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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烻返回是三日以后了。
早前已遣人知会过,命守军各司其职,不必出迎,所以并没有多少知晓的。
他在关口便下了马,一路走去衙署。
阿骨随行在旁,进正厅的时候,低声吩咐门口的仆厮去预备沐桶热汤。
“这会子就要洗浴?”仆厮一脸诧异。
“叫你去便去,多问个甚。”
阿骨不耐烦地横了一眼,撇颌催促。
其实他自己也纳闷,少主一向没有外出归来便即刻沐浴的习惯,况且现下才过午未久,依旧还是大白天,估摸着多半为那小娘子的缘故。
心下犯嘀咕,走入厅中,见狄烻正坐在中堂下的帅位上,端茶润喉。
“各处都传令到了吧?”
听他问话,阿骨走快两步,近前拱手:“回大公子,关内关外所有隘口、堡城均已奉令,哨骑全都派出去了,只要在洛城防区之内,沙戎人的一举一动,绝逃不过咱们的眼去。”
说到这里,粗浓的眉又皱起来:“接连几仗,沙戎人吃的亏不小,可这些日子居然一点动静都没有,我总觉得不大对劲。”
狄烻将口中的茶水无声的抿入喉中:“若按常理,的确不像朱邪天心的脾性,可要是有人在背后指点,那就另当别论了。”
阿骨抽了下腮帮子,脸色立时凝重起来。
“怨不得在那之后,便没探听到长乐王回程的消息,莫非真在沙戎人那里?这可是通敌谋逆的大罪啊!”
“国之不幸,不在凶蛮悍夷,而在人心叵测。”
狄烻叹一声,眸色怔然地摇了摇头:“这些不过是咱们的揣测,没有实证,贸然透露出去,到头来反成了人家口实。”
“可这一手分明是冲着大公子你来的,若是坐视不管,那便真要落进人家的算计里了!”阿骨铁青着脸,忿忿不平中又带着急切。
狄烻沉吟半晌,将茶盏搁下:“稍时我写封书信,你暗中派人送回中州去,多少有个准备,其余的不必去管它。”
说话之际,几名仆厮已抬了木桶和热水进来。
“行了,没别的事,你也去歇着吧。”
他那副光明磊落好像是浸透在骨子里的,从来不愿意把心思耗在这种算计上,淡然说完这句话,便起身走进里面的隔间。
阿骨一时却没法子像他那样泰然坦荡,愣了片刻才沉着脸转身而去。
刚到门外,迎面就见狄焕从前面回廊的转角处绕过来,急匆匆地往这走。
这趟回来的隐秘,连他也没知会,不知是谁透的风声,不过自家亲兄弟倒也不必遮瞒得那般严实。
他迎上去还没等开口,对方便已先扯住他问:“我哥在里面么?”
急赤火燎的口气,像是有天大的事,听着叫人生疑。
阿骨点头应了“是”,又道:“但这会……”
“在就成了,我自己进去!”
狄焕火烧眉毛似的在他肩上拍了一下,说着就要过去,却被阿骨反手拽住。
“这会子……有些不便,二公子有话不如先跟我说,要么就稍等些时候后再来。”
“又不是议事,哪有什么不便,你别拦着,这话我憋了好久了,就等他回来呢!”
狄焕不耐烦地啧声甩开他手,自顾自地往里走。
刚进大堂就看几个仆厮拎着桶出来,鼻间还隐约闻到股水嗅味。
怨不得说不方便,原来正在洗澡。
大白天的,既不是日晒雨淋,又没到该歇息的时候,怎么没来由的贪起舒坦来了?他撇着嘴不以为然,可也没真当回事,挥挥手让那些仆厮全都下去,径直走向隔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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