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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莲的视线盯在美人图上,她心中有些惶惑,看着画上,美得仿若九天玄女般的女人。

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她确实动了真心,琼暖,她爱上的琼暖。真人甚至比这张画卷上没有生气的人儿更加美艳几分。

她们女同艰难,尤其是她这种,对伴侣要求高的人来说,能遇见一个长相、性格、甚至头发丝儿俱符合自己审美的人,相当不易。

原本她打算,今日便与楚德帝坦白自己性向,最坏的结果,是男主抵挡不住剧情的走向,喜欢她,将她关在小黑屋里,强迫她。

最好的打算,便是他对她没有感情,两人暂且成亲,往后各自安好。

她可以用预测未来的能力,帮他铲除叛党,找出废太子殿下。

他同样的回报给她无上的权利与财富,往后待一切事毕,寻个由头,假死,她便可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

被楚德帝关在宅院等待成亲的那些日子里,祝莲把所能料想的结果通通在脑海中预测过一遍,她以为她做好了心理准备,可以冷静的拿捏住自己手中的优势与他谈条件。

哪里知道,她预想到所有可能,唯独没有想过,从一开始她的理解便有偏差。

《尊荣天下》这本小说,她只看了一半,男女主的感情进展并不清楚。她以为他们应是一见钟情,即使女主心头有白月光,最终也败在楚德帝温柔的陷阱里。

哪里知道,楚德帝心中也有朱砂痣,而这朱砂痣,竟然是她的琼暖。

祝莲觉得自己被突然发现的事实,给打击的面色铁青。

除了在心中,大骂辣鸡作者暖暖生烟外,她甚至有些想逃避,摆在自己眼前的真相太特么坑爹……

这个小说世界,一手遮天的男主,命运之子喜欢她祝莲的女人。

祝莲不敢想,往后如何去与一国之主,权倾天下的凤楚生争女人?

倘若让她放弃那人,单单只是想想,祝莲便觉自己胸口钝钝的通。她这一辈子,好不容易对一人一见钟情,二见倾心。

放弃?如何可能?

她唇色发白,半响,嘴角溢出一抹冷笑,双眸描绘着手中画卷里美人的脸部线条,心口无端生出一股戾气。

她祝莲得不到到的,即使毁掉,别人也休想得到。

权势滔天又如何,大抵也不过是小说中的纸片人。她祝莲,与创世之主来自同一片净土,这里未来两年所有发生的事情,了若指掌。

原本,她做好了与男主当合作伙伴,互惠互利结为同盟。眼下,却是不行了,情敌之间,早晚有反目成仇的一天,她得趁着,凤楚生尚未知道自己是对手的情况下,靠着这赘后的身份,培养自己的实力。

祝莲眯着眼睛,将手中的画册卷起,唤来守在宫外的宫侍收拾一地狼藉。

宫人鱼贯而入,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寝殿又恢复了原样。

只有那副画册未能归位,不知放置在博古架的何处,宫人们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祝莲见此,吩咐他们将画卷放在外室的桌案上。

宫侍们这才松了一口气,整个乾清宫当值的宫侍、宫女们俱都知道,帝上不喜宫人动乱寝殿内的东西。往常除去正常洒扫外,他们俱是候在门外,从没有在寝殿多做停留。

祝莲扫了一眼众人,见他们脸上盛满胆战心惊的神色,心中将凤楚生平日的习性分析的七七八八,摆手让众人褪下,又坐回到一旁的八仙桌上。

好在这是本女尊小说,她乃社会地位相对尊崇的女人,是以即使入赘为后,也无须盖着红盖头。

精致圆木龙纹方桌上,摆着精致的糕点小食儿。

祝莲胃口不大,她的双眼定在糕点上,眸色忽明忽暗。

凤楚生从御书房回到寝宫的时候,有些意外,寝殿内灯火通明,窗柩下影影绰绰透着一抹身影。

他黑色的瞳孔猛然一缩,扫了一眼宫外守着的宫人,声线透着股凉凉的冷意:“谁让你们把她带到朕的寝宫的?”

宫人们跪了一地,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声音。

“帝上,按礼,帝上大婚第一日,赘后应与您同床共……”

凤楚生眯着眸,似笑非笑斜了眼领头宫侍。

宫侍吓得将接下来的话吞进喉咙口,整个身子抖的如筛子般,仿佛过上一秒,便能晕厥倒入地上。

凤楚生冷哼一声:“拖出去,斩了!”

几名侍卫应声上前,领头的宫侍甚至没来得及哀求出声,便被拖出了乾清宫。

变故发生在门口,祝莲竖起耳朵,将门外凤楚生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她定了定心神,手心冒汗。

这晚烛光摇曳,红烛帐暖。

原应是良辰美景,春宵一刻。

可是帝后二人,一跪一站,沉默不语

凤楚生浑身上下,笼罩着一层低气压,他一贯温润的笑容消失无踪,眼睛盯在桌案上的画卷上。

忍受不了如此诡异的气氛,沉默了一刻钟的时间,祝莲抬起头,佯装懵懂请罪:“帝上赎罪,臣妻方才冒失,无意跌倒,将博古架撞到在地,此画卷从木架中掉落出来,宫人不知放置何处?是以……”

凤楚生猛的弯下身,祝莲的话尚没有说完,只感觉有一道阴影压了下来,她的脖子被人紧紧的遏制住,将要解释的话卡在喉咙口。只能发出破碎的声音。

身前的男人,有一双鹰眸,原应是极为温和的眸子,此刻却盛着森森的冷意。他的眼神定定的与她对视,唇边勾出一抹讥嘲:“哦?无意?”

祝莲腿有些发软,她能感觉遏制在她脖子的手越收越紧,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她能感觉到死亡的气息扑面而来。

她艰难的点点头,脸上布满了痛苦,眼神一片懵懂。

凤楚生探究的看了半响,确定她不敢撒谎,这才松了力气。

祝莲稍稍松了口气,一国之主的厉眸令她差点儿坚持不住,露出破绽。好在方才在屋内,她心中将凤楚生的反应来回在脑海内模拟了多遍,这才不至于露出马脚。

前世作为一个在zf供职的公务员,装无知,推责任这种,祝莲再熟练不过,不管你如何逼问,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暂时躲过一劫,祝莲心内吓得差点儿厥过去,面上却丝毫不显。

她战战巍巍的看向凤楚生,那双因为惊讶而瞪圆的眼睛,显得格外明亮。

“帝上饶命,臣妻……咳……臣妻有罪……”

凤楚生低头,他的脸离她越来越近,祝莲有点儿反胃,她克制住心中呕吐的欲望,心思千回百转。

男主怎么回事儿?爱她的琼暖,还想对她做成事儿……

她刚准备往后退,身前的男人却倏然起身。

他的声音透着股肃然,冷声道:“没有下一次,你的活动范围在坤宁宫……记好了?”

祝莲垂着头,喏喏的应是。

大婚第一天,若传出帝后不和,朝堂上那所老家伙又要开始念经。凤楚生强忍着心中的怒火,令眼前的女人起身,坐在寝殿的红漆木椅上。

夏日天气炎热,祝莲身上浸透了汗水,薄薄的大红衣衫贴在身上,勾勒出那若隐若现的弧度。

如此风景,若是普通哥儿,早已面红耳赤,身体发软。只可惜,此刻坐在她眼前的人,却视而不见,他伸手执起一块碟中的糕点,修长的手指,摩挲着糕点碎屑。

“赘后可见了我那画中内容?”

祝莲恰到好处的抬眸,神色差异:“尚未看上一眼,那副画……可有什么……”

凤楚生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哦?这是一副美人图,图中的美人乃是朕挚爱,赘后可愿看上一眼?”

他抬眸斜晲她,见她脸上布满了惊诧与好奇。

凤楚生话锋一转:“赘后还是不要看来得好,你可知上一个见了此画的人下场如何?他如今已经戳瞎双眼,在冷宫苟延残喘。”

眼前之人声音平平,无波无澜,祝莲却无端感觉一股恶意扑面而来,整个人似被人泼下一盆三九寒天的冰水,冻如骨髓。

她作势便又要跪下去,却被凤楚生拦了下来。他的脸上褪去了方才的深寒,挂上了往常惯常的温雅笑容,只笑意不达眼底。

他温声安抚道:“赘后,无须害怕,你我如今乃妻夫。朕理应与你坦诚相待。朕将那贪玩的挚爱,弄丢了,如今找不到她的去处,赘后有预知未来之能,可曾听过一女君,名曰:琼暖?”

祝莲心中一个咯噔,紧紧咬住自己的舌尖,生理性的疼痛令她头脑清明了些。

撒谎的最高境界便是半真半假。她脸上恰到好处的布满惊讶,圆眼倏然张开,抜高声量道:“琼暖?殿下说的可是咱隔壁村那位天仙般高冷的女君,谢琼暖?”

凤楚生摩挲糕点屑的手一顿,他的神情掩在烛火的阴影里。

“赘后听说过此人?”

“禀帝上,咱隔壁村三年前有过这样一位人物,臣妻尚且没有见过。传说谢女君貌美如天仙,却冷若冰霜,不喜与人来往,她从淮北边陲流荒至松花镇,后落户李家村,但是此人极少出门,行踪不定。一年前此人从村内离开,往后再无人知晓此人去处。”

祝莲半真半假说着假话,也不怕凤楚生去李家村查。左右如今整个九江郡已是饿殍遍野,很难再去找人查证。

她记得她临走前给那人留过银两,甚至提前让她做好了灾难到来的准备。她相信凭借那人的能力,一定会逃过此次灾难,即使自己没能回到落水村,英雄救美,乘虚而入,她也绝对不会饿死。

她如今最需要做的是,困住楚德帝的脚步,让他一辈子都找不到那人。

她祝莲倘若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

只要他找不到,她便还有机会,等她蓄积实力,与凤楚生有分庭抗礼之势的时候,何愁美人不入怀中。

祝莲心中千回百转,清秀的面容再配上坦诚的神色,让人对她的话深信不疑。

只可惜,她面前坐着的是身居高位、末世基地老大秦楚生。

生性多疑,他不可能对她的话全部相信,但总算从她人口中听说到那人的消息。他黑色眸中窜出一抹星星之火。

只要她在这个世界上,千山万水,他总要将她找出来。禁锢在怀里。

“继续说……她不在李家村去了何处?”

祝莲摇摇头,颇为费劲儿的想了想,犹犹豫豫的开口:“这……臣……臣妻并不知。”

头顶上射来的目光,灼灼似火,祝莲恍然觉得自己似乎置身于一片水深火热之中,明明谎话早已在腹中打好腹稿,却仍觉眼前之人不尽相信。

凤楚生确实不信,那日乡道田埂之上,遇见了那女人,他并没有出现幻觉,纸飞机,祸水东引的事儿都是那人所做。更遑论,前些时日,他陆陆续续派去九江的影卫,没有一人回来复命。

可祝莲的话也不似作假,唯一的可能便是,那人虽是离开了李家村,却仍旧在九江郡徘徊。

凤楚生自认为与那人朝夕相处多年,对她的性格了若指掌,她若不想旁人注意她,轻而易举。

殿内,红烛晃荡,挂在墙壁上的夜明珠,闪闪发光,整个寝殿灯火通明。

凤楚生眯着眼,把玩着手中的糕点,他沉声敲打道:“罢了,她在何处,朕自会寻找,你且退下。朕相信,赘后乃是聪明之人,若想日后安稳度日,在朕找到她之前,还应恪守本分,做好六宫之主的本分。倘若……记住,朕在迎回她之前,不希望六宫频繁更换主人。”

说完,他五指稍稍用力,一把捏碎手中的糕点,糕点碎屑散落一地。

祝莲的手心、脖颈浸满了汗水,她只觉身上黏黏腻腻,笼罩在他施加的威压下。

祝莲颤着声,低低应是,垂首,恭敬的退出寝宫。

--

瑞康四年夏,帝后大婚第十日,北戎来犯。势如破竹,一月时间,竟占领北方一个城池。朝廷接连增兵,俱是战败而归。

求援奏折上达朝廷,楚德帝大怒,满朝文武俱是胆战心惊。

帝上坐于龙椅之上,问:“谁能带兵出征?”

武将却无一人出列领命,此次北戎来袭,势如破竹,往年只有太子殿下凤眀奕的西南大军与之打过交道。与北戎军对垒时,打的对方俯首称臣,旁的武将,镇压山匪尚可,可这北戎人,身强力壮,人高马大……且拥有那等巫术,无人敢上前迎战。

凤楚生大怒……一把将手中的折子砸到金銮殿下,大骂:“饭桶!”

文武百官噤若寒蝉。

赘后从殿门外走入,她拖着长长的金凤拖地襦裙,跪身请命:“臣妻祝莲愿带兵御敌!”

“你?”龙椅上的年轻帝王,眸色深入大海,他轻声哼道:“文武百官尚不能御敌,赘后有何能耐?”

祝莲迎着他的视线,不卑不亢:“帝上知道臣妻那等……能力,臣妻可立下军令状,倘若三月之内不手刃北戎首领首级,便自缢于殿前。”

赘后安能出征?于礼不和,文武百官炸开了锅。

“赘后,不可啊!”

“刀剑无眼,赘后乃大凤主母……”

“后宫不得干政,于理不合!”

……

凤楚生一掌拍在桌案上,他一双原本带笑的黑眸,此刻黑黑沉沉,通身的怒气压下来,方才还闹哄哄的朝堂顿时鸦雀无声。

他斜着眼睛看祝莲:“军令状?你可知其中后果?”

“臣妻知道,愿为帝上排忧解难!”她的声音铿锵有力,表情严肃认真。

凤楚生凝视了她好一会儿,薄唇开合:“好!”

这一天,赘后祝莲领兵前往北戎,无人发现帝上身边的影三,没了身影儿。

祝莲志得意满的坐在马车里,唇角勾出一抹得意的笑。北戎来犯,祝莲记得此乃小说前半段发生的事情。当时情势危急,男主凤楚生亲自带兵北上,御驾亲征。《尊荣天下》这本小说中,曾花了一个章节的内容,详细描写凤楚生如何击退敌人,计策百出。

如今她提前知道抵御敌人的方法,这功劳便不能再给男主,她要这权势,此次带兵出征便是第一步。马车摇摇晃晃,车帘被风吹开,祝莲无声的笑了起来。却不知隐在暗处的影卫将她的神情尽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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