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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李治没有骗我,他背上的伤口不深,毕竟那个女人刺他的时候,其实已处于濒死状态了,所以毒素也未能深入体内,伤害到五脏六腑。经过太医的全力诊治,李治在榻上躺了一天,就已基本恢复了。只不过自从回宫后,李治就一直在皇帝寝宫中休养,身旁只得由王皇后守着。
经历过这?么多,我自然不会还吃些什么醋,只要李治平安就好。况且说到底皇后才是皇帝的原配,我顶多是个妾,这?种时候也该是由皇后守在那里方为合适。
话说回来,皇帝在宫外受了伤,随行而回的武昭仪又是哭哭啼啼、狼狈不堪的,自然在宫中引起了不少热议。按茉儿所听到的传言,说的也无非是圣上为救昭仪而伤,只不过其中过程,在他们口耳相传的过程中早已变得面目全非了。
还好我临近中午才被绑架走,于当日夜晚就被救回,且不仅叛军首领是个女人,其手下当中女性比例也相当高,不然按这?后宫中的凶险程度看来,恐怕还会有人散布谣言说,武昭仪在被绑的过程中已遭到了起义军士兵的奸污,毁我清誉,挑拨我与李治的感情?。
兴许是因消除了心中顾虑,当我再次踏入昭仪宫之时,找到了一份之前所没有的归属感,因为我已打心底里希望自己是属于这里的。
虽然唐朝没有空调、电脑、电视……但这?里有我的夫君和孩子。
沐浴完毕,身着白色寝袍,我端坐于铜镜前,让茉儿为我梳头。看?到镜中所映照着的二人,我心中顿时就感慨颇多——当年我初见茉儿时,她只有十四岁的年纪,粉嫩可爱得像个娃娃。可如今,她也已年近三十了……
正是因为我不会变老,更衬托出了她的变化。这?些年来,她为我而奔波操劳,长期处于紧张状态,加上睡眠不足,导致她肤质极差,黑眼圈也甚重,即使施以傅粉,也无法掩盖她的倦容,当年的俏丽,早已离她远去了。
“茉儿,”我转过身去,将她手中的梳子拿走,让她停下工作,“虽然你当真是深得本宫的心,可本宫无意留你在宫中耗费青春。那晚本宫在武家里对你说过的话,你可有用心考虑过?”经过这?次这件事后,我终于明白,其实生离死别真的离我们不太远,随时都有可能上演。有什么想做的,就必须赶紧,不要等到来不及了才来后悔。
“奴婢心意已决,娘娘不必再讲了。只要娘娘不嫌弃奴婢,奴婢是永远都不会走的。奴婢喜欢娘娘,喜欢弘皇子和小公主,也喜欢呆在宫中。”
她说得情?真意切,然而我却摇头否定道:“你若真全心全意为了本宫和皇儿们,就听本宫的话吧!相信弘儿和公主也希望看?到你找到幸福的。至于这?后宫么,有什么好留恋的?若不是有圣上,本宫才不稀罕呢。”
她说不过我,只得无奈腼腆一笑,敷衍我道:“奴婢知道娘娘的心意了,但?这?种事还是再说吧……”
我还想再与她争辩些什么,可却被许公公接下来的通报声打断了:
“圣上驾到!”
李治……他来了?
我赶紧起身到殿门处恭迎。只见他气色不错,看?来身体果真是恢复得很好。
“这?是什么?”我见随行的莫公公还手持药箱,便问道。
“太医给我开的药。”李治道,说罢又让莫公公将药箱置于桌上,“既然太医都准我下床走动了,那当然就得‘搬家’了,不然若是又惹得某人哭鼻子,我的伤也好不了了。”
闻言我忍不住笑意,走到药箱前将其打开,问道:“那圣上今晚可为伤口换药了么?就怕昭仪宫的奴婢们不知分量,害圣上不能如期痊愈。”
他摇摇头,过来捉起我的手,道:“换药此等麻烦事,当然要留给罪魁祸首来做了。”
我笑着,一手端起药箱,一手牵着他,将他拉到床榻上坐下。莫公公和茉儿见状,无需我多说就识趣地退下并关上殿门了。
“圣上请先自行脱掉上身衣物吧,臣妾要研究研究这些药物。”我是认真地提议,不料他却不正经地答道:
“虽然伤在背上,可不知道为何竟痛及双臂,恐怕还要劳烦媚娘为我脱衣了。”
我自然知道他的鬼主意,不想轻易让他得逞,便说:“是么?恐怕是出了大问题呢!看?来圣上还是先回皇后身边,传太医来再诊的好。”
一听我说让他回皇后那儿去,他就干咳几声,投降道:“不知为何?,一见媚娘,手上之痛就消失无影了。”说罢,就抬起手来想要自己解衣。我见他如此,低头一笑,伸手过去把他的手从扣上拿开,亲自为他宽衣,并小心翼翼地解开绷带。
“原来你是存心要戏弄我的。”
“臣妾不敢,只不过圣上害臣妾担忧许久,臣妾要讨回来罢了。”
他听后轻笑了几声,我也低头无声微笑。本来还觉得气氛满轻松温馨的,可待我亲眼见着了他背上的伤疤以后,我就再也无法扬起嘴角来笑了。
伤虽不中,可那道疤还是挺触目惊心。
都是我害的……
见我脸上无笑地拿起药瓶,又沉默不语地将药末洒在他的伤口上,他似也察觉到我的心思,便道:“你可还记得?你堕马那次,我没有立即冲上前去将你接住,甚至不曾伸出手来将你扶起……你受皇兄男宠侮辱时,我虽就在旁边,却也无及时将其制止……”
回想起往事,他有些感慨,顿了顿才继续道:“以前,因为种种原因,我都没能出手救你……现在,我是皇帝了,是你名正言顺的夫君……我不准再有任何人欺负你!”说着,他也不顾我正在为他上药,直接转过身来,将我抱住。
其实那两件事,我早已忘记了,更别谈释怀与否,况且我也不是个不懂事的女人,我深知要成大业,就需懂得“忍”的道理。或许当时的我确会怨他,但?又怎会记恨他呢?只是不曾知道,原来他将一切都记着,原来这些年来,他一直都有在愧疚。
“圣上不是已经做到了么?你看?臣妾如今不正毫发无损地呆在圣上身边么?”听我这?样说道,他反而将我抱得更紧:“你知不知道,当我听到陈硕真说你已经死了的时候……我真是瞬间有种崩溃的感觉……我从未想过有朝一日可能会永远地失去你,可从那一刻开始,我就在不停地想……根本就无法抑制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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