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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思琦从洗手间回来,从宁青文手中接过报纸一看,失声说:“赵晋然竟然登报,也太无耻!他这是故意败坏你名声了!”
宁青文抚脸道:“这样一来,我跟马一鸣的事,便彻底没戏了。就怕我阿爹会因此暴跳如雷,难为我阿娘!”
张思琦诧异说:“这跟你阿娘有什么关系?”
宁青文叹口气说:“你不知道,我阿爹惯于迁怒人。事不顺利,他不好打骂我,只能骂我阿娘。”
张思琦跟着叹口气,“哪你准备怎么办呢?赵晋然这样欺负人,总得讨个说法。”
宁青文沉思了好一会,说实话,这种信息要是搁在前世,很快就会被别的事情覆盖,几日后就没人记得了。但搁这个时代,应该有一定的杀伤力,至少她回到家时,要遭受一场风暴。
她沉吟道:“我会让他后悔的。”
两人说完话,结了账出咖啡厅,宁青文见天色还早,便要求张思琦带自己去剪个头发。
张思琦端详宁青文的发型说:“你这头发又浓又密,确实不好打理,但如果剪短了,回家会不会挨骂?”
宁青文一摊手,“今天回家是一定会挨骂的,索性就趁这个时间把头发剪了,省得之后再被骂一次。”
“有道理!”张思琦便叫司机调转车头的方向,去了一个熟悉的理发廊那儿。
理发师是一个二十岁的帅小伙,穿件浅色长衫,腰上却扎条红汗巾,不洋不土的,但因为长眉桃花眼,这么打扮依然很讨喜。
宁青文悄悄捅一下张思琦说:“瞧这小师傅,腰儿好细,让人很想……”
她话没说完,赶紧止住。咳,这不是前世,不能开这种玩笑。
张思琦附耳说:“小师傅姓郭,叫嘉若。自称父亲是御厨,帝党倒台了,父亲带着一家子来上海谋生,他本来跟着父亲在饭馆做菜,后来嫌做菜太辛苦,就改行学了理发。他手艺好,嘴甜,很多姑娘愿意找他,还瞒着老板悄悄打赏他。”
宁青文一听御厨,眼前就浮起好多好吃的,不由吞吞口水,看向郭小哥的眼神热情了很多。
郭小哥一看宁青文的发型,便知道她是从乡下老宅初来上海的姑娘,一下劝道:“小姐别忙着剪太短,先剪一点,神不知鬼不觉的,家里大人看不出来。过段时间又来剪一点,如此一年半载下来,剪成披肩发,就没人骂。”
宁青文摇头说:“不,你现在就帮我剪成披肩发。你不知道,我每晚洗头,要费三个钟头才能晾干头发,可痛苦了。这儿又买不到小巧的吹风筒。”
郭小哥惊了,“你这样的长发,每晚洗?不得折腾坏了?还有,什么叫吹风筒?”
宁青文指指理发室一台黑黑的机器。
郭小哥释然,“你是说电吹风机啊!这个比较重比较贵,就理发室才会购买,一般家庭不会买了。哦,像周家何家,那就肯定会买的,还直接跟洋人买。”
说着话,郭小哥剪子“嚓嚓”声,已帮宁青文剪成披肩发。
他意犹未尽,建议说:“小姐的头发乍然剪了,发尾有点散,我给你卷一卷如何?”
宁青文来了兴趣,“你这儿还能帮人卷一卷?是如何卷的?有电卷机?”
郭小哥转个头,从后面炭炉上拨来一柄长长的火钳,举着说:“把发尾缠绕在这儿,待会儿取下来,就卷了。”
宁青文一看“嘶嘶”冒烟的火钳,吓一大跳,赶紧摆手说:“快放回去,这样卷,我怕性命难保。”
郭小哥乐了,打包票说:“不会的,我帮许多客人卷过,卷完她们可满意了。”
宁青文继续摆手,“我怕死,我不卷!”
张思琦乐得不行,笑着说:“你就别吓她了,她剪短头发回家都会被骂,再把头发卷成卷子,那还得了?”
郭小哥很遗憾的放回了火钳。
宁青文伸左手到脑后攥住头发,非常满意说:“我终于能一手掌握它了!”
她说着话,两只手快速把脑后一半头发挽起,弄成一只丸子,再在理发桌上找到一只黑色小夹子,随手一夹,转过头问郭小哥和张思琦道:“这样好看么?”
郭小哥非常欣赏,赞叹说:“非常特别,非常清爽。”
张思琦沉吟一下才说了实话,“有点怪,但多瞧几眼,又感觉怪好看的。”
两人出了理发室,张思琦时不时瞥一眼宁青文的脖子。
宁青文后知后觉,问道:“看我脖子干什么?”
张思琦小声说:“你剪了头发,一下显得脖子好白好细,让人忍不住要多看几眼。”
宁青文一下猜测:难道我是天鹅颈?一定是!啊哈哈!
尽管宁青文做好了被宁博远发火的心理准备,但是回到家中,还是被宁博远摔东西的架势惊住了。
宁博远早上到办公室才看到报纸上刊登的消息,深感无颜。更可气的是,他才回到家,马一鸣的舅舅刘蒙就打电话来了。
刘蒙打“哈哈”说:“刚看了报纸刊登的消息,这才得知令爱和赵家小子订过亲,又被退婚了。这件事之前怎么没听你提过?”
宁博远本来是瞒着此事的,至此只得解释几句。
刘蒙听完,“嗯”了一声说:“我跟赵友也有一点交情,他儿子和令爱有这些往事,现下倒不便让一鸣和令爱来往了,这件事就先这样吧!”
刘蒙一挂电话,宁博远就气得摔了一地东西。
他让人去接宁青文来上海,是为了联姻为家里谋利益的,可不是为了让人看家里笑话的。
现在好了,估计同僚们也知道这件事了。
女儿被人登报这样说,一家子的脸全丢尽了。
宁博远一见宁青文,怒火翻涌,咆哮说:“你昨天见到赵晋然,是不是说了什么话得罪他?要不然,他好好的,为何要登报刊登这样的消息?”
宁青文梗着脖子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宁博远抖着手说:“还敢顶嘴?真不知道你娘是如何教导你的?”
宁青文驳道:“别动不动扯我阿娘了,你身为父亲,为我做了什么事吗?只会骂!”
宁博远气死了,“为人子女,不思考如何报答父母,竟敢反过来质问父亲,说父亲没有帮你做事,你这个逆女!”
他抄起椅子作势要朝宁青文砸。
宁青文见势不对,赶紧冲向楼梯,快速上了二楼,进了房间后反锁了门,倚在门上喘气,一边想哭:呜呜,这样的封建家长,能不能登报脱离关系呢?
一想到登报,她突然眼前一亮,是啊,赵晋然可以登报污蔑我,我也可以登报反击啊!
她思考了起来,思考着思考着,便在床上睡着了。
待外面传来一阵一阵的敲门声,她才惊醒了。
宁青语的声音说:“姐,是我,快开门,给你送吃的。”
宁青文一听有吃的,这才感觉肚子很饿。
她开门放宁青语进来,一边问道:“阿爹还发火吗?”
宁青语放下盘子说:“停火了。他刚刚打电话去质问赵晋然为何登报,赵晋然否认了,说不是他登的。”
“不是他,哪是谁?”宁青文冷笑说:“难道是他父亲?”
宁青语道:“阿爹也这样问。赵晋然说赵家人不知情,他会问一问,过后回复阿爹。”
宁青文一听,也有些奇怪了,不是赵晋然,哪是谁?
难道是马一鸣?不大可能吧!
要不,是杨晴晴?
宁青文一下站起来,脱口说:“定是杨晴晴。”
宁青语愕然说:“登报很贵的。而且,杨晴晴为什么要这样做?”
宁青文道:“因为我揭穿她心思,她就想报复,同时彻底破坏赵家和宁家的关系。”
宁青语扶了扶头发,“太可怕了!”
她说着,这才注意到宁青文剪了头发,头发缚成一只丸子,一时惊叫:“姐,你要剪短发,竟然不先选个吉日,随便就剪了!”
宁青文怔怔的,“剪发还要选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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