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鹄提示您:看后求收藏(16、私心暗寄,怎敌她绝色妖娆,花月鹄,新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日头移过秦府最高的阙楼,暖气上升,天地间终于有了那么点初夏的味道。
近午时分风不大,静斋里的读书声也显得绵软无力。
秦烺双脚叠翘在书案上,一脸懒散地对着夹在《楚辞》里的小册子摇头晃脑。
不一会儿,这部新得的风月画本也翻完了。
他无聊地打了个倦长的呵欠,随手搁下书,伸着懒腰望向对面,见谢樱时仍然埋头在书堆里,五尺长的桌案上摆满了医典和药材。
她旁若无人,时而动笔抄记,时而推敲思索,一副潜心钻研什么要紧东西的模样。
“哎,阿沅,听说城里有家赌坊还能入眼,天这么好,不如咱们去逛逛?等过几日我耶耶一到,咱们可就没这么自在了。”
谢樱时没抬头,也不知是真没听见,还是懒得搭理。
“已经两天了,你这般费心费力的,究竟干什么呢?”秦烺把偷夹在《楚辞》里的闲书藏掖好,过去坐到她对面。
“川芎、杭白芷、吴萸、黄甘菊……”他落眼扫过案上那些药材,忽而眉头一蹙,“不对啊,你补气养虚用得着这些么?”
“谁说是我用,这都是祛风止痛的。”
谢樱时冲他翻了个少来烦的眼神,继续埋头查阅。
“那是谁用?”
秦烺拿手支着脑袋,狭眼打量她:“该不会是那个姓狄的吧?”
“胡说什么。”
谢樱时没留神说走了嘴,不由耳根微热。
越否认便越引人生疑,尤其那眼神,简直就是不打自招。
秦烺撇着唇角不忿:“我这几天没睡舒坦,头也时不时的疼得厉害,怎么就没见你这么上心呢?”
“你手上开着药局,身边的先生都是御医的手段,还有满院子的人伺候着,用得着我么?”
“这话说的,他狄烻家世也不差,又是一镇统帅,大营里的医官难道都是酒囊饭袋,连头疼脑热都治不得,便用着你了?”
谢樱时抬头翻起白眼:“你存心跟我过不去是不是?”
“不是跟你过不去,我就觉得奇怪,你对那姓狄的有点……嘿。”秦烺眨弄着眼,笑得意味深长。
“你找打是不是?”谢樱时咬唇一个冷眼瞪过去,“人家好歹又帮了我一次,就算瞧在阿翁的脸面上,回个谢礼而已,有什么大不了?”
她嘴上这样说,心里似乎也是这么想的,可耳根子却更烫了,连着双颊也开始发烧,赶忙低头对着手上那张还没写完的方子掩饰。
“嗯,嗯,本来是没什么大不了,可你先前还瞧他不顺眼,现下为这点小恩小惠就都忘记了?”
秦烺盯着她红晕渐显得双颊,继续调侃:“上次在中京教坊,你冲上楼替皇甫宓‘捉奸’,恨不得要杀人似的,那横劲我这会子还历历在目呢?”
上次的事的确是谢樱时最忌讳的,偶尔想起时还会忿忿难平,可自从在洛城和他相见之后,这种感觉便淡了,甚至还会没来由的替他“开脱”。
具体为何,她也说不出什么缘由,总之就是觉得他不像是那种贪恋风尘之地的人。
然这事毕竟像根刺似的,让她耿耿于怀,提起来便不舒服。
“从广陵到中京的青楼都被你逛遍了,好意思说人家么?”谢樱时没好气地反呛了一句,“信不信由你,没事别在这里烦我。”
秦烺自然不会真走,向前凑了凑,继续提点她:“自己知道就好,你是何等身份,说什么也不能蹚这浑水。”
说着向后一靠,面色缓下来:“好了,不提这个,我这里倒真有件好笑的事,那晚你追去见的人查过了,嘿,猜猜那穷酸是谁?”
没等她回答,自己已先呵出声来:“包保你想不到,就是姓邢的尚书右仆射家的大公子!”谢樱时原已不愿理他,闻言提笔的手却一顿,愕然起抬头。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