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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这几天一直不怎么开心，又看微博了？”
祁然将行李箱竖起来，自顾自地说着安慰的话：“都跟你说了那些东西不用看，都是些只敢隔着网络敲键盘的喷子罢了，你有时间还不如看看《山城》的剧本，揣摩一下人物心理节奏呢。”
“我没有不开心啊，”段又宁表情自然，将最后一条围巾塞进箱子：“我不一直都是这样吗？”
这就是不愿意配合的意思了，祁然微微皱眉，总不可能是他做了什么让对方觉得不舒服了？
自从竺夏他们来过那天之后，他们之间的气氛就越来越奇怪了，或者说，是段又宁对他态度变得越来越奇怪了。
刻意避免肢体接触就算了，能不在一个空间就不在一个空间，偶尔他早起碰到刚跑步回来的段又宁也只能得到一个仓促的早安，吃饭的时间肉眼可见的缩短，好几次祁然都想拦住段又宁问问他到底吃饱了没，结果人家挥一挥衣袖，不给他留下任何机会。
“我好像听到王叔的声音了，”祁然刚想说些什么，段又宁开口道：“快走吧，免得待会儿堵车。”
祁然：......
他还能说什么呢？
去机场的路上，段又宁开始装睡，至于为什么说装睡？
祁然不忍直视地别过头，某人演技实在是太差了，他还真没见过谁睡觉眼睫毛抖得这么厉害的。
算了，再找机会吧。祁然叹了口气，反正逼他也逼不出来。
......
上午九点，两个人到达机场，还没进大厅，就被热情的粉丝拦住。
虽然早就见识过祁然粉丝接机的场面，段又宁还是被眼前的阵仗惊到了。
看得出来粉丝都很有经验，为了不影响路人，专门在机场前的广场上，还留出了挺大的空间给正常旅客，所有粉丝都乖乖地站在两边，两条横幅替保安们拦住了她们上前的脚步。
不停的有人送来各种颜色的信件，祁然一一接过，礼貌道谢。
驾轻就熟地和粉丝们打着招呼，聊天，合影。
祁然真的很适合做明星吧？段又宁在心里感叹，即使是在最拥挤的人群里，眼前这个人也都会第一时间夺取所有人的注视，就像是发光的灯牌......
灯牌？看到不远处角落里的橘色灯牌，段又宁忽然顿住。
“怎么？傻了啊？”祁然几乎第一时间注意到他的异样，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好笑地拍了拍他的头：“人家小姑娘辛辛苦苦来接机，你不上去说两句话不合适吧？”
粉丝自然也看到了两个人的互动，不知从哪边传来一声短促的惊呼，在一群奇迹当中，段又宁的两个粉丝显得特别孤独，但是很奇怪，段又宁能清晰地听到他们的喊声。
“宁宁！段又宁！我们在这里！”
“段又宁！”
“宁宁！我们是你的柚子！”见段又宁往那边走去，在场的奇迹们也体贴的让她站到了前排，穿着蓝色风衣的小姑娘几乎要蹦起来：“你知道柚子吗？”“当然知道了，”从上次热搜就记住啦，段又宁莞尔：“你们辛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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