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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转动着的黑色水笔被一根手指按住,裴朗坐直身体,垂眸看自己今天的学习任务。面前摊开的赫然是一张高一年级的数学试卷。
虽然答应了阮年年一起学习,裴朗却每次都态度懒懒散散,偶尔心情好,可能会认真写几道题,大多数时候的心思却都不在学习上。
落在阮年年眼里就变成了裴朗底子太差,学高二的知识力不从心。
磕磕绊绊地安慰了几句,第二天就让他从高一的知识开始复习。
裴朗眸光淡淡,随意在选择题里填了几个选项,拇指在食指上搓了搓,有点想抽烟。他并没有烟瘾,偶尔抽烟只是为了打发无聊的时间,此刻却难得想要在指尖夹点什么。
一颗青色包装的薄荷硬糖被小心翼翼地推到面前,刚刚还在专注学习的少女顶着裴朗极具压迫感的目光,硬着头皮开口:“我把糖给你,你把手机还给我好不好?”
嗓音软软的,像阳春三月扬州城里被春雨滴过的水面,波光荡漾的水面下却藏着几分忐忑和无助。
明安然和她约好了明天出去玩,没有手机的话,阮年年根本就找不到地方。
手指摩挲青色包装的薄荷糖,很好地缓解了想要在指尖夹点什么的欲望,裴朗开口,语气笃定:“怕我?”
窗外星子璀璨,晚间簌簌的秋风已经带了些凉意,阮年年支支吾吾,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裴朗嗤笑一声,他也没打算从对方那里得到什么答案,把手机还给对方,起身拿了衣服去洗漱:“我要休息了。”
阮年年抱着书,站在门口的时候脸上有几分茫然。
自己这是被赶出来了吧?
房间里,那颗薄荷硬糖被放在书桌的一角,片刻后,一只好看的手将糖拿起,外面淡青色的包装被撕开,里面白色的圆糖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顿了顿,被眉间染着烦躁的人放进嘴里。
第二天是周末,难得的假期阮年年却没有睡懒觉。
昨天和明安然约好了今天要一起出去玩,晚上把手机拿回来的时候她就已经查好了,可以直接坐公交车直达目的地。
小区门口不远处就有一个公交车站台,这对于路痴来说,简直就是福音。
阮年年斜跨一个小包,细心地把零钱和手机装好,出门去坐公交车。2232路公交车直达世纪广场,阮年年和明安然约好在公交车站台见面。
阮年年来的早,她到的时候明安然还在家里准备出发,阮年年也不急,乖乖站在公交站牌后等人来找。
初秋的阳光盛满丰收的金,在她身后洒下一条长长的影子。
世纪广场三楼包厢里,程栋梁正抱着麦克风鬼哭狼嚎。
原本他们四人约的是去网吧打游戏,打了没几把裴朗改主意说想喝酒,其他三人舍命陪君子,只好临时转场来喝酒。
程栋梁对喝酒没什么兴趣,抱着麦克风一直舍不得放开,点歌台上的已选歌单,十首里面有九首是他点的,剩下的那首也是他盯着人选的。
必须点他会唱的,不会唱的不许点。
他们定的这个包厢有窗户,正好可以看见广场公交站台那边。乾鹏被程栋梁的穿耳魔音荼毒,脸都快绿了,本想到窗户边透透气,意外看见某个眼熟的身影。
他用手肘拐了一下犹自唱的陶醉的人,“你看下面那个是不是小跟班?”
“你说什么?什么小跟班?哦,阮年年同学是吧。”
程栋梁话筒还怼在嘴边,说的话没过脑子,全部通过话筒传到了在场所有人的耳朵里。
裴朗喝酒的动作顿了顿。
乾鹏被他话筒的音量震了震,面无表情地把他的脸推远。离得这么近,耳朵都要聋了。
霍旭走过来探头看了一眼:“还真是。”他觑裴朗的神色,嘴里啧啧:“小跟班怎么好像是自己一个人出来的,身边也没个人陪着,你说不会又跟上次那样,走着走着就走丢了吧?”
霍旭看热闹不嫌事大,手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这里离学校可有点距离,要是真的走丢了,一时不会还真不好找回来。”
裴朗皱眉,想起对方的路痴属性,把透明的酒杯推开,“我出去一趟。”
霍旭手搭在乾鹏的肩膀上,笑得一脸莫测。
“年年,对不起我来晚了,”明安然蹦蹦跳跳地从公交车里下来,一把抱住在车外对自己笑的人,挎住对方的胳膊,嘻嘻一笑,“年年我们走吧。”
“嗯。”阮年年应了声,余光中突然看见某个熟悉的人影,她顿了顿,再去看的时候却没再看见。
明安然疑惑:“年年你怎么了?”
阮年年朝她笑笑:“没事,走吧。”
她吐出口气。刚刚应该只是自己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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