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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愕之余,谢樱时脑中立时闪过一个根本不用详加思量的念头——皇甫宓定然是为了狄烻来的。

不是已经退婚了,毫无瓜葛了么,还特地跑来做什么?

看着前呼后拥,劳师动众的,分明就是要在此常住的架势。

同时也仿佛在清清楚楚地告诉她,对方其实一直都没有死心过。

皇甫宓此时也瞧见了她,脚步顿了下,诧声奇道:“怎么是你?”妆容精致的脸上也有些不自然起来。

“我来寻我表兄而已,瞧南疆这里好玩,便多留了些日子。”

谢樱时对这个女人全无好感,为免她起疑,还是照规矩行了个礼。

皇甫宓已走进天井下,做样热络地含笑在她手臂上托了一把。

“怨不得了,你这孩子真是任性,中京那边四处寻你寻不着,侯君三天两头的大发脾气,府中都乱成一锅粥了,你可倒好,躲在这里逍遥快活。”

听她开口教训,谢樱时不由生愠,可又懒得同这种人当面置气,假意吃惊道:“我走的时候明明留下书信了,莫不是被谁藏了去,不想叫耶耶知道吧?”

皇甫宓没想到她居然冒出这么句夹枪带棒的话来,其中暗指的是谁也不言自明,脸色立时一变。

她情知多半是假的,但这个外甥女天生是“混世魔王”的性子,自己初来乍到,又在大庭广众之下,和她做口舌之争便失了身份,当下不置可否地点点头:“罢了,只要人没事便好。”

环顾四下破败的屋宇,不由自主地一脸嫌恶,牵着她的手朝对面摆着桌案还算整饬的廊下走去。

“你瞧瞧这鬼地方,哪有什么好,难为你还呆了这么久,传出去成何体统?没什么要紧的事,早些回去吧,莫让家里担忧。”

嘴上说得如此不堪,自己还不是巴巴地跑来了?

谢樱时和她挨着直犯恶心,不着痕迹地抽回手:“我等表兄回来,还有些话说。”

皇甫宓“哦”了一声,走到桌案后,大大咧咧地坐在狄烻惯常的位置上。

“你这年纪也不小了,虽说和秦家小郎君青梅竹马,感情非浅,可日常相处也得留心些分寸,像我当年,莫说你这么大,十二岁上便照着规矩,外男一概不见了。”

不见外男?

那又是怎么跟长乐王勾搭在一起,还被狄家退了婚的?

谢樱时有点惊讶她居然连这种恬不知耻的睁眼瞎话都说得出口,忍不住好笑,但也听出她在故意“点拨”,用意就是告诉自己和秦烺不能再像从前那样,表兄妹间亲密无间。

她忍着齿冷痛骂的冲动,笑意盈盈地问:“宓姨十二岁以后连狄将军也没见过?”

满以为这下戳到了对方的痛处,谁知皇甫宓听了也是一笑:“傻丫头,订了婚约的自然没这些禁忌,那怎么能一样?”

她向后微仰,慵懒懒地靠在椅背上,好像已对这里无比熟络,全不像之前说的那般厌烦。

“实话跟你说,这趟来是你阿翁和狄家老公爷的意思,等他把手头的事收拾妥当,便一同回中州完婚,日子都定好了……”

谢樱时只觉脑中“嗡”的一下,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明明已经退了婚,怎么现下又要回中州完婚?而且还是外祖和狄家的意思。

她想不明白,但隐觉这话十九不像是假的。

皇甫宓不是自己,若没有父母之命,断然不会轻易跑到这蛮荒烟瘴的地方来,如此大张旗鼓的架势也是明证。

她那颗心慢慢往下沉,又像被针戳刺,扎痛得浑身发僵,手在袖筒里攥着,却有些无力握紧。

秦烺说得没错,这从头到尾本就是她的一厢情愿,但两个人若要在一起却不是你情我愿就行的。

在她还没想好如何顾忌别人的感受时,自己编织的美梦就已经被轻易撕得粉碎。

或许是面色掩饰得太好,皇甫宓并没瞧出异样,口中依旧絮絮不停:“回头你再见着的时候不用那么生分的喊什么‘狄将军’了,早一步叫姨丈,不碍的。以后有了这层亲缘,他对秦家小郎君定然也会多加提携。”

谢樱时站在那里,蓦然觉得自己很可笑。

从退婚到现在又要成婚,这中间绝不是三五天,更不是几句话能定下来的,凭狄烻灵通的耳目,会一点风声都没听到过么?

或许,他早就知道。

若是这样,那晚他还来抱自己做什么?

大约还是秦烺说的那样,他只是一时沉迷,又看自己如此主动,所以情不自禁。

其实在他眼里,自己跟那只猫儿也没多大差别,无聊了逗弄两下,解个闲闷,过后根本不会在意。

既然如此,那也就罢了。

皇甫宓似乎还在说,但谢樱时半个字也听不进了,心中的刺痛已经变得麻木,释然叹了口气,望着那张眉飞色舞的脸,挑唇轻笑:“那我这里,就恭喜宓姨和姨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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