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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许玉谣似乎完全没有察觉他的尴尬:“说啊。我都不知道你哪里怠慢我了,那我怎么知道要不要海涵。”

老板抬手擦了擦头上的汗,心里开始一边后悔自己多嘴,一边开始编自己到底哪里“怠慢”了公主,最后想来想去,终于编出来一个:“那日,小人店里的茶实在是太差了。”

“哦,”许玉谣点点头,“我不在意。对了,首饰呢?”

“伙计们都在外面候着呢。”

许玉谣不做多想,说:“都叫进来吧。”

等到伙计们进来,许玉谣才知道,为什么老板要他们在外面等着——人也太多了吧?

客栈不大的大堂被人和箱子塞得满满当当。

谢白从楼上下来,只能站在楼梯上。

许玉谣看到她,让铃铛上去楼梯,把谢白换了过来。

“首饰送到了,不过好像看上去……比我们当时订的多。”

谢白一看这阵仗,自然明白,这是老板听说了许玉谣身份之后,特意多送了一些……一堆来讨好许玉谣的。

“这大概都是老板的心意吧。”

“不知公主想从哪件开始看起?”金铺老板知道谢白是在给自己穿针引线,立刻跟上问。

许玉谣觉得老板吊人胃口的能力是真不错,不论大小,每件一个盒子,再打开之前,自己什么都看不到。

在屋里环视了一圈,许玉谣随手指了个最大的箱子:“就从那边那个开始吧。”

箱子被缓缓打开,露出了里面的东西——那是一架十分精致的屏风,骨架是用上好的红木雕刻而成,而屏风面则是用丝绸制成,上面用金线绣着四副寓意十分不错的画。

许玉谣一眼看中了,连连夸赞:“随州不愧是匠城!”

有了许玉谣的夸赞,老板心里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些骄傲——他也是被公主夸过的了,以后再有人来买他们的东西,他也可以说自家店是公主看了都说好的。

后面连开三样,都不是许玉谣自己订的,也不怎么顺心。

一直观察着公主喜怒的金铺老板见状,赶紧叫人开了一个许玉谣自己选的簪子。

看着自己挑选的漂亮发簪,许玉谣满意地点点头。

如此往复,直到午饭时,许玉谣才看完了所有箱子。

最后,金铺老板打开了自己手里的那个:“这是殿下特意嘱咐的金链子。”

许玉谣伸出手去,摸了摸链子,以食指轻轻挑起一截,仔细打量着。

老板介绍道:“我们的工匠师傅琢磨了许久,终于让它做到了公主要求的,既柔软又坚韧。公主请看,此链可以随意弯折,无论是对折还是折三次,都十分方便,而且无论如何弯折,都不会有一丝的变形。”

许玉谣把链子取出来,链子之间的结扣无比精细,链子两端都坠了红色的珊瑚珠作为点缀,红色的珠子与金色的链子十分相称。随意系了个结,又打开,果然纹丝不变,许玉谣十分满意。

一旁的谢白想起之前许玉谣三番两次的话,看到这条华美的链子,却总觉得有一股寒意从链子上冒出来。

等金铺老板带着许玉谣额外的赏赐离开,许玉谣这才伸手在谢白呆滞的眼前晃了晃:“在想什么?”

“没什么。”

许玉谣把手里的链子放到她面前。

谢白登时紧张了起来。

只见许玉谣突然站了起来,走到谢白面前,幽幽开口:“帮我系上。”

“恩?”谢白脑子一怔:难道说,其实链子是用在她身上的?

看她呆坐着不动,许玉谣微微歪了歪头:“你在想什么?让你帮我系在衣服外面,你都害羞吗?”

谢白这才意识到,自己思路已经完全被许玉谣之前的话带偏了,顿时有些羞愤,扭过头去,拿起链子,朝着许玉谣腰间系去。

以前谢白从没有注意过,原来,许玉谣的腰,这么细!

金链子在许玉谣的腰间围了三圈,最后两头竟然还余出一大截,系个结扣之后,刚好将珊瑚珠坠在腰侧。

系完之后,许玉谣低头看了看,对链子十分满意,转而问谢白:“如何?”

“很衬殿下。”既然链子只是一条漂亮腰带,谢白自然不吝啬去赞美。

许玉谣十分开心,又跑上楼去,给皇后炫耀了一波,并定下明天启程回京。

对此,皇后也没有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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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离开前,许玉谣特意叫车夫驾车路过了牌坊那里,果不其然,那ゲ冷冰冰的门楼依旧伫立在那里,与风雅阁毗邻而居。

谢白安抚道:“即便要推到,也还是需要些时日。”

许玉谣哼了一声,也不知道是接受了这个说法,还是没接受,不过不论如何,车队还是朝着京城缓缓驶去。

对于谢白来说,这一趟随州之行,来去两种心境。

回程路上,谢白心里少了几分忐忑,却多了几分思索。

许玉谣还是和谢白一个车厢,只不过这次,皇后倒是非常赞成。

“你总是偷看我做什么?”许玉谣发现,这几天的回程路上,谢白好像特别喜欢时不时偷看自己一眼,“我就坐在这里,想看便大大方方看。”

被拆穿的谢白有些不好意思。

她本意其实并不是偷看许玉谣,只是这几天她一直在思考一些事,想着想着,目光不自觉就落到她身上去了。而且,竟然还被她给发现了!

谢白一时间不知该如何为自己辩解,就听许玉谣又道。

“距离你我婚期,似乎只剩七日了。若是子清没有看够,不如等成亲后,再慢慢看?”

许玉谣的有些甜腻,像极了之前在随州时候吃得小圆子,仿佛还带着丝丝酒气,在这个近乎封闭的车厢里,慢慢逼迫着谢白的呼吸。

还好,马车终于驶进来京城,许玉谣从侯府的马车上离开,回了皇后的车上。

谢白弯腰站在车辕上,看着皇宫的马车缓缓驶出视线,这才叫车夫驾车,朝着长平侯府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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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谢白提早回来,谢夫人赶紧从后院跑了出来,拉着谢白的手问:“没出什么纰漏吧?”

谢白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虽然一来一回只花费了不到二十天,可这些天里发生的事,简直比她十六年来发生的事还要多,还要复杂。

然而仔细想想,这些事跟谢夫人的担忧,毫不相干。

于是,谢白说:“娘,一切安好。”

“那就好,那就好。”谢夫人松了口气,笑着想:我真是问了一个蠢问题,若是真的出了纰漏,谢白怎么还可能回来呢。

“娘,孩儿一路回来,有些劳累了,”对上谢夫人如释重负的笑容,谢白心里莫名有些难过,顿时萌生出一股想要逃开的冲动,于是说,“有什么要说的,可否等晚些时候再谈?”

“也好,也好。”只要欺君之罪的秘密没有泄露,谢夫人也就什么都好了。

谢白冲着谢夫人行了一礼后,转身朝着后院走去。

再次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谢白却突然想起来,许玉谣带着太医“杀”进来的那天。看着头顶的床帐,谢白不知道,自己的嘴角竟然微微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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