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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窗外飘进来的嬉闹声一声比一声高涨,不用探出头看就能知道这群刀剑付丧神是有多么的开心。
而与楼下抓老鹰的小短刀以及坐在走廊上一边吃着沙冰一边聊天的长刀们形成鲜明对比的,则是那异常安静的二楼天守阁。
夏天的炎热使得本丸内的知了都在绵长地鸣叫,如同一声声催眠曲,那时不时拂面而来的凉爽微风也像是一只只温柔的手掌,使浮竹瑞叶坐在桌前都有了几分睡意。
她迷迷糊糊地揉着自己的脸颊,听着外面到刀剑们的笑声,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想下楼给自己倒杯热水喝,却不想她一开门,就不小心踩上了一片绣着精致暗纹的暗蓝色衣角。
在藏蓝色短发的俊美付丧神抬头看来时,浮竹瑞叶的瞌睡顿时就醒了,她瞪大了眼睛浑身僵硬地愣在原地,指着他“你你你”了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三日月宗近扬唇温和地笑着,问道:“审神者?”
浮竹瑞叶这才停止了磕巴,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三日月?你不是在楼下吗?怎、怎么上来了?你在这儿坐了多久?”
“近侍怎么可以丢下审神者不管呢?”他笑着说:“自然是审神者在房间里坐了多久,老头子就在这里坐了多久。”
“你怎么上来了不和我说啊,还坐在外面坐这么久。”浮竹瑞叶将纸门推开了一些,“先进来吧,我下去端点热水上来给你泡点茶。”
三日月宗近听到浮竹瑞叶要给她泡茶,明显笑容开心了几分,一边站起来一边一边用轻快的语调道:“那还真是要先感谢审神者了,小孩子都喜欢吃的刨冰对于老年人来说有些过于刺激了哈哈哈。”
“当初可是你这个老人家赞成要吃沙冰的,现在真的弄出来吃了,结果现在又说刺激。”浮竹瑞叶又摇头又叹气:“真难伺候。”
“哈哈哈哈哈,至少他们玩的很开心,这就足够了。”身形高大的付丧神抄着手挪进了屋内,“这还要感谢审神者的大度。”
浮竹瑞叶讶异地扬了扬眉毛,道:“这点小事我并没有放在心上,我只做我能做的,等到不能做的事情我都帮你们做了,那时候再夸我大度吧。”
这位审神者……
私下里倒是与平常表现出来的柔弱与小心翼翼不同,举手投足间竟有着几分君主的气势。
不仅仅只是因为这几句话才让三日月有这种感觉,而是从她上次召集刀剑开始,有条不紊地说着自己的规则,分布各个刀剑的工作时,就让他有种新来的审神者并非凡人的感觉。并且,她虽是新上任的审神者,却一点都不在工作上表露出生涩,不会的就去问狐之助,会的就做出的正确命令。
也许……她在成为审神者之前,是尸魂界很优秀的死神吧。
三日月宗近跪坐在矮桌旁的坐垫上如此想到。
能把她请过来接受这个废弃本丸,时之政府也应该费了不少心思。
浮竹瑞叶下楼了一趟,不仅端了一壶水,还带了一盘牡丹饼上来。
三日月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动作一顿,问:“这是?”
“我看到厨房里有放着这个,就一起端上来了。”浮竹瑞叶在他对面坐下,猜测道:“应该是烛台切做的吧。”
没错,这就是烛台切做的,这罪恶的牡丹饼还差点把本丸的刀剑集体哽死。
再次闻到它令人难忘的味道,三日月有点心有余悸,还有点……恶心的慌。
浮竹瑞叶从抽屉里拿出一包茶叶拆开,顿时,那清凉的红茶香味从她手中的包装袋中散发出来,驱赶了浓烈的甜腻香气,一闻就知道是好茶。
三日月的眼睛被蒙着不能看见,却也能闻到如此浓郁的茶味儿,他不由地轻嗅了一口着芬芳的味道,问:“审神者喜欢喝茶?”
“是我们家里人喜欢喝茶,各种各样的茶都喝,说是对身体好。”浮竹瑞叶将茶叶放入杯中,往里面加入热水:“然后一听对身体好,哥哥就多给我备了一些,叮嘱我到了这里要多喝茶。”
但是谁都知道,要是喝茶能够帮她缓解症状,她的问题早就好了。
按照要求将茶包随身带着不是自欺欺人,而是为了心爱的亲人图个心安。
所以大哥!你什么时候帮我说说换个人过来接手本丸啊!这一豪宅的男性真的是太可怕了啊!尤其是那个鹤丸国永分!性格太恶劣了就喜欢用她怕男人这一点吓她啊!
还好浮竹瑞叶的恐男症不像以前那么严重,不然她这条小命怕是真的要交待在这里了!
三日月看不见面前审神者复杂的神色,只是轻轻点了点头,附和了一句:“喝茶养身,这个说法倒是没错。”
浮竹瑞叶想了想上午几个付丧神凑在一起喝茶的和谐场景,提议道:“不如,我以后带一套茶桌回来吧,给你们整理一个茶室出来,到时候能讲究些。现在呢,我就只能拿热水给你泡泡,将就一下吧。”
“能让审神者为我这个老头子泡茶,已经是我的荣幸了。”三日月宗近乐呵呵地回道。
她没有在意这句客套话,将茶杯放在了三日月的面前,三日月宗近听到声响,也伸手试探性地去触碰那杯茶。
浮竹瑞叶本来动作就是慢慢的,男性温热的指尖戳碰到她来不及收回的手背。她被这突然的触碰吓了一跳,触电似的收回了自己的手,连带着打翻了付丧神面前的茶杯,登时,滚烫的茶水倒在矮桌的边缘,再顺着桌沿滴滴答答地砸在三日月的衣角和地板上。
三日月伸出去的手蹲在空中,似是愣住了。
浮竹瑞叶扯了扯嘴角,尴尬地要死,她连忙去拿桌角上放着的两块抹布,一块放在满是水渍的桌面上,另一块则是去沾他湿了一半的衣角:“抱歉抱歉,我太不小心了,有没有烫到?”
“哈哈哈,没事,看来审神者是真的很不喜欢被男性触碰啊。”三日月宗近面色如常地扶起倒下的茶杯,“能与审神者平静地相处那么久,我还以为审神者已经习惯了我的靠近。”“……额。”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其实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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