”
庄淑芬手上抹布一放。
难怪这孩子有气无力的样子。
过了两天。
杨毅在加班，庄淑芬在客厅饭桌上跟杨蓉蓉说：“你还记得你王阿姨吗？”
杨蓉蓉夹了一块粉蒸肉。
“记得啊。”妈妈的老同事嘛，她小时候王阿姨经常来她家玩。
庄淑芬：“你王阿姨要去深圳了。你想不想去，你想去我跟她说一声，让她捎上你。”
杨蓉蓉心都快飞了。
大脑一时接收不住这个喜讯。
杨蓉蓉：“去深圳？”
她没听错吧。
庄淑芬吃着青菜：“对啊，去深圳玩两天换换脑子。”一整个寒假都在学，不怕把孩子学傻。
杨蓉蓉又惊又喜，拿捏不定。
“真的吗？会不会麻烦王阿姨？”
庄淑芬：“不麻烦，你王阿姨跟我那是什么交情，我早跟王阿姨打过招呼了，你王阿姨说好啊，让蓉蓉一起，她正好有个伴。她很喜欢你。”
杨蓉蓉惊喜不已。
她不知道妈妈到底是纯粹想让她跟着王阿姨去深圳，还是知道她想整个寒假都想跟钟睿耀见面。
杨蓉蓉：“那……那要是碰到钟睿耀了呢？”
庄淑芬：“那不正好，你们就出来见见面，聊一聊，以前都在崇城见现在换在深圳见。”
杨蓉蓉心中大喊厉害。
母亲大人不愧是母亲大人，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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