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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休息间的座椅上互相?纠缠了一阵,彼此都有些隐藏的情/欲汩汩往外?倾泻着,直到年晓泉的下唇被人咬得生?疼,呜咽了两声,快要受不住时,休息间的门?才冷不丁的被人从外?面打开。
年晓泉脸上的沉迷于是一瞬间收敛起来,好似被这声响骤然唤回了神志,身体一僵,整个人露出些许茫然畏惧的表情。
白宴比她反应更快一些,抬起手?来,将她的脑袋一瞬间按在自己胸口,侧过?脸去,看?着门?口的女人,脸色阴沉,眯了眯眼,不悦地问:“谁让你进来的?”
林璐鹿此时站在门?口,双手?背在身后,像是还有些呆滞,直到那头梁秘书从另一边赶来,抓着林璐鹿的胳膊,道了一声歉:“白总,对不起,我刚才离开了一会儿,这人不知道怎么闯进来的。”她才面露不屑地回过?神来,而后冷哼一声,扬着脑袋被梁秘书带了出去。
年晓泉听着门?外?不断远去的脚步声,心中那些原本被勾起来的炙热像是渐渐冷淡了下来,她浑身没有力气,发呆了一会儿也不说话?,直到白宴将手?重新靠向她的腰侧,她才深吸一口气,从他的腿上下来,稳稳地站在地上,赌气式地转过?身去,不论身后的白宴怎么抱着亲哄,她也再不肯说话?了。
第二天,年晓泉一大早来到工作室,刚刚把办公室的窗户打开通了会儿风,那头楼下的阿姨便送过?来了一大束白玫瑰,包装精致,泛着幽香,看?上去很是打眼,里面最中间的地方,还插了一张卡片,上面写着一句——对不起,老婆,我错了。
工作室的众人见状纷纷凑过?来,挨个对着年晓泉起哄,这个喊着“容哥好浪漫”,那个大大咧咧地批评自己的情侣不上道。唯独年晓泉站在原地,看?着卡片上的字迹,有如被曝露在灯光下一般,脸上忍不住地发着烫,把手?里的花束往地上一扔,做出很是嫌恶的样子,见旁人看?过?来,干脆把花拆开,挨个分发给了自己工作室里的年轻人,让他们插在自己的办公桌上当?个摆件,自己则是眼不见为净,干脆连看?也不看?了
当?天下午,一则直指年晓泉利用职务之便与多名?男客户存在不正当?关系的消息在网络上迅速发散开来。
她这一段时间因?为飞机失事的事在网上小有名?气,不少人将其拜做了“福娃妹妹”,那些记者正瞧找不着话?题,如今,骤然出现这样的新闻,立即大肆渲染了一番,人们的评论于是一下也变了向,特别是那些之前对她大喊喜欢的,此刻好似变了个人一般,说起话?来,简直已?经称得上恶毒。
年晓泉对于网上的事了解并不多,当?天中午,还是去见一位自己的老客户,从她儿子那里得到了些许暧昧的暗示,回去的时候,才从助理口中得知了这件事情。
她一时气得说不出话?来,前思后想了一阵,立即让助理小徐去查这个消息的来源,特地还跟她重点提了一嘴林璐鹿。
昨天,林璐鹿的男朋友被他顶头女上司带去参加白氏的公司年会,两人这一段时间一直在冷战,林璐鹿得知了这件事,立即打着年晓泉工作室人员的名?号进了酒店,说是捉奸,可没想到,半路遇见年晓泉和白宴在休息室里的那一出,无论是从这个消息发布出来的动机和时间来看?,她在年晓泉这里,都有着最大的可能性。
只是助理得知年晓泉的意思,沉默了几秒钟,而后摇摇头,小心翼翼回答到:“白总那头其实一直在处理这事,梁姐刚才打电话?过?来,说让我们不用担心,至于爆出这个新闻的人,现在暂时还查不出跟林总监有关。”
年晓泉听了她的话?,有些不悦地转过?头来,皱了眉头看?着她问:“梁姐?你什么时候跟梁秘书这么熟了?”
小助理一时说漏了嘴,只觉有苦难言,抓着手?里的方向盘,支支吾吾好一阵,演技轮番上演,最后连胃疼都搬出来了,年晓泉才就此作罢,被她绕了过?去。
下午,年晓泉坐在办公室里上网,接到程茜的电话?,得知她喊自己喝茶,正巧如今自己心烦意乱,想了想,便也答应下来,起身开车,去了两人约好的茶馆。
程茜如今生?的二胎快一岁,身材越发臃肿了一些。
早些时候年晓泉劝她多做锻炼,上一些专业恢复体型的课。
可程茜觉得费钱,想着能省一些是一些,自己在家里减肥了好几个月,最后肥没减多少,倒是弄出来个胃病,可谓得不偿失。
按理说,她丈夫的修车行现在渐渐生?意好了起来,都开第二家分店了,一家人应该已?经是幸福美?满的时候,可偏偏程茜心里也不知道拗着什么坎儿,各种精打细算,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一朵缺了水的花儿一般,精神状态低迷,性格也不像之前那样有着说不完的甜言蜜语了,往那一坐,好似周身都带着些消散不去的愁苦。
年晓泉早些时候劝她回来上班,没有结果。
一开始她是因?为惦记着家里的孩子,后来是因?为离开职场太久,人养成了惰性,也心生?了对于社会的恐惧,于是上班的事情一推再推,现如今程茜成了现在这一副模样,于是年晓泉也不再劝她,只是偶尔出来,陪她聊一聊天。
今天早上,程茜在网上看?见了年晓泉被人爆料婚内出轨的事,气得在网上跟人对骂了几小时,之后把人喊出来,开口说到:“你可不要脑子犯浑呀,白宴那是什么人,你要是粘上,可脱不了身的。”
年晓泉“哎”了一声叹口气,把手?里的茶杯拿起来,看?着水里面根根挺立的茶叶,很是无奈地回答:“嗯,是我的错,这次从岛上回来,没下狠心跟他一刀两断。”
程茜看?着年晓泉现在故作冷静的样子,心中又生?出了些许不忍,她皱着眉头,语气里带上了些同情道:“其实,这也不能全怪你。你俩毕竟是初恋,又经历了那么离奇的意外?。这事放谁身上,一时半会儿都出不来。”
说完她也不再说话?,只是看?向自己的茶杯,脸上露出些许怅然的表情来。
年晓泉抬头,瞧见她此时的模样,一时又皱了皱眉头,把胳膊放过?去,抓着她的手?问:“怎么,是不是你们家那个又出什么事儿了?”
程茜被年晓泉握住了手?,一时间像是被摸到了伤口一般,低着脑袋呜咽起来,眼泪吧嗒吧嗒的往桌上落,许久之后,才重新抬起头来,说了一句:“他上个月跟他那个前妻开房,我找的私人侦探查到的就有四五次,这个月,他总共就回家了六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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