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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么?似乎没什么可迟疑的。况且那孤寂的样子,不就是在等人安慰么?

谢樱时咬了咬唇,将那股咸腥咽入腹中,一步步走过去,刚到廊下,就听到推门“吱呀”的轻响,一名中年仆妇转过屏风走到皇甫甯身边,将一只瓷盏恭敬放在她面前。

“人还没来?”

皇甫甯仍是不动,沉涩的声音像在自言自语。

“都这般时候了,有什么话不妨明日再说,夫人用了这碗粥,也早些歇息吧。”那仆妇一边安抚,一边把粥碗又往前推了推。

“歇?他是看着我进来的,居然还能歇得下?”皇甫甯哼声轻笑,缓缓站起身,朝窗边走来,“也好,我倒要看看,他谢东楼能硬撑到几时才敢来见我!”

谢樱时没看到她的脸,或者说根本不愿去看。

原来母亲在等的人根本不是自己,而是应该痛恨入骨的谢东楼,甚至她可能根本没关心过自己的女儿此刻在哪里。

谢樱时去得很快,悄无声息地跃上阁楼的侧檐,推窗翻了进去。

她没有点灯,发泄似的把外裳、长裙、披帛都解了,随手丢在地上,扯了件薄纱衫披在身上,坐在妆台前发愣。

外面风更大了,天空是深渊般的黑暗。

她没有关窗,任由大风浪头似的一阵一阵扑打在脸上。

院中到处都是气流在廊檐柱栏间拂窜的尖啸,山石旁的石榴树也像被疯狂撕扯般的摇晃,枝头未谢的花也残落殆尽。

那树听说是母亲刚嫁进府时,与谢东楼郎情妾意一道种的。

石榴寓意子孙繁昌,阖家美满,可时至今日,永昌侯府也没有继嗣的男丁,阖家美满更成了笑话。

谢樱时幽幽叹了口气,没心思再看,将窗子掩上,也懒得再叫人折腾换衣沐浴,一头倒在榻上,拿被子将自己蒙得严严实实。

外面风声小了,周遭的一切都静了下来。

好久没这么安适了。

然而,迷迷糊糊间,却好像有人闯进了这片寂静。

身下的床铺有微陷的触感,紧接着有只手伸过来,顺着脸颊温柔地抚上头鬓。

是他么?

有些不像,他的手有些粗粝,而且是暖的。

可这份触觉却是纤骨细润,似乎连手心都带着一丝冰冷。

再然后,她听到一丝怜惜的轻叹,幽幽的怅然萦绕在耳边,久久不散……

谢樱时猛地惊醒过来,眼前却只有轻晃的帐幔,探手去摸,旁边床榻微陷的地方还有余温。

真的有人来过!

她揭开帐幔,一骨碌从榻上跳下来,趿上鞋的一瞬,听到楼下房门掩闭的“吱呀”声。

她心头怦然直跳,知道方才那是母亲无疑。

难道自己想错了,虽然表面上不闻不问,但其实母亲心里从未放下她。

方才那样温柔的轻抚,全然是出于母女间最难以割舍的牵挂,绝没有惺惺作态的道理。

谢樱时眼眶间涌起一片潮润,再也坐不住了,径直冲下楼去。

正厅没有熄灯,烛光似比之前更亮。

到廊檐下便放缓了步子,轻轻走上石阶,抬脚跨过门槛。

“这些年来,你可曾尽过一天为□□母的责任,居然还有脸敢来质问我!”

冷凛的声音戳入耳中,惊得谢樱时浑身一颤。

她满心期待,却怎么也没想到谢东楼会在这里,整个人立时怔住了。

“我有什么不敢?倒是你,敢不敢说一说如何在妻子身怀六甲之时,背地里另结新欢?呵,那新欢居然还是你发妻同父异母的亲妹!”

皇甫甯冷笑反问,寸步不让。

“哼,事情已经过了八年,我现下已不想跟你做口舌之争。”

“怎么,好歹是堂堂的永昌侯,广陵谢氏的当家人,你心虚什么?”

“够了!”

谢东楼一声怒喝中夹杂着瓷盏碎裂的声音:“容你,让你,当我真是对不起么?居然还有脸提什么身怀六甲,你自己做出的事,自己倒忘了么!”

“不用吹胡子瞪眼,凭你也就只能吓唬那些无胆鼠辈。”

皇甫甯好像在嘲弄一个可怜又可笑的人:“不就是怀疑阿沅不是你的亲骨肉么?自她出生之后,你便不曾有过一次好脸色,其实都是做给我看,因为你放不下御赐婚配的妻子被孪生兄弟染指,哪怕心里知道我和东亭是被人陷害,也要亲手把这个家毁掉!”

“你……”

“东亭,你那从小形影不离的亲兄弟已经去了,但你想拔掉我这个眼中钉却没那么容易,你想要利用阿沅的终身来换你那一己私欲,也不要指望能得逞。”

“呵,不管阿沅是谁的孩子,现下都是我谢东楼的女儿,谢家女自有谢家女的归宿,轮不到你来插手……”

谢东楼还没说完,就听到外面门扇上的撞响,转身绕过屏风冲出去,只看到一抹霜白的人影掠过高高的院墙,消失在迷茫的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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