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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才刚按照原路回到府中,便听见了一道略显冷讽的音调传来。
“雪客回来了,你这一夜未归我?还以为你去了哪。”
“我?现在无处可归,除了能来林大公?子这处外,还能去哪。”唇边溢出一声冷讽的时葑在经过男人身旁时,似乎闻到了一丝淡淡的朦胧水气,就像他?为了掩盖什么而?沐浴了一样。
“林大公?子倒是好雅兴,这大早上的便起来沐浴。”
“如今天气炎热,一觉睡醒后难免会出了一身汗。”林拂衣含笑的眸子对上她?那无神的瞳孔时,笑得越发?灿烂。
“虽说雪客之前当男子习惯了,可现在换回了女子身份后,也得要稍微注意一下形象才是,若是被其他?人瞧见了,还以为你是从哪儿滚了一圈后回来的,你先前还说我?,也不说说你的身上又是沾了哪个男人的味。”
他?说着话,则伸手去帮她?系先前那扣错了的带子,丝毫不认为他?们现在过于暧昧的亲近有?什么。
“我?这身上沾了谁的味道好像同?林大公?子没有?任何关?系,反倒是林大公?子更应当懂得男女有?别才是。”
察觉到他?在做什么后,满脸带着戒备之色的时葑脚步后退几分,拉开了彼此间的过近距离。
“你我?二人都同?床共枕许久,雪客现在倒是想起了男女有?别,那么不知当时天冷往我?怀里?钻的人又是谁,你不觉得现在说这些话,未免有?些又当又立的嫌疑。”
又是这种冷漠的疏离表情,看得简直令他?心头怒意直起,特别还是当这人今早上才刚从他?的床上爬下,现在就翻脸不认人了,倒是好样的,看来是他?给的教训还是不多是不是。
“当初是当初,现在是现在,何况我?当初当男人时与之同?床共枕的男人多了去了,现在又不是当初。”
“呵,你的歪理倒是挺多的。”
“再多又哪里?比得上林大公?子的心眼多。”多得就连那头发?丝都充满着算计的味道,如今还被他?抓住了她?的女子身份后,更令她?如芒在背。
“雪客这话难不成是在夸我?一颗七窍玲珑心吗。”
“呵。”半抿了唇的时葑不予再同?他?多说什么,转身往屋子里?头走去。
这一次的林拂衣并未拦她?,而?是看着她?往里?头走去,浅色的眸子中满是深不见底的漆黑深渊。
他?站在原地许久,方才轻扯了扯薄凉的唇瓣,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而?那日的刘嘉平被那一幕给气得晕倒后,再一次醒来后,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中。
这处不在是那小山村里?随意用黄泥土和?茅草盖成的房子,而?是那等明亮宽敞的院落,身下是那用绸缎裁剪而?成的锦被,身上盖的亦是如此,就连屋子里?头都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黄梨木小几上的细花一枝瓶中正斜斜插着一枝娇艳牡丹,下垂的天青色流苏在微微晃动,圆木六角桌上则摆放着好几本?边缘早已被翻得泛黄起毛边的书籍,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彰显着,这不是他?住了二十多年的家,而?是一个全新?的地方。
正当他?想要挣扎着起身,要去找莲花时,原先紧闭的房门‘叽呀’一声被推开,随从外走进?来同?样焕然一新?的刘大妈。
“元宝你可终于醒了,你要是在不醒,娘都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端着白瓷药碗进?来的刘大妈见他?已经醒了,眼眶瞬间湿润了起来。
“娘,这里?是哪里??还有?我?们为什么会在这里?,莲花,莲花现在在哪里?。”此时见着人的刘嘉平,就像是一条濒临旱死的鱼,迫切的想要得到那一丝甘霖。
“这是………”
接触到儿子那宛如要吃人的目光时,刘大妈原先到了嘴边的话,就像是被堵在了嗓子眼,连被他?给握住的手都心虚得想要往回缩。
“莲花,莲花现在去了哪里?。”
知母莫若子的刘嘉平即便在她?吞吞吐吐时,也能猜得出这院子到底是谁施舍给他?们的,可越是这样,他?才越发?不甘心。
“莲,莲花………”
“这院子是不是那林喜见那小人送给我?们的!还有?莲花!是不是也被那个该死的小人给带走了。”
现在只要一想起那小人的名字,刘嘉平拳头攥得咯咯直响,额头青筋直冒,就像是一只处于癫狂状态的狮子。
当初他?就怀疑,为何那么一位被诸多夫子以礼相待,更同?山长促膝而?谈,甚至是家境优越的人会突然同?他?交好,他?本?以为对方是真心想要和?他?当朋友的,可谁知道!
他?刻意接近他?,不过就是为了带走莲花,甚至暗地里?不知怎样嘲笑他?的愚蠢!!!
还有?他?之前到底做了蠢事,才会引狼入室!造成了今天的局面!
“你别这么说小林,还有?你马上就要和?张小姐大婚了,我?们怎么能让人家继续和?我?们挤在那破房子里?,说不定还会被你岳父家给看不起,到时候你又怎么能在张姑娘面前抬起头来。”
“还有?这院子也是小林送给你们的新?婚礼物,刚开始这礼我?也觉得太贵重了,万万收不得,可架不住小林说等你当官以后将这宅子的钱在慢慢还给他?就行了…………”话到最后,刘大妈的声音越小,最后几近与无的地步。
“这是其他?人的院子,难道娘你就真的能安心住下不成,还有?张小姐若是嫌我?们家贫,大可不必下嫁。”嗓音拔高,带着嘲讽的刘嘉平现在只要一想到这院子是因?为莲花换来的,便觉得满心厌恶与讽刺。
他?一个有?手有?脚的男人,怎能容忍一个强抢他?人|妻的混蛋那么的羞辱他?!
还有?莲花,他?无论如何也得将她?找回来,若是她?真的落进?那等小人手中,不知会发?生什么!
“娘,我?们回家,现在马上回家,这不是我?的家,怎能住得安心。”
“可,可是………”刘大妈看着这干净明亮的大院子,在想到之前住了二十几年的破泥房子时,怎么都不愿再回去。
人都是一个由俭入奢易,由奢到俭难的生物,刘大妈只是个在普通不过的凡夫俗子,自然也不能免俗。
“可是什么!”忽然间,他?的脑海中瞬间浮现了一个不好的预感,冷得直令他?心头打颤。
“自然是你们的那几间小破房被一把火给烧了个彻底,若是你们不愿住这,那么等待你们的只有?露宿街头这一条选项。”从门外踏进?来的张月不知来了多久,又在门外听了多久。
檐下新?搬来的两盆娇艳牡丹被那清风吹得摇曳生姿,不时落了几片绯红在地,风一扬,便被卷至半空,也不知是风的多情还是枝梢的不留恋。
要说七月份最盛大的节日,当属七夕,而?这七夕在过不久,便到了秋闱。
七夕那日,因?着先前喝了药加上药敷的效果,她?的眼睛已经能大致看清不少事物,只是除了那等稍远的还看不真切外。
她?因?着穿不习惯女装,故而?重新?换上了男装,加上没有?那小衣,只能用绑带缠得胸口一度到了喘不过气来的地步,就连喉结都重新?给画了上去,免得被人给看出端倪来。
“夫人,您的药已经熬好了。”穿着淡粉色襦裙的小丫鬟在推开门后,怯生生的出了声。
“放在桌上,等下我?在去喝。”此时正站在镜中,缠着胸口的时葑只觉得糟糕透顶,特别是那么大热的天还裹得那么紧,生怕自己不会长痱子一样。
“那夫人可记得要趁热喝,不然大夫说这药凉了后会更难喝。”
“嗯。”见药已经送到,小丫鬟退出去的时候,还不忘松了一口气。
原因?无它,只是觉得每次单独面对夫人的时候,总会产生一种毛骨悚然之感,好比有?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起直窜天灵盖,还有?这人明明是男子,为何老爷要他?们称呼她?为夫人时,更是奇怪得很。
缠好了胸的时葑来到桌旁,看着那还散发?着余温的黑乎乎药汁,直接拧眉喝下,连带着一张脸都瞬间皱成了苦瓜样。
等到了午时,她?刚准备午睡之时。
因?着一人粗鲁的推门进?入,也惊得檐上麻雀扑棱棱展翅而?飞,徒落了几根鸦青灰羽在地。
“刘嘉平今日娶妻,雪客可要随我?一同?去看看热闹,毕竟那人在如何也同?你相熟。”即便明知她?是女子,可他?在有?事时,仍是改不了先敲门在进?来的习惯。
更不担心若是他?那么巧的撞到了她?正在换衣时,又会是个如何的尴尬场面,毕竟在他?的私心里?,他?们二人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还怕什么,却偏偏忘了,对方并未知情一事。
“你我?二人前去,你就不信他?拿着把菜刀追出来。”时葑对他?的提议,只是翻了个秀气的白眼。
“反倒是你林大公?子下次进?门时可否先敲下门。”
“你是男子之时我?都未曾需要敲门后在进?来,为何你现在换了身女装我?就得先敲门,之前可是雪客说过的,让我?莫要将你当成男子看待的。”
林拂衣见她?换上的男装时,语气忽地一沉道:“为何突然又换上了男装,明明你穿女装时更好看。”
“世间对女子多为苛刻,哪有?男子身份来得方便,何况在过不久就要秋闱了。”
因?着她?在屋里?未曾出去,故而?连发?都未束,任由它随意披散落下,那朱红竹纹长袍下,则是那双莹白如玉的小脚。
“你想参加秋闱。”他?不是疑问,而?是在肯定不过的陈述句。“毕竟我?想要的东西,只有?那处儿才有?。”她?想要的是什么,意思?已经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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