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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疏还有些昏沉,迷迷糊糊地听见这句话打了个哆嗦一下醒了。

他……杀过人?

傅清疏眉头拧紧,看着沈隽意笔直锋利的后背,话音比脊背还要锋利,像是一把刚开了光映着寒光的刀刃,裂金断玉。

虽然沈隽意平时说话没分寸,规矩斯文跟他完全没关系,莽撞狂妄有他一份儿,但杀人?

他不信。

沈隽意能救他救梁文?文?,证明他是一个心里有三分赤诚的人,那团火骗不了人。

他在跟什么人讲电话,语气狠戾仿佛真的能杀人,“如果?你还继续制作那种药,我说到做到。”

什么药?

傅清疏无意听人墙角,但客厅是开放式的,站在这里就必然能听见,沈隽意没发现他索性就没走,鬼使神差地继续听了下去。

“过几天我回去。”

房子里静悄悄地,沈隽意的声音甚至能在客厅里返出一点回声。

傅清疏腿软的不像话,将手按在楼梯扶手上静静地听他过了会,听沈隽意冷笑了声说:“没人要跟你演父慈子孝,我要带她走,她叫诺拉·珀西,不叫沈烟,别用你的姓来侮辱她。”

诺拉·珀西,沈烟。

傅清疏觉得耳熟,像是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却一时记不起来了。

“你以为你拦得住我?”

说完这句沈隽意就挂了电话,但没有转过身,反而是将手机往桌上一扔,浑不在意的由着它滑的远了摔到地上。

傅清疏敛住眉眼,不太自然的缩紧了下臀部又轻轻松开,感觉从那里到肚子下腹都酸软不已,有些酸涨过后的不适。

他闭着眼睛,努力回忆自己在晕倒之前和后来半昏半醒的之时发生了什么,微微低头时感觉后颈有些微刺痛,伸手摸了下,一愣。

他被人暂时标记了。

——沈隽意还给我,好不好,还给我。

——不、不要暂时标记!

——你湿成这样,不暂时标记会被活活烧死,难道你要他最尊敬的教授以这幅样子出现在他面前?

他今晚因?为沈隽意的信息素强行被挑起发情期,又被他突然的暂时标记将发情期给硬生生逼了回去,两股信息素在身体里横冲直撞,一阵眩晕。

傅清疏抬起酸软无力的手臂碰了碰额角,耳边似乎还有沈隽意隐含怒意逼问他哪儿来的药,又问用了多久。

他没回答,沈隽意气极捏碎了他的药,还暂时标记了他。

这是禁药,无论是购买者还是使用者都是不被允许的,尤其祝川的身份特殊他不能把祝川供出来,何况用这种?药和沈隽意有什么关系,生死是自己的。

沈隽意平复了会心情,打算上楼看看傅清疏醒了没有,一回头便瞧见他站在栏杆旁往下看。

两人一个楼上一个楼下对视了一会,沈隽意先开了口:“你醒了。”

“嗯。”

莫名的尴尬充斥在两人之间。

沈隽意没为自己解释,他不顾傅清疏的意愿强行暂时标记,早已做好了做他恨的准备,不会高高在上地说什么为了你好,也没打算洗白自己迫不得已。

傅清疏排斥自己身为Omega的身份,更厌恶发情期,虽然不至于那么矫情,但沈隽意的暂时标记对他来说,像是给十三年的坚持打碎了一个缝隙,有一只见了阳光就悄悄生长的藤蔓,一点点撬松他的原则。

两人互相看了一会,傅清疏别过头移开了他炙热的视线。

沈隽意再次开口:“饿了吗?吃饭?”

“嗯。”

沈隽意看他艰难扶着扶手慢吞吞往下走的虚弱模样想去抱他,但还是忍住了,傅清疏不会想要在他面前示弱,垂下眼转过身进了厨房。

他只会煮粥。

傅清疏坐在餐桌旁边,有心无力地喘了口气,直到沈隽意给他送了碗粥到面前,才伸着发颤的手指去拿勺子。

啪嗒!

勺子刚一拿起来就重新掉回了碗里。

沈隽意看着他抖着手坚持去拿勺子,来回试了几次终于握稳,硬生生忍住了提议要喂他的话,板正地坐在餐桌对面,看他一下一下地搅动碗里卖相极差的稀粥,以为他嫌弃。

“不好看,也不是很好吃,你忍忍吧,等你明天恢复了自己做给自己吃。”沈隽意顿了顿,眼皮抬了好几遍才说:“暂时标记你的事儿,我认了。我跟你说过等你清醒了,要杀要打我不会反抗。”

傅清疏吃了口粥,喉结动了动忍着疼艰难地咽了下去,慢条斯理地吃了半碗,“不难吃。”

“这就吃饱了?”沈隽意看着巴掌大的碗里还剩一半儿粥,斟酌着劝他:“不难吃就再吃点儿?还是你哄我呢。”

“不吃了,嗓子疼。”傅清疏坐直身子抬眸看向他,是个谈话的架势,开门见山道:“你想问我什么。”

沈隽意从桌子底下抽出那个木盒啪的一声放在桌上,感觉傅清疏的眸子顿时颤了颤,伸手去夺:“你动我东西!”

沈隽意眼疾手快地将木盒勾回来,问他:“你从哪儿弄来的药,知道这是什么吗就敢瞎用,不要命了你,还是个教授,你那文化水平看也就跟我侄子差不多。”

“你侄子?”

沈隽意撑着脑袋笑,“对啊,在他妈肚子里还没出来呢。”

傅清疏:“说正事儿的时候不要胡说八道。”

沈隽意怕自己吓着他,拐弯抹角地说:“这种?药第一期是一周,这里还剩五支,去掉我打碎的一支,你用了一支,还是八支?”

傅清疏敛眉说:“与你无关。”

“你已经有腺体了,正常的Omega发情期只是有些难熬,忍一忍还是能忍过去的,像你这样汹涌地几乎失去神志的几乎没有。”

几乎、就代表还是有的,他见过的第一个案例是被改造的母亲,第二个第三个……是和她一样吃了那些药的人。

沈隽意没管他的排斥,伸手碰了碰他的手腕又拨了拨他的领口,“你这里的红色印记,是药物的排异反应吧,你是自己没发现,还是不在意?”

傅清疏躲了下他的触碰,蹙眉说:“普通过敏罢了。”

沈隽意眼底闪过沉痛,再?也装作不了若无其事的带笑,咬着牙低声说:“你会死在这上面,宁愿豁出命你也不后悔吗?”

傅清疏别过头说:“我生我死我一个人的事,你管不着,不需要你置喙。”

沈隽意点点头,说了声“好”,然后当着他的面,一支、一支地将药拧开,倒进他面前的空碗里,一声不吭。

傅清疏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倒完了将玻璃管扔进垃圾桶,端起碗就往嘴里送。

“啪!”傅清疏抬手将碗一下子挥在地上,四分五裂地淌了一地药,胸口剧烈地起伏,这一下显然几乎用尽了他的全力。

傅清疏怒道:“你干什么!”

沈隽意坐在椅子上,无所?谓的说:“我尝尝药。”说着又将他的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他:“我生我死我一个人的事,你管不着,不需要你置喙。”

傅清疏被气的脸色发红,身子比原先颤的更厉害,嘶哑着声音说:“你能不能像个成年人一样,别这么任性!这种?药也能乱吃的?你不要命了!”

沈隽意没说话。

傅清疏说:“今天暂时标记的事情我不追究,你打了我的药我也当没发生,以后你不要再?到实验室来找我了。我不适合你,自始至终也没有打算和你在一起,别再浪费时间了。”

沈隽意看着他,说:“可以,但是我有个条件。”

“……”傅清疏沉默良久,“你说。”

“我可以不追你,也可以从此以后再也不出现在你面前,遇见你我自动退避,但从今天开始,你不准再?用这个药。”沈隽意看着他的眼睛,一瞬不离的盯着他,似乎能将他灵魂都抽出来。

傅清疏别过头:“你为什么一定要坚持,我用这些药与你有什么关系。”

沈隽意垂眼看着地上四分五裂的碗碎片还有淡蓝色的药液,也不知道是跟谁说,“你这么好,应该好好活着,长命百岁儿孙绕膝。”

傅清疏一时没有听明白,微微蹙眉,沈隽意说完便站起身弯腰从地上拿起自己手机,背对着他说:“傅教授,再?见。”

他规规矩矩地说完就出了门,没有再?回头,也没有吊儿郎当的回过身像平时那样耍赖,说一声傻逼才答应你呢,我偏不。

傅清疏垂下眼帘,低声跟安静的空气回应,“再?见了,沈隽意。”

**

沈隽意出了门并没有回家,拦了辆车便去了翔鹤路。

严保也在。

鱼龙混杂的夜场,沈隽意径直往一个包间里走,一推开门酒瓶子就迎头砸了过来。

进口洋酒和地摊儿啤酒不一样,瓶子都比它们硬上不少,要不是沈隽意动作灵敏现在脑袋上已经被开了瓢。

“晟哥气这么大,晚上没泄干净火?”沈隽意勾了点笑,突然被两个人抓住了手腕,他没挣扎由着被押到了晟哥面前。

中年男人靠坐在沙发上,单手斜搭,嘴里叼着根烟,“哟,大学生来这种?场合可不太好啊。”

沈隽意被押着,却没有身处危险的恐慌,只是轻笑,“晟哥您这话说的,我上几节课您还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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