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花夕食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一百三十四章 我果然是个穷人,冲喜娘子是锦鲤,朝花夕食,新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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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云染手撑着下巴做思考的状态,忽然问道:“相公,你带我来这凶宅,难道是想让我动动脑子探寻这凶宅疑云?可是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们之前在醉云斋讨论的问题是……你要力缆狂澜。”
跑题了,这已经是严重的跑题了,而她这么就都没有反应过来而是一直跟着他的思维引导在走。
梁鹤祯本来也没想跟她说这凶宅的,可看她似乎挺喜欢这里,他就想着或许将来可以彻底将这里修葺起来。
但毕竟是一夜死了几十口人的凶宅,他要是没有原原本本告诉她,景来指不定还得怎么去认错。所以,还是提早让她知道这宅子闹鬼比较好。
“告诉你这些,就是想问问你,喜欢这宅子吗?”
苏云染咽咽口水,说真的,要是不知道的情况下,她肯定是喜欢得不得了。但现在看来,几十口人死在这里,多多少少都有点忌讳。
虽然说她是做医生的人,每天最常见的事物就是迎生送死。要说死人死得最多的,当属医院了。
可是医院跟住宅毕竟不同,一个只是工作地点,即使在家的时间远远没有呆在医院的时间长。
不过古时代的大宅院,不都是主人换了一代又一代?要不怎么说老宅子阴气重,这里面也不乏心理作用,毕竟历史太久谁也说不好当年这里发生过什么。
看她决定地这么艰难,梁鹤祯十分确定自己的决定是对的:“不着急,我先带你去见见其他人。这里,是我现在最大的秘密了。”
是啊,她刚才竟然被他说的凶宅故事给吸引了,竟敢忽略了最重要的事情。明明有人沏茶,却一路走来都不见半个人影,太诡异了。
梁鹤祯带着她又是七拐八弯的,这次来到了后花园。后花园的杂草比前院的杂草长得还要浮夸,往草丛里一站,完全看不到人好不好!
梁鹤祯拉住苏云染:“我先走,你跟在我后面,小心杂草它们的叶子会割到皮肤。”
梁鹤祯在前面开路,用长剑帮她挡住了杂草开出了一道勉强能行径的道路。穿过草丛,两人来到了假山旁。她都没看清他是怎么转动机关的,假山就咔地一声轻响,露出一扇虚掩的石门来。
梁鹤祯拿出火折子,依旧走在前头小心地拉着苏云染:“小心台阶。”台阶不长,但很快就没有路了。
苏云染正想发问,梁鹤祯又对着墙壁一通摁,面前的墙壁反转开来。里面火把通明,又是一条长长的走道。
梁鹤祯收起了火折子,拉着她走了进去:“这些年我和师父都没少准备,但你说得没错,要对付宸王光靠这样的准备还是远远不够的。”
长长的走道一拐弯,视野顿时就变得宽阔了起来。
“修建这样的地下密室,这工程可不小。你这是废了多少时间在这上面?也太不容易了吧?这下面有多少人?你哪来的钱财养这么多人?”
这么大的工程这得烧多少钱,得耗费多少人力和物力?她在他身边这么久,丝毫没有察觉到他竟然还在做这么大的工程。
梁鹤祯推开一扇门,要不是地下的没有光线,苏云染都要以为这是地上了。
“这是什么能工巧匠建造的地下宅院啊?相公,突然发现我一点都不了解你了。”屋里点着灯笼,古香古色的。
梁鹤祯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的好,所以干脆把人叫了过来。
不出一会,这大厅里站着二十来人。
一个留着山羊胡年约五十来岁的男人和一个五十出头的女人站在了最前面。
那男人手里捧着一叠厚厚的本子对梁鹤祯道:“少主,您来了。这是这半年来的这账目,还有各处汇总的消息。”
梁鹤祯接过放到了桌边,拉过苏云染的手到他们面前:“娘子,这是管家陈伯,这是玉嬷嬷,他们都是我最得力的助手。陈伯,玉嬷嬷,小染便是我的妻子,我不打算瞒着她。”
陈伯和玉嬷嬷倒是长得很面善,两人恭敬地对苏云染行了一礼:“少夫人。”
虽然只是初次打照面,但苏云染能从二人的仪态上判断出,这二人可不是一般权贵人家的下人。苏云染隐隐感觉到自己好像是漏掉了什么很重要的信息。
“陈伯、玉嬷嬷快请起,你们是长辈,这样的大礼可受不起。相公他什么都瞒着我,我也是今天才知道一些事情,可说实话,我现在都还一头雾水着。这宅子,这地宫,你们能给我好好说说吗?”
苏云染是真的一头雾水,陈伯和玉嬷嬷对视一眼,又同时望向了梁鹤祯。
以他们对少主的了解,他若不是全心全意相信一个人,是不可能将所有人的身家性命全都堵上。他肯将他的谋划告诉苏云染,就足够说明他十分信任这个妻子。
当然,苏云染并不知道,当初那老道士为梁鹤祯选择了她做冲喜新娘之后,陈伯和玉嬷嬷没少对她调查过。
其余人打了个照面,就算是认识了,都退了下去。
这厅里就剩下四人,玉嬷嬷和陈伯互相推辞了一下,最终还是由陈伯告诉她这一切。
陈伯沉默了片刻,还是起身对她行了一礼,面色十分严肃:“少夫人,少主肩上担着的担子太重,你真的做好的跟他一起担负的准备吗?”
苏云染点点头:“我想好了,不管多难多危险。既然他决定了,我也不会退缩。我明白陈伯你的顾虑,我之前的确想过要离开这里。我爹娘将我当货物一样卖出去的时候,我就想过只要有机会,我一定要离开这里。”
苏云染深吸一口气又道:“只是后来我发现是我想得太简单了,一个女子要独身一人往外闯不是那么容易的。等我觉得我有能力独自闯出去的时候,我却有了羁绊。”
苏云染往想梁鹤祯,他回以一个最温柔的笑容。本该是甜蜜得冒泡的画面,奈何苏云染却回了他一个白眼将烘托起来的感人气氛,瞬间破坏。
“但凡他和爹娘对我差一点,我也不会一根筋地想跟他同生共死。所以,我之前追求的是自由,现在追求的是跟他不离不弃了。这是我的心里话,不过我这人有些离经叛道,有件事也希望二位替我做个见证。”梁鹤祯愣了一下,陈伯和玉嬷嬷更是意外:“不知少夫人想让我们做何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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