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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天?以后,两人床上不和谐的问?题明显得到了改善。
不过各自都有事业要忙碌,也难免聚少离多。
一月下旬的某天?,江晚姿的生日。
她对于过生日的兴趣大致可以划分?为两个阶段,前者是小时候在四合院,外?婆康茵会在那天?给她煮一碗长寿面?,鸡汤的底,面?上窝着个戳破就流黄的溏心蛋,翠绿的葱花点缀其间,很美?味,吃下去?,暖到了肺腑。
后者是回到温以静身边,这个妈半辈子都用在了花式玩男人身上,剩下半辈子都钻到了钱眼里,给孩子过生日就是砸钱,粗暴,却品不出温情。
江晚姿骨子里还是很向?往亲情的,或者别的感情,总之能让她感觉到被?需要被?关注就好?,她需要一份永远也不会被?侵蚀的踏实。
处了那么多段感情,总是在只差临门一脚时就退缩了,因为踩上去?还是有悬空感。她的不安藏在心底,其实早就根深蒂固,用无懈可击的外?表伪装,温情又冷漠地?对待那些早晚都会离开她的人。
不想受伤,所以做了更早放弃的那方。
但?这几?年又不一样了。
江晚姿对冬天?的期待一年胜过一年,十二月,是尤映西的生日,一月,又是她的生日。只要时间允许,她们总会凑到一起为对方过生日,如果时间不允许就干脆不过了,好?像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的意义都是由彼此决定的。
开了暖气的室内,江晚姿坐在柔软的毛绒地?毯上,她眼前的4K屏幕刚结束一场视频会议,是关于下一部?作品的,还处于筹建班底的阶段。
原色映画虽然也有艺人经纪的部?门,但?重?心还是放在影视项目上,通过几?部?优秀作品算是站稳了脚跟。江晚姿作为存在感不怎么强的股东,陪着褚煦度过了公司转型的关键期,在考虑将导戏的步子放慢。
江晚姿是个很喜欢突破的人,早已不满足于国内的市场了,上一部?院线电影叫《莫兰迪女人》,纯粹的文艺片,票房不佳,但?是奖项颇丰,帮助女一号谢迎年完成了三金大满贯。
她觉得自己可以在电影这条路上走得更远,也想建立专门的渠道?,培养女性向?的导演编剧。
对于江晚姿的这些想法,尤映西从来都是举双手双脚赞成,甚至以影后的身份放话:缺什么角色都可以来找我喔,龙套都……
还没说完,就被?旁边正在给她做全新的艺人规划的秦颂狠狠掐了一下,疼得嗷嗷叫。
脑海里浮现出当时的画面?,江晚姿单手支着额头,薅着正蜷在她怀里眯眼睡觉的烟烟,唇角不自知的勾起笑容。
并肩作战,互相理解与认同,她很喜欢。
可惜,这样的理解也是有代价的。
被?随便?甩在茶几?上的手机半个多小时以前才收到了一条消息,她的老婆晚上有通告,没法赶过来给她过生日了。
尤映西又是解释,又是道?歉,还连了个几?分?钟的视频。在商务车上,说是要去?参加一个时尚派对,街边的风景快速地?在窗上闪过。
“没关系,工作要紧。”江晚姿见她穿着一字肩的荷叶边裙,露出了锁骨以上的部?位,羊脂软玉似的肌肤,定睛看?了半晌,又嘱咐巫澹澹记得随时准备披肩,夜里风大。
嘴上说着没关系,现在没精打采外?卖都不想点的人也是她。
七点多了,江晚姿将烟烟放下,叹了口气,决定绕去?厨房随便?煮个饺子。
才走出去?没几?步,门铃忽然响了。
江晚姿脚步一顿,心里闪过几?个可能会突然造访的人选,待走到门边,透过可视门禁却只见到了占满屏幕的花束。
那些人选就此被?一一过滤,江晚姿更是满满的疑惑,问?道?:“请问?是哪位?”
“快递。”门外?的人声音低沉,像是刻意压下来的,再经由门禁的介质传递,有些陌生又分?明有些熟悉的音色。
而且,是个女声。
江晚姿眼里缓缓漾开笑意,她调整了一下表情,想装作严肃与不耐烦,却还是忍不住笑:“送错了吧,我什么也没买啊。”
屏幕里的那束花大得遮住了后面?的人,情绪只能靠声线来辨认,约略的慌张:“呃,是一位尤小姐下的单。”
“尤小姐?”江晚姿佯装回忆,“哦,我太太确实姓尤,不过她也没有跟我说买了花。你最好?还是跟买家那边确认一下。”
说着,就要伸手关了通话,动作慢极了。
屋外?的风呜呜地?吹着,这边也能听见一些杂音,送快递的张口说了模糊的半个音节,连声打了好?几?个喷嚏。
江晚姿眉心一蹙,通话关了,又将门开了,连人带花给拽到了怀里,砰地?一下用脚踢关了门,隔绝了冻得人牙齿咯咯响的冷空气。
是完全下意识的举动,快如疾风,尤映西踉跄了几?步,直到站稳了才回过神来。
她抱着一大捧花,是桔梗,在碰撞中落了几?瓣在她们脚下。
“快递?尤小姐?”江晚姿盯着尤映西通红的鼻尖。
尤映西吸了吸鼻子:“是你姓尤的那位太太啊。”
“我买的花,也是我送的,半个小时就到了,不算快递吗?”尤映西理直气壮。
被?江晚姿往形状漂亮手感也很好?的屁|股来了一下:“那还骗我说有通告。”
尤映西脸上笑出了两个小括弧:“惊喜啊。”
她将花束送上前:“抱歉,最近拍戏太忙了都没能好?好?准备。”
“理解,身价不菲的影后嘛。”江晚姿低头轻嗅花香,又吻住了尤映西急切想要解释的嘴唇,“没有不满,是与有荣焉的意思。”
话语被?迫吞回去?,化作了呜呜不清的低语,尤映西仰起头,闭着眼,主动地?迎合这个吻,很热烈,她们真的好?久没见了。
过了许久,尤映西揪住江晚姿的衣领,呼吸急促:“停……停下……”
明明意欲劝阻,却不小心勒得对方也喘不过来气,江晚姿被?体内那股躁动的气息支配着,将有些碍事的花束从对方手中接过,放到边柜上,五指穿过尤映西柔顺的发丝,压着她近前,不准她逃离,更紧地?贴着自己。
“安静。”江晚姿说,“要多少次才能学?会换气?”
她的鼻息笼在眼前,尤映西深陷其中,被?那声无奈又宠溺的“笨蛋”蛊惑得两腿发软。
两只猫先后从不同的地?方溜了过来,在她们周边转了几?圈,烟烟黏人的劲儿上来了,作为一只老猫也还是死皮赖脸地?扒着尤映西的裤管,求抱抱。
小酒就高冷很多,对这样的场景也见怪不怪,翘着屁|股伸了个懒腰,走了。
等到终于分?开,尤映西脖颈都浮起了一层淡淡的颜色,她大口大口地?吸入氧气,被?江晚姿似笑非笑地?看?着,气得踢她脚尖。
都舍不得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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