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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令儿被惊得魂飞魄散,只当是自己遭了贼,她?此时才反应过来?,方才车夫那抽搐的目光是为了提醒自己。
她?当下便急得手脚乱蹬,不偏不倚一脚踢在那人小腿处,只听得一声闷哼,便传来?低沉的暗含威胁之意的男声道:“温令儿!”
只听得颇为熟悉的声音传来?,温令儿心神?一定?,抬眼一看,便看到霍祁年黑沉地几欲滴出水的脸,眼底戾气暴涌,隐隐可见男人额头冒出的青筋,根据温令儿对他的了解,这是他暴怒的前兆。
若是以前,温令儿自然不会让霍祁年难堪,然而?如今霍祁年这厮已经监视她?到如此地步,他到底要做什么?
“你?怎么在这儿?你?派人跟踪我?”温令儿气急败坏骂道,这混/蛋还?真是给?点?颜色就开染坊了,他是不是以为自己妥协就是懦弱?
霍祁年看着少?女面露不耐和厌恶之意,想到方才她?和林绍学说笑?的模样,握着温令儿手腕的手掌猛然收紧,眼底寒意如刃,几乎刀刀致命。
“谁教?你?的规矩,独自一人偷跑出府,私会外男,你?长本事了?”霍祁年被少?女一副“你?管我”的模样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他已经很久没有动怒了。
温令儿闻言微顿,看着男人眼底寒意和怒意交织,如今竟有一副兄长说教?的模样,看的她?是一阵反感,她?讥讽道:“大公子锦衣玉食惯了,可我不是,我不过就是小地方出来?的乡巴佬而?已,不懂规矩,也不想规矩,你?管我?”
言罢,她?用力挣开男人的手,然而?霍祁年如何能?轻易放了她?,他若是现在放了她?,她?就会头也不回离开,霍祁年极为烦躁,眼底隐隐透出几分嗜血之意。
“你?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我救你?回来?,也能?将你?舍弃。”男人紧紧抿着唇,对上少?女的眼睛,凤目微眯,眼底威胁之意极为明显。
温令儿闻言冷笑?一声,定?定?看着男人,一字一句道:“大公子真是让人可笑?,你?以为你?是谁呢?凭什么对我的人生指手画脚?你?有什么资格对我一而?再再而?三威胁指责,你?,凭什么!”
因为他是她?的救命恩人,所以就自己应该一辈子听他的话,像个废物一样被圈养在冷漠的宅院之内?
霍祁年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如此质问他,他看着少?女眉间的倔强之意,以及她?清澈瞳孔里自己的倒影,沉默许久。
温令儿气得胸脯起伏,极力压着鼻子的酸涩之意,然而?霍祁年下一刻说的话,让她?彻底放弃维持所谓的平静如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假象。
男人凤目含着冷意,薄唇轻启:“当初是你?求着我救你?,如今找到了下家,就急着离开了,不愧是那个女人教?养出来?的女儿,真让我开了眼界。”
他话音一落,车厢内一片死一样的静寂,温令儿目光沉沉,讥笑?一声,继而?冷着脸色道:“你?说这番话,真让人恶心,当初喜欢你?,就当我瞎了眼,以后我就是老死一人,也不会同你?有任何瓜葛。”
温令儿用力甩开霍祁年的手,起身坐在离霍祁年最远的地方,霍祁年看着温令儿极为平静的模样,心里一空,正欲开口。
此时便听得外头传来?温和的男声道:“阿泠,你?的珍珠耳环忘取了。”
来?人正是林绍学,温令儿闻言愣了愣,不知为何心底一股委屈之意猛然升起,忍不住红了眼眶,她?吸了吸鼻子,掀开一边帘子,看着男人笑?道:“多谢林大哥。”
林绍学将荷包递给?少?女,看着她?脸色不太好看,虽然疑惑,但也不好过问太多,而?且他似乎听见了男人的说话声。
“等等。”此时车厢内传来?了男人的声音,听着极为熟悉,林绍学正疑惑时,便看到帘子被全部掀开。
林绍学定?睛一看,马车上的男人竟然是闻名京都?的霍祁年,有些意外道:“是你??这倒是巧了。”
“我到不知,你?对别人的事感兴趣。”霍祁年凤目含着寒意,沿着飞扬的剑眉蔓延止鬓角,屈着修长的手指敲了敲车窗,意味深长道。
林绍学自然明白霍祁年话中何意,看来?阿泠应该是霍祁年的人了,然而?那又如何?他冷笑?道:“霍将军还?是像以前一样,阿泠是我朋友,她?的事就是我的事,这同你?何关?”
“哦?”霍祁年眼底升起玩味之意,面上带了几分笑?,硬生生让人起了一身鸡婆疙瘩,落在一旁路过的人眼里,就好似修罗来?催命似的。
“林大哥,今日给?你?添麻烦了,你?先回吧,这里我能?处理。”温令儿冷冷白了一眼霍祁年,继而?朝着外头的林绍学说道,原本就是她?和霍祁年的事,没得将别人也拉进来?。
不待林绍学说话,温令儿便示意车夫回将军府,他朝着霍祁年冷哼一声道:“霍将军的性子不改改,之后总会有苦头吃的。”
霍祁年看着林绍学打马而?去的背影,眼底杀意尽显,男人手掌紧紧一收,生生掰断了车窗处的半块木棱。
他放下车帘,看着温令儿手中的荷包,想到少?女和林绍学说笑?的场景,面色阴沉,直勾勾盯着少?女:“既然当初招惹了我,如今后悔已晚,无论你?巴结什么男人,妄想离开。”
温令儿懒得理会霍祁年,怎么二十岁的成人像个稚童一般?方才霍祁年说的那番话足够让她?撕破他的脸,可她?要顺利离开将军府,小不忍则乱大谋。
马车静静行?驶在街道,人群中的喧嚣突然离得两人极远,车厢内静到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纠缠不清,却又界限明显。
男人靠在车厢边,半阖凤目,缓缓摩挲着佛珠手串,看似是闭目养神?,实?则是将心底暴戾按下,珠子碰撞微微发?出声响,惊得人不由心里一紧。
特别是坐在外头的车夫,已经吓得小胆快没了,里面那位爷不知从何处得来?的消息,温令儿刚进铺子不久,他就出现了,手中握着匕首,威胁他闭嘴。
他如今都?能?回忆起锋利冰冷的匕首横在脖子前的恐惧感,那个时候的霍将军就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在看到温令儿和一个陌生男子同街而?游时更是。
按照他对霍祁年的理解,这位温姑娘处处都?在考验霍将军的耐性了,然而?却不知为何冷心冷肺的将军为何这般迁就。何止车夫如此,就连霍祁年也不明白,他的忍让是因何缘由,也许是不想让猫儿死的太早,抑或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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