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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瓒,难道连你也相信京城中传的那些谣言?你难道不知道,谣言止于智者,我怎么可能会买凶杀你呢?你我之间……”
“景王殿下,可也有句话叫‘空穴不来风’,也有一句话叫‘无风不起浪’,我虽信任殿下,可是殿下心里到底是怎么看我的,我就不知道了。殿下什么都不用说了,看在殿下这么多年照顾过我的情分上,礼物我会收下,但解释的话就不必了,殿下还是请回吧!”
怎么会这样?赵昭愣住了,既是连他解释的话都不想听了,礼物也大可不必收下。
谢宝瓒说完,就埋头在老太太的怀里呜呜呜地哭起来,声音之悲切,闻者落泪。
赵昭听得心里窝了一团火,朝老太太拱手,“老夫人,本王这就回去查这个案子,本王相信,天理昭昭,一定会水落石出。”
到底是谁在陷害他?皇太子?不像!大皇子?赵昭的心里有了一个念头,听说苏贵妃曾向父皇提过要将宝瓒许给大皇子,但父皇没有同意。
“唉!”老夫人长长地叹了一声,摇摇头,“老身这孙女自幼被她祖父和老身娇宠,不曾吃过一点亏,平日里若是无心得罪过殿下,还请殿下看在老身的面上,多有担待,以后老身一定会好好约束她,不叫她再去烦扰殿下。”
“老夫人,本王从不曾烦过宝瓒,本王对宝瓒……”
“心悦之”三个字还在唇边没有吐出来,赵昭便听到一阵拳风闪过,赵昭本能地一让,侧身避开,但下一拳再次至面门,耳边是老夫人的呵斥声,“景秋,还不快住手!”
拳头半路被收了回去,赵昭心有余悸,捂了捂自己的脸,幸好他躲得快,要是脸被伤了,宝瓒一定更加不愿意搭理自己了。
“祖母,孙儿气不过,妹妹天仙一样的人儿,景王殿下怎么能够买凶杀她呢?”
买凶杀他妹妹,景王还没有蠢到这份上,但敢到他妹妹梦里毒死他妹妹,以后逮着景王一次,谢景秋就绝不会手软。
“本王不曾做过的事,谁也休想栽赃到本王身上。”赵昭见谢景秋都报仇上门了,他也不敢多耽搁,连忙告辞离开,他得赶紧进宫去跟父皇解释,并请父皇加派人手尽快破案,他可不想帮人背这锅。
乾元殿的冬暖阁里,皇帝盘腿坐在南窗下的炕上,谢翃跪在地上,声泪泣下地道,“不管陛下如何斥责微臣,微臣绝不会相信殿下是故意犯这样的错,如果殿下果真想要微臣女儿的命,那也是微臣没有把殿下教好,微臣愿意请辞殿阁大学士的职务,一心教殿下学问,一定会把殿下教成一个有成之人。”
贵妃苏氏作惊讶状,“这怎么行呢?本宫虽一介女流也分得清孰轻孰重,景王殿下虽身份贵重,也不能让你辞去职务,一心教导之。陛下这里哪里能够离得开你?”
“贵妃,这里是乾元殿,陛下和谢大人正在议事,你既知自己是女流之辈,后宫之人,就不该贸然多嘴。”皇后不悦地道。
但皇后对谢翃能够站在她儿子一边为她儿子说话,还是非常满意的。谢家百年屹立不倒,大约也是因为谢家人一向识时务,知道什么时候该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贵妃说的话有道理。”建兴帝弯腰亲自扶起谢翃,“景王并非储君,怎么能得谢爱卿专心一致的教导?朕虽不知他这次是发了什么疯,但爱卿放心,朕一定会对他严惩不贷,也会对令媛做出补偿。”
“舅舅!”一直坐在旁边不说话的萧凌辰开口了,“我一向不曾来京城,以前听母亲说,京城里卢夫人是奇女子,虽未与卢夫人打过交道,但谢大姑娘去了一趟刑部大牢就能将案情查个水落石出,真让人大开眼界。这世间竟有如此聪慧女子,难怪舅舅要大赏谢大姑娘呢。”
“朕是要赏,就不知道该赏什么了?”
“陛下,平日里您赏的金银珠宝也够多了,要是再赏这些,难免让人生出命比金银的嫌疑来,依臣妾的意思,陛下一向待谢大姑娘如亲女,还不如赏点能护得住谢大姑娘的。”
贵妃说完挑衅地朝皇后看了一眼,“皇后娘娘,您看臣妾说得可对?这一次,谢大姑娘从那些人手里死里逃生,那是因为谢大姑娘命大,也难怪受了惊吓,险些酿成大症候。唉,谢大姑娘真是可怜啊!”
“事情还没有查清楚,贵妃不要胡言乱语,不过是王府里的一个管事自作主张,怎么就跟皇儿扯上关系了?”皇后怒道。
“陛下……”
皇帝止住了谢翃要再为景王求情的话头,“朕已经决定了,让礼部拟旨,封谢家宝瓒为乡君。”又想到谢宝瓒爱钱财,一个乡君的虚名头她未必满意,既然恩赏,就要尽量让受赏的人感恩涕零,皇帝便加了一句,“食邑五百户。”
竟是有食邑的乡君,这一下连贵妃苏氏都有些震惊了。
“陛下,这万万不可啊!”谢翃干嚎一声,但为什么不可,他也不说。君王重赏,该意思一下的推辞要意思一下,但真让他不要,他可舍不得。
他女儿受了这么大的惊吓,凭什么就不能得个乡君的爵位?有了这个爵位,将来嫁人,婆家也不敢欺负不是?
“别说了,这是朕给小宝瓒的补偿,与爱卿也不相干。爱卿放心,朕现在就召那孽子进宫,看朕不打断他的腿!”
赵昭才走到门口,就听到了皇帝暴跳如雷的这一句,他哪里还敢进去,扭头就准备离开,李祥斋本就尖利无比的声音响起,“五殿下请留步!”
赵昭被定在了原地,他缓缓地扭过头来,哀怨地看着李祥斋,你就不能眼瞎一次啊吗?
李祥斋可不管他怎么想的,笑呵呵地上前来,“陛下才念叨殿下呢,请随老奴进去吧!”
念叨这个词是这么用的吗?
见赵昭进来,谢翃趁机离开。他并不太相信那些黑衣人是赵昭派的,五皇子虽然野心不小,但他犯不着拿这么多人来对付自己的女儿。更何况,现在所有人都被引导到那些黑衣人是要杀他女儿,而实际上并不是。
皇帝以为谢翃是不想看到要杀自己女儿的凶手,他也能够理解,命人将谢翃好生送出宫。
紧接着,萧凌辰也告辞,“舅舅,您要教训表哥,我就先告辞了!”
“看看你表弟多会体贴人,你要是有他半分,朕也不会这般容不下你!”皇帝起身要取墙上的剑来杀赵昭,赵昭吓得跪都不敢跪了,他尚且不想死,再,圣人不也有“小杖受大杖走”的说法吗?
现在可不是“大杖”了,现在是要动刀枪了。
“陛下,冤枉啊!”皇后跪下来,抱住了皇帝的腿,贵妃连忙去拉皇后,“皇后娘娘,陛下教育皇子,您怎好阻拦呢?”
皇后的泪眼透着凶光,敢情杀的不是你的儿子,但她哪里顾得上贵妃,死死地抱住皇帝的腿,“陛下忘了,那些黑衣死士是在追杀一个面具男子,被谢宝瓒遇到了,并非是要杀谢宝瓒啊!”
萧凌辰朝外走的脚顿住了。
“皇后娘娘,说起来咱们要感谢那个面具英雄啊,要不是他阻拦,只怕这时候,谢大姑娘已经命丧黑衣人的剑下了!”
“起开,朕今日不杀了这孽障,朕,朕……将来何以面对太师啊!”
皇后一阵绝望,果然,活人永远都是拼不过死人的,谢太师那老头子都死了多少年了,皇上竟跟挂念在心头的白月光一样,日夜不忘,三天两头就拿出来念叨一番。
“父皇,你打死儿臣吧,儿臣也不想活了,分明不是儿臣,现在不光是父皇,满京城的人都说儿臣想杀了谢宝瓒,儿臣有嘴都说不清了。”赵昭眼看跑吧,李祥斋不敢让他跑,难道他就这么无缘无故地被父皇杀死?
他要是知道,到底是谁在背后这么陷害他,他一定不让这人好过。
“贵妃娘娘,是不是大皇兄雇凶杀人,栽赃到了我身上?”赵昭体会到了“聪颖过人”的好处,脑子里灵光一现,如醍醐灌顶一般,如此一来,所有的一切就都清楚了。
皇贵妃苏氏愣了一下,不过她也不是蠢人,“你大皇兄陷害你做什么?你又不是太子。”
说完,苏氏恨不得把舌头咬断了,“我是说,陷害你有什么好处?别自己做了事不敢担着,就往别人身上推。你父皇一生光明磊落,你们这些做儿子的,做了错事没关系,勇于担当就行。”
敢情这口锅不是背在你儿子身上!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皇后已经把贵妃碎尸万段了。一个妻,一个妾,虽说皇帝在礼法上从来不许庶压嫡,但若没有皇帝明里暗里的怂恿,贵妃敢在她一个正宫面前这么嚣张?
都是皇帝登基之后加封爵位,但皇后的娘家只是伯府,可贵妃的娘家是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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