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第 3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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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哎，紧赶慢赶还是只赶出了这么多，我这一章写的吧，我自己都不知道在些什么。

在周末结束之前会改好（我发誓！）

大家那时候看吧，好晚了大家晚安，谢谢大家，我真的每次看到大家的鼓励都觉得很温暖，我是一个很没有自信的人，都是因为大家的鼓励我才觉得我能继续写下去。

谢谢大家！

爱你们，我会努力更努力改的，爱你们么么哒~

晚安/早安,要度过美好的一天啊！感谢在2021-03-2419:57:29~2021-03-2423:55:0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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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窗外是初冬的寒风呼啸吹过发出的声音,屋内静悄悄的，点燃的蜡烛投射出微微的光晕将林家父子二人相对而坐的身影拉长。

这安静到让人觉得窒息的氛围终于在一阵叩门声响起之后被打破。

只见一身着翠绿色衣裙的女子娉娉婷婷的走进门，见到屋内二人脸上也没有露出一丝一毫不妥的表情。

“老?爷,少爷。”

云墨在林如海林瑾瑜面前跪下，行了一个大礼。

林瑾瑜与父亲林如海对视一眼，站起身将一杯茶递到云墨手边。

“云墨姑姑，请。”

说‘请’字时，林瑾瑜指了指放置在一边的座椅。

云墨的脸上扬起了一个好看?的笑容。

“少爷,我只是姑娘身边的一位侍女，万万经不起您的一句‘姑姑’。且奴婢学的礼仪，在主子面前是万万不能坐下?的。”

她的声音婉转好听,好看的面容在林家这两位父子面前也犹如是一个红粉骷髅,一眼撇过后也不再多看?一眼。

林如海轻笑，他并不愿意与这位皇后身边的贴心人儿绕弯子。

“姑娘请坐，无论你心里如何?想,在林家你都不必如此。”

云墨轻笑,却是始终未坐下?。

“姑娘可否告诉我，你前来扬州所谓何?事？”

“老?爷，奴婢想来,夫人在给您的信件中早已提起，皇后娘娘不舍姑娘，便派奴才贴身伺候姑娘,也算是全了她一份用心。”

林如海面上带笑,心里却不知是何等的恼怒。

只是即便如此,无论是面上还是语气都丝毫未变。

“玉儿得皇后娘娘如此厚爱是玉儿的福气，更是我林家满门的福气。”

云墨低头。

“娘娘说了，这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便是这么的奇妙,有些人生来便像是有缘分一般。就像是娘娘与姑娘。”

说完这话，云墨抬头看?着林如海。

林如海看向云墨的目光中带着一种上位者特有的锋利，他与云墨的目光相对，一字一句道：“云墨姑娘，你虽然不说，可我林某人也不是傻子。若是皇后娘娘担心将来林家站队，大可不必麻烦姑娘跑这一趟。我林家世代遵守祖训，这皇家世代更迭的事，我林家不会管也不会插手，皇后娘娘大可放心。我林家忠的一直是坐在龙椅上的那个人，而不是将要坐上龙椅的那个人。”

与林如海的目光相对，听林如海说完这段话，云墨的脸上却是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来。

林如海这类在官场中沉浮多年的老?狐狸更是一眼便看?出了她那笑容中发自内心的喜悦。

“若是林大人真是这种想法，云墨可真是要代我家娘娘谢谢林大人了。”

不知为何?，林如海在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既然如此，在下便派人准备车马船只送云墨姑娘回宫。”

云墨摇了摇头：“林大人，我启初便告诉过林公子，从出宫那日起，我的主子便是姑娘，现在的皇宫便是我想要回去也是不能够回去的地方。”

林瑾瑜不解的看?着云墨。

“从我出宫那日起，皇后娘娘贴身女官云墨的名字便已经从坤宁宫宫人的名册中划去，现在有的只有林姑娘身边的婢女云墨。”

林如海林瑾瑜二人皆是一惊。

这时，云墨却是直直跪在了林如海林瑾瑜二人面前。

“云墨自幼家贫，家中有三姐一弟，三年前弟弟将要成亲，父母便将奴婢卖给了人牙子换取弟弟成亲的银子，是南巡的娘娘救下?了将要被卖至青楼的奴才。奴婢没有家人。原先在宫中奴婢的愿望便是终生陪着娘娘，现如今娘娘将奴婢给了林姑娘，奴婢的愿望便是能长长久久的陪伴在姑娘身边，还请老爷少爷成全。”

室内沉静的一根针落在地上的声音都一清二楚。

林如海林瑾瑜二人一句话没说，云墨则是直直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片刻后，林如海开口道：“既然如此，你便先在玉儿身边伺候吧，这件事，我还要想一想。”

闻得林如海此言，云墨脸上的表情未变，却对着林如海磕了三个头，当她站起身时，额头一片红肿。

见她这副模样，林如海叹了一口气。

“姑娘这是何必。”

云墨看着林如海，眸中含泪，嘴角却是一直上扬带着笑容。

“娘娘一直说林家是真正的积善之?家，我如今才?知，林家真如娘娘说的那般。”

林如海并未说话，而是挥了挥手示意她下去。

云墨在转身，双脚即将要踏出门槛时突然回头看着林如海道：“娘娘她没有女儿，便将姑娘当做了自己的亲生女儿。娘娘一片真心对待姑娘，也希望老?爷您不要误解娘娘。“

说完也不看?林如海林瑾瑜脸上的表情，转身离开了书房。

云墨离开书房后在林家花园的庭院中坐了许久，一下?哭一下?笑。

许久待到情绪平静下?来，才?回了黛玉房中。

——

书房内，林瑾瑜重新坐回了刚刚云墨进来前的位置，与林如海对立而坐。

“父亲，您如何?看?？”

许久过后，林瑾瑜开口向林如海询问道。

林如海苦笑。

“倒是我小瞧了她。”

林如海没有说他口中的‘她’是谁，但是林瑾瑜与他都非常清楚那个‘她’是谁。

“皇后娘娘与你娘亲是闺中密友……”林如海说完这句话顿了很久，似乎在想该怎么说，又似乎不知道从何说起。

“你不知道，陛下?与皇后娘娘是青梅竹马，他们二人从小一起长大。钱夫子与你讲过本朝一些往事，当初谁都没有想到陛下?会登基……”

见林瑾瑜一脸谨慎的看?着四周，林如海脸上复杂的表情中多了一抹欣慰。

“无碍，还没有人能在我们家的书房内传出不该传出去的话。”

他接着说道：“这人啊，也是奇怪。权势迷人眼这句话并非是说说而已。我听你娘亲说你在汴京见过陛下?，是否觉得他有些过于爱摆弄那些所谓的‘帝王之?术’了。”

林瑾瑜点头，不知为何?就想起那日进入御书房后被晾在一边长达一盏茶的时间这件事了。

林如海摇头：“我们家虽祖籍在江南，但为父却是在汴京城长大的，你可知道为何父亲与你母亲要离开汴京？”

林瑾瑜一惊，看?向林如海的目光中也多了些不可置信。

“父亲！”

林如海点头：“瑾瑜，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不用我说你大概也猜到了，当初便是我们主动向陛下?提出离京的。”

“为何……”

林瑾瑜这话还未说出口便觉得自己太过于蠢笨了，还能为何?，父亲刚刚不是已经告诉了自己答案吗？

不能接受皇帝玩弄的‘帝王之?术’，不愿留在京城让自己与陛下?的感情产生不可愈合的缝隙，不想掺和进汴京那些勾心斗角之?中。

林如海看着自家儿子面上忽明忽暗的表情，知道她已经想明白了一切，不知为何?心中一股自豪之?情油然而起，这便是他林家的子孙，未来的依靠。

他在一叠厚厚的书册中拿出了一封信递给林瑾瑜。

“打开看?看?。”

林瑾瑜打开那封信，只见信上写着。

【如海，见字如见吾。

前些日子与陛下?议事，陛下?曾谈起过想要召你回京，还望你早做准备。】

林如海没有向林瑾瑜解释这是京中的哪位大人写的书信，但林瑾瑜可以肯定，这写信之人他定然在汴京城中见过。

只是他现在心中繁乱如一条麻，着实是想不到是谁，只是看着父亲的眼眸中多了些疑问。

“瑾瑜，连寄信的大人都不知道，皇上召我回京的口谕早已传到了我这里。”

林瑾瑜看?着林如海的表情更多的是不可置信。

“父亲！”

林如海笑着摇了摇头：“我以扬州还有要是需要我处理?为由求陛下?让我在扬州多留两届，也就是六年后，我们一家需要举家迁回汴京。”

不知为何?，林瑾瑜松了一口气，还有六年，不是立马就要回汴京，有六年的时光，很多事情都可以提早做准备。

“瑾瑜。”林如海望着林瑾瑜的目光中更多的是一种复杂的神色。

这孩子，身上终究担负了太多，林氏一族的未来，他与妻子虽未明说，但事实上他们都将一切希望放在了林瑾瑜的身上。

——

黛玉在案几前练字，爹爹总说练字可以静心，但她今日却不知为何?，心却是一点都静不下?来。

雨竹一直陪在她身边，可今日雨竹便要出阁了。

虽说娘亲说这是值得开心的事情，但是她却一丁点都开心不起来。

许是年纪还小的问题，她一点都不懂，为什么雨竹一定要出阁，明明先前她也曾经说过会一直陪着自己，可这才?过去多久，便出阁了。

她气恼的放下笔，一个字都写不下?去。

黛玉在书房时不喜人在屋内伺候，于是屋内一个伺候的丫鬟都没有。

人在烦躁的时候总是看什么都觉得碍眼，黛玉现在也是这般。

她走到门边，便听见屋外传来的断断续续的丫鬟说话的声音，凑上前几步，便听见其中一个人说。

“我原先总以为宝玉便是这世间被宠爱的第一人了，现在看着姑娘啊，才?知道什么叫做天之娇女。”

黛玉听着这声音，突然想到，这是先前外祖母派来的丫鬟，名字似乎是叫做晴雯。

紧接着，又有一声音想起。

“主子的事情哪里是我们可以议论的。”

黛玉捂嘴偷笑，这丫头说话的语气倒是和雨竹很是相像。

转念一想，也觉得这丫鬟的声音很是熟悉，好像就是与那个叫晴雯的一同被送来的，名字一开始叫做‘鹦哥’后来被自己改做‘紫鹃’的那位。

她这边还未回忆完，便听见那头那个叫做晴雯的女子接着说道：“紫鹃，你老?实告诉我，老?太太当时嘱咐了你许久，你且说说老?太太与你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