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干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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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皖玩手机的余光就看到半截子白大褂,他自然知道是谁来了,头也不抬的说:“许医生,给你送客人来了。”“......病人算什么客人。”许程溪走到叶城旁边蹲下了下来,稍微查看了他的伤势就联系担架把叶城抬走了准备手术。
“算啊。”叶城被抬走后,叶皖站起来跟着许程溪去窗□□款,戏谑的道:“做一个手术不是有提成的么,要不然我就给他送到别的医院了。”
“那还真谢谢你照顾我的生意。”许程溪轻笑了下,侧头看着他:“你说我要接手多少你送进来的病人?”
“......”这说的他好像很暴力一样。
不过也是,他上辈子可是个能动口就绝不动手的文明人,怎么自从穿书了之后就这么暴躁呢?这样不好,叶皖默默检讨着。
许程溪又问:“你打伤的人是谁?”
叶皖低头写就诊卡,闻言抿了抿唇,不情不愿的说:“我爸。”
这下子轮到许程溪震惊了,他看了叶皖半晌,就在叶皖以为他要也用那种世俗的道德观念评价批评自己的时候,后者忽然伸出两根手指,捏了捏他的脸蛋,声音轻柔的问:“你爸爸欺负你了?”
叶皖一怔,他一向讨厌许程溪在公共场合碰自己,而这次居然没有推开他。叶皖鼻尖一酸,感觉声音有些发涩:“他是个大混蛋。”
“嗯,能看出来。”许程溪在前台收费惊恐的眼神里毫不避讳的夸奖安慰‘行凶者’:“你打的好。”
叶皖忍不住笑了,缴了费之后看旁边不紧不慢的跟着他的许程溪,有些纳闷:“你不去做手术吗?”
“今天又不是我值班。”许程溪耸了耸肩:“是老朱。”
靠,那自己白给他送来一个赚提成的客人了!
不过他不做手术也好,要不然自己一个人回家也挺无聊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适应了二人世界的叶皖如是想着,等许程溪换好衣服下来,一起上了车。只是这路线......似乎不是开回家的。
叶皖诧异的抬眼看他:“你要去哪儿?”
“你心情不好,回家也容易胡思乱想。”许程溪打转方向盘,开向熟悉的酒吧,笑着问他:“喝酒去怎么样?”
“......你想跟我拼酒?”叶皖笑了,难得在许程溪面前找回了一丝自信:“我酒量很好的。”
大学毕业后就跟着事务所一帮老油条混迹于酒桌,叶皖觉着自己的酒量即便不算千杯不醉,也多少算得上是所向披靡了。
许程溪闻言一顿,不禁玩味的笑了笑。其实他一开始只想着带叶皖去小酌几杯,压根没什么‘拼酒’的念头,不过小朋友居然主动提议了,还挺跃跃欲试的模样......
“对啊。”许程溪不想破坏他的性致,从善如流的接受了这个提议,挑衅道:“我酒量也不错呢。”
叶皖眼前一亮,里面立刻燃起了一丝斗志。
许程溪看在眼里,不禁了然的笑了笑——他这段时间算是发现了,小朋友可是相当看不惯自己这个服务到位的‘小情人’,总是被他逗的火冒三丈。但叶皖十分想在他面前证明自己的本事是胜过他的,不管是哪方面的。
今天晚上,他一定不会少喝。
不出许程溪所料,两个人到了吧台在酒保的服侍下,一人面前摆着一排小杯子的高度数洋酒。这东西叶皖以前常喝,知道自己的量在哪儿,他此刻的心情被叶城搞的郁闷再加上许程溪的挑衅,当即拿起一杯一饮而尽——
“呵呵。”叶皖喝完后看着许程溪给酒保小费的动作,嘲笑道:“你用我的钱打赏别人,还真是计划通。”
说着的时候,他又喝了一杯,还不忘催促许程溪:“你也喝,别耍赖!”
许程溪顺从的拿起杯子抿了口,看着叶皖两杯下肚就有点红润的脸色,不禁微微挑了下眉——这小朋友酒量真的有他自己吹嘘的那么好?
然而不止他怀疑,叶皖自己也有些懵逼,因为他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脑袋有些晕。喝两杯酒就晕的情况,在原来的他身上是绝对不会出现的,现在是怎么回事儿?
等等!原来的他......叶皖一怔,后知后觉的恍然大悟——自己这酒量莫不是在原身身上没有用武之地?这不应该啊,他思想是自己的啊!而且记忆里原身在环脂待过,也没少陪周行远出席酒局啥的,酒量居然很差么?
这下子可真是弄巧成拙了,刚才还信誓旦旦的要跟许程溪拼酒叶皖感觉自己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忍不住鸵鸟一样的趴在了茶几上。
“嗯?”许程溪看着他都有点涣散的目光,故作不明的笑着凑近:“小朋友,你醉了么?”
“......”
“你不是酒量很好么?”
“......”
“这才喝了两杯啊。”
“讨厌。”这具身体很容易喝酒上头,叶皖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感觉脑袋晕晕的。他好几年没醉过了,完全不知道自己醉后是什么模样,只觉得耳边一个喋喋不休的声音吵的烦人,叶皖忍不住皱眉嘟囔道:“你好吵。”
呵,是真的醉了,许程溪放下酒杯蹲在趴在茶几上的小朋友面前,饶有兴致的欣赏着他醉酒的模样。叶皖皮肤白皙,杯酒熏染的红色就明显极了,一直蔓延到耳根,修长漂亮的白皙脖颈,还有暧昧的领口里......
“你在看什么?”叶皖忽然开口,声音和醉了的人一样都呆呆的。
许程溪的声音带了一丝喑哑:“看你。”
叶皖听到许程溪声音,有些困惑的皱了皱眉,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开开合合性感薄唇,清隽而舒缓的扬了起来......许程溪为什么这么像个牛郎,自己是在做梦么?
面对叶皖酒醉后呆滞的花痴目光,许程溪笑了笑:“好看么?”
“你的衣服不对。”以为自己又在做羞耻梦境的叶皖第二次脸皮比第一次更厚,看着许程溪漆黑的瞳孔大言不惭的指使着:“给我去换上羽毛装!”
许程溪:“......”
他没听错吧?
“还愣着干嘛?”叶皖踉跄的直起身子,揪过许程溪的领口‘霸气十足’的说:“把鞭子拿来。”
许程溪忍不住笑出了声:“拿鞭子干嘛?”
“能干嘛,我要抽你呗。”叶皖皱眉,不满的看着他:“你这次怎么不哭了?”
这下子,许程溪已经可以完全确定叶皖醉糊涂了,只不过醉了说出这种话,那他平常都在想什么呢?许程溪的黑心肝在叶皖迷迷糊糊的时候彻底暴露出来,循循善诱着问:“小朋友,你把我打哭了么?”
“还没来得及打呢,你就哭了。”上次那个梦让叶皖几乎是惊悚到了骨子里,喝醉了都记得一清二楚,还不忘笑眯眯的嘲笑他:“你说你是零来着。”
零?这个他还真没有经验。许程溪修长的手指轻轻逗弄着叶皖线条精致优美的下巴,意味深长:“你问我这个问题干嘛?想干我?”
“嗯......”叶皖想了想,艰难的点头:“算是吧。”
啧,他还真没想到这小朋友还有那么远大且不切实际的念想呢。许程溪笑了笑,解开衬衫的第一颗扣子,懒洋洋的向后一仰,一副任君欺负的魅惑模样:“你是怎么□□我的?”
在酒吧包厢里特有的迷离灯光下,白衬衫黑裤的许程溪靠在黑色的缎面丝绒沙发上就像是跌落泥潭的白天鹅,诱惑极了,甚至比那次梦里穿着羽毛装被绑在椅子上更诱惑。
叶皖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整个人从沙发背上滑下来坐在软软的地毯上,挪到许程溪旁边。
“其实包了你用来养眼也挺好的。”叶皖在梦中毫无顾忌的说着大实话,暴露出他对许程溪这张脸蛋实际上已经垂涎许久的事实,登徒子似的掰过忍笑的许程溪的脸,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粉色的薄唇,叶皖忽然觉得自己这六十万包养费不能白花——他一口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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