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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午夜十二点,你永远不知道今天还可以更倒霉,元世世躺在床上全身烧得滚烫,昏沉沉的想。
赵容容回来看她烧成这样,气的不想说话,又忍不住说她,“这什么朋友,要你去你就去,是不是傻?”
她不敢反驳,可怜巴巴的眨了眨眼,烧还没退,眼里酿着水光,赵容容又不忍心了,站在椅子上,只得使了微微的劲捏捏她的脸蛋,“赶快睡会儿,捂一身汗,明早就好了。”
元世世很感动,窝在被子里含糊的赞美她,“容容,今天的你特别好。”
被赞美的人轻哼了一声,“哪天的我不好您可得告诉我,我改。”
被子中的的人吃过药后意识昏沉,一下子就睡了过去,没再回她,她掖了掖被角,轻手轻脚的跳下椅子,关了灯爬上床。
今晚的女生305寝室睡得格外早,窗外的雪终于停了,元世世在被窝里翻了个身,和被子接触过的地方摩擦出一层热浪,她无意识的嘤咛一声,又沉沉睡去了。
白天商定了一天海选的事,林浩龙和柯童今日飞香港,呆三天再飞北京,回来公寓就只有单身三人组。
早上起太早,困了一整天,三人在客厅吃完夜宵就上楼各自回房。
北京这套高级公寓是很早之前就买下来,算是JN来北京固定的家,最初买下来上下两层,每层面积都很大,一层是客厅,厨房,游戏机室,还有一个专门摆放他们一些设备的房间。二楼是五人的房间,后来因为林浩龙和柯童各自成家,干脆又在旁边买了两间一层公寓,偶尔家属来就住到隔壁去。
近几天总是被歌迷朋友唠叨,他都睡很早,洗好澡后再登游戏,收到消息问她今天玩的怎么样,躺在床上又等了半天,结果对方还是没有上线,心想大概是和朋友出去玩闹的闹得晚了,便挑了一部电影来看。
看完电影,总该上线回他了吧,他心想。
电影中片头刚放完,他拿起手机看了看,九点半,头像是灰的。
男主在电影院见到女主,热烈追求,十点,他又拿起手机看了看,对方还是没有上线。
受到家人阻拦,男主和女主最后的缠绵,情到浓时,十点二十分。
他的歌迷朋友还是没有回他。
他点开对方头像,是他早年综艺的一张截图,盯着敛眉思考了会,才想起来这会儿已经距离自己有七八年了。
思绪一下子飘远。
那时候初出茅庐,乐队横空出世,很红,但也各种黑料不断,他从不在意这些,进娱乐圈也只是单纯觉得做音乐能够获得满足感而已,但不红总是件令人沮丧的事情。
后来红了,接踵而来的是无穷尽的烦恼,上街被认出,感情被打扰,年年被人说江郎才尽,乐队的好兄弟之间有过矛盾,经纪人换了一个又一个,投资的老板中途撤资,似乎没有一件好事情,妈咪问他为什么要做明星呢,年轻时的他说,希望得到肯定,喜欢被人喜欢。
可如今年后也是二十九岁,如果要问他为什么要做明星呢,他会说,什么事情试试看才知道为什么。
就像那天躺在椅上,恰逢香港落的久违的一场雨,风吹的他额前刘海绕进眼睛,他眯起眼,和大本一同聊了聊这许些年得到什么,失去什么。
数来得到的足够快乐,失去的也足够令人伤悲。
他有时甚至分不清自己还是不是当年那个自己,一心热爱音乐的少年,意气风发同他的好兄弟站在领奖台上,而不是到如今,大家心里个有想法,却都隐忍不发。
退圈,这两个字在心上饶了绕,又被他压了下去。
头像依旧是灰的,顾长豫翻来覆去,一夜无眠。
大本下楼的时候惊了个呆,阿豫如今不但不熬夜了,还乖乖早起写歌,要知道之前一年没出新专,主唱本人也是毫无愧意的,被慧姐说过许多次,要么是不动笔,要么直接是垃圾桶中的一堆纸团。
阿豫早年写歌写太多,乐队唱,还要给别人写,写到后来越发不愿写,大本曾与他推心置腹,顾长豫很严肃的问他,是否年纪越大越难思考,所以他年轻时想的东西再大一些根本就懒得去想了。
没有想法,就写不出来歌。
他不好回答,只问了一句,“你是否单身太久?心都老了。”
顾长豫用鄙视的眼神看了他一整天。
顾长豫这么说,是因为JN的乐队曲风在于多变,并不像如今乐坛一样,拘泥于情情爱爱。
而大本这么说,是觉得顾长豫渐渐地把日子过的太一成不变,什么都有了,经历过一些就觉得是全部了,就比如仅仅凭二十出头的那段时间和人通通都不对的恋情,就觉得恋爱无趣,这很愚蠢。
不过这话他从没在顾长豫面前说过,一是主唱要面子,二是他真的有时候也不知道顾长豫在想什么。
年轻时在想什么,才能写出天马行空的歌,这几年又在想什么,一字不写。
慧姐中午来给他们做饭时,听说阿豫在写歌,特意炖了十全大补汤给阿豫补脑,还嘱咐两人不要进去打扰。
大本轻手轻脚摸进去,看主唱皱着眉头一边改着什么,一边试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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