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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说话的时候很专心,揪着他耳朵的手已经完全放了松,她都浑然不知。

季时眼疾手快,趁着她开小差的空隙,头一偏,抓住她的手往怀里一拽,将她的掌心摁在胸前,另一只手箍住她的腰。

安静上身紧紧贴着他,温热的气息隔着衣料传来,气氛顿时变得迷离暧昧。

她醉了,反射弧似乎被无限拉长,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仰着头呆呆地看着他,像只考拉。

她的右手正好摁在他的心口,他的心脏跳动,一下又一下撞击她的掌心,快而有力。

安静恶作剧般轻轻拍了两下,歪着头朝他笑,贼兮兮道:“季时,你心跳加速了,小鹿乱撞,砰砰砰乓乓乓。”

季时盯着她含笑的眸子怔神。

只有从她的眸子里,他才看得到他最好的样子。

她的眼睛倒映着路灯,亮晶晶的,装了他一整个人生的光。

他一个没忍住,侧过头,搭在她腰上的手又紧了些,亲了下她的脸蛋,得逞一笑,“想起来了吗?谁哭了?”

亲吻的声音,在无人的黑夜里格外清晰。

安静愣在原地,另一只可以活动的手慢慢蹭了蹭他吻过的地方,神色迷茫。

季时突然有点慌。

他怕这时候,她突然酒醒了,不耐烦地看着他,叫他离她远一点,叫他滚蛋。

他搂着她腰的手又紧了紧。

可安静眯着眼朝他笑,捏他的脸蛋,“你个亲吻狂魔。”

“呵。”季时已经沉到谷底浮了上来,“嘴巴总该有点用吧,不然多无聊。”说完,他又亲了亲她的眉心。

“季时你别那么用力,我的腰快断了。”安静扭了扭身子,在他怀里哼唧

腰肢扭动,她的下腹蹭到了他裤子拉链,他身体里的某根弦骤然绷紧,心中顿时涌出许多邪念,他明明想往上贴一些,可还是逼着自己后退一步,松开了她一些。

“嗯,这就舒服多了。”安静满意笑了笑,她那声‘嗯’,尤其满足。

季时又松开了些,闭了闭眼睛:“安静,闭嘴。”

安静才老实了一会,又开始动了,季时他腰板子挺得笔直。

季时捏了捏拳头,“你别动。”

“季时你快放开我的手。”

“你要干嘛?要走吗?”

“嗯哼,不是哦。”安静摇摇头。

“等会有人来接我们回去,乖。”

“我要搂你脖子,快点放手呀。”

季时一怔,松了手,“说到做到啊。”

她的手腕从掌心滑了出去,他仍保持原来的姿势,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肩膀和后颈上。

直到肩膀一沉,似触动了某个开关,明明是无尽黑夜,可全世界都亮了。

安静又咧嘴笑了笑,而后收拾表情,一脸认真问:“季时,你真的很久以前就喜欢我了吗?”

“安静,你是真醉还是装醉?”

安静斩钉截铁:“我没醉。”

季时沉默,笑了,说:“那亲我一个证明一下。”

安静踮起脚尖,毫不犹豫凑近他,贴上他的唇,吧唧一口,亲完了还洋洋自得,“我没醉吧。”

季时笑出声。

他知道她醉了,这一切美好都是假象,即便知道她酒醒后,又会拒他于千里之外,他还是想贪恋这一刻的温柔。

叭--

突兀的汽车鸣笛声响起,把季时的话堵在嗓子眼。

他余光一瞥,利落收起情绪,松开安静,牵着她的手往回走。

安静耍赖:“我走不动了,你背我。”

季时背对她单膝蹲下,再侧过头对她说:“上来。”

安静得逞地比了个‘耶’,趴上去,双手捏着他的耳朵,说:“不许说我胖,一说我就捏你耳朵。”

季时好脾气回:“不说。”

安静玩心一上来,一会儿扯着他的耳朵让他往左,一会让他往右,他倒是任她差遣。

安静突然搂住他的脖子,脸埋在他的背上,嘤嘤了两声。

季时跑了一路,有点喘,问:“怎么?不玩了?”

安静悄声说:“你的车在那里,你的朋友在等你,我让你丢脸了,我赶紧下来。”

季时轻笑一声,说:“静静那么好,怎么会丢脸。”

背上的人吃吃笑了起来。

季时心里温软一片,笑得温柔满足,背着她慢慢朝车里走去。

低调奢华有内涵的宾利车里,坐着一个不怎么有内涵的张大彪。

他从来没见过季时这样,温柔,多情,甚至还有点风/骚。他双眼瞪得笔直,嘴巴张成了O型,虽然他人还捆在驾驶座上,可空虚灵魂已经被眼前这有趣的八卦给充实了。

不过这时候他居然想到了一句诗——

俯首甘为孺子牛。

他也不知道这种情景用这句诗对不对,不过字面意思和这画面是高度重合的。

不过牛好像不太符合季时的气质,想来想去,他又想到了个词,忠犬。

对,他季时现在就是俯首甘为这玩意儿!

可在这关键的时候,他的手肘关节怎么就碰到了喇叭呢!

他只是想捂脸而已!

季时一手拍在车窗上,低头问他:“看什么那么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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