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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当年他插手西域政局,第一次使用身为大祭司的政治权利,以为这就能终止西域的三年内战。可命运不是霍萨兹尔的能抗衡的,在他离开西域之后,内战重新爆发……比当年还要恶劣。

怀中这个人正是这场内战重新掀起的主谋。

如霍萨兹尔曾在西域听到传言——子孤熙的攻击性能引起燎原野火,越烧越烈。

可今夜,霍萨兹尔竟觉得子孤熙有点可怜。

但又不知道他可怜在哪里:他是正统嫡子,他战功赫赫,他一呼百应。

一个万人之上的储君,一个让所有人都要鞠躬卑膝的统治者,究竟有什么值得怜悯。

子孤熙一直没有回答,等霍萨兹尔回过神来后,他发现子孤熙竟然在自己怀中睡着了。

或许是今夜的噩梦费劲了他太多精力。

子孤熙的睡眠很浅,稍微一点动静都会把他吵醒,所以霍萨兹尔只能小心翼翼地捧抱着他,等他睡熟。

翌日清晨。

当管事接到情报消息,急忙迈入内殿,准备将消息禀告给郑王殿下的时候。

他发现步良娣今日起得格外早,而郑王殿下难得表现得像个才十几岁大的孩子,蜷缩在一个比自己年纪还小的少年怀中。

“殿下还在睡?”管事有点尴尬,于是试探地问了一句。

“嗯。”霍萨兹尔点了点头,“您有要事吗?”

“皇后归朝了。”管事回道,“说是下午就到。”

管事的声音不大,但子孤熙听力警觉,外加上睡眠不深。听到管事的那句话后,他猛地睁开眼睛。

突然光明映目,让他觉得眉头酸酸胀胀的,但子孤熙很快回过神来,他看向管事:“母后不是在披浪园研学吗,怎么突然归朝?有原因吗?”

管事突然跪下,高声道:“先为殿下贺喜。”

“喜?”

管事喜庆道:“皇后娘娘诊出喜脉,为了回宫养胎,这才提前了归朝日子。”

“你说真的?”子孤熙起身,惊喜之感不言而喻,“是父皇二月份去披浪园的那一次?”

管事点点头。但子孤熙的惊喜只持续了一会儿,因为欣喜之余,他又觉得惶惶不安……

子孤熙与母亲的关系甚好,母子感情深厚。他被禁朝的那段时间,也常常出宫去披浪园探望正忙于研学的弋皇后。

母后怀有龙裔归朝,当然是一件好事。但他此刻正有待发之箭,挂于弦上。

实在不是个好时机啊……

简单洗漱后,子孤熙就让管事找出春季织院新制给步金台的礼服,以及一些配套缀蓝绢花,孔雀金簪子等首饰。

以前子孤熙还会耐着霍萨兹尔的性子,在服饰上从不苛责他。

就算霍萨兹尔卸下神袍,换上袅裙——那些他用来装扮步金台的服饰,也充满了西域的风格。

织院按照惯例送来的宫廷长裙,霍萨兹尔很少会穿成一套,顶多挑件纱袖当闲服。

等霍萨兹尔上妆完毕后,子孤熙亲自帮他穿上这些配饰复杂的裙袍,一切皆按照平朝的制度来。

霍萨兹尔垂目,看着子孤熙正一丝不苟地替自己戴上脖饰,忍不住问了一句:“一定要去?”

“帝后归朝回宫,三品以上内外命妇皆需迎驾。”子孤熙的注意力没有被分散,他摆正了霍萨兹尔脖子上的吊坠后,缓缓回答:“必须要去,但你不必紧张,你既然是内封的良娣,我不可能把你一辈子囚在贺仙宫内。况且我答应过你,要给你我力所能及的光鲜人生,这该是种荣幸——因为贺仙宫上下,今日只有你居郑王熙之侧。”

一开始,霍萨兹尔没有回应,直到子孤熙帮他佩戴首饰时自己都出了乱子。

霍萨兹尔看着对方手足无措的模样,无奈地叹了一声,从子孤熙手里接过耳珰。

他给自己戴上耳珰的同时,忍不住发问:“我有些疑惑。”

“嗯?”

“我至即墨城时日不短了。”霍萨兹尔轻声道,“听宫人说:在步金台之前,贺仙宫莫说四品以上的侍妾,连王妃也没有。我很奇怪,中原有个词叫‘弱冠成家’,有些男子成家更早,可你如今都弱冠有余了……”

“这不是你该关心的。”子孤熙言语里颇为抗拒。

霍萨兹尔一愣:“失言了。”

他胸口的金银双色太阳也不知是用什么材料纹上去的,闪烁着繁星般的碎光。

子孤熙单膝跪下,替霍萨兹尔扯了扯腰间系带,重新整理了一下搭配,顺带把对方胸口金银太阳藏好。

起身过程中,他用脸颊蹭了蹭霍萨兹尔的额头:“无妨。况且……现在有你足矣。”

等收拾完毕,离开贺仙宫前往迎接凤座的场地时,这一路上霍萨兹尔第一次从子孤熙表情中捕捉到一种名为“热忱”的心情。

霍萨兹尔有些惊讶,还有点难以理解——在霍萨兹尔对子孤熙的认知中,子孤熙对待亲人的态度相当微妙。

在西域时,他就听闻子孤熙对待子舍脂的溺爱,据说郑王把这个妹妹当做掌上明珠一样娇惯。但后来子孤熙对待子舍脂的冷漠态度,简直让人心寒。对待宋王皓时极尽针对,面对子艳山时也惺惺相惜大于兄妹亲情。

霍萨兹尔在这方面与子孤熙相似——做神官的首要一点,就是摒弃世俗。

他一生下来就被送往神殿里,六根清净。加之母亲早逝,偶尔年休归国,他的父亲见到身为神官的儿子,也只能恭敬下跪。而霍萨兹尔更无对父亲的感念,只是伸出手在父亲的额头点上祈福红痣,道一句“愿您此生安好。”

他与父母之间的亲情,恐怕还不如与死在子孤熙剑下的那条蛇亲厚。

而如今,子孤熙眉间的雀跃期盼,有些出乎霍萨兹尔预料——子孤熙现在热切期盼的样子,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

等子孤熙和“步金台”到达接驾的选地时,不少贵妇皇族们已然到场,落于自己该在的位置。

那些盛装美人的妙目一双双投来,好奇显明——贺仙宫美人无数,但郑王熙还是头一次带女眷来啊。

唯有站在内命妇之首位置,一位仪态淡雅的宫妃仅瞥了郑王一眼,然后别过目光。

而宋王皓一袭雅紫的礼服,和准宋王妃一起站在她的身后。

“皓儿。”那宫妃轻声喊着宋王的名字。

宋王缓步上前,从容俯身:“母妃,孩儿在。”

刘贵妃轻轻转头,看着自己身后长身鹤立的爱子,许久才露出一个勉强的笑面。

她的话语轻柔柔的,说得也很小声,就像是一个不冷不淡的牢骚,却让宋王皓感同身受,如泼冷水:“今日不仅仅是你……连我也要把这协理六宫的权位,还给郑王母子了。”

心中似有万针刺入。

宋王咬紧了下唇,半晌才缓缓一句:“是孩儿不争气,救不下舅父……您尽可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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