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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打小贴身伺候的,说起皇帝福禄颇为唏嘘,这些年都没个可心可意的人,难怪陛下会一心扑在朝政上,以致于至今连个皇嗣都没有,此番下去,该如何承继大统?顾穗:……跟她说这些做什么?她可不是来当生育机器的。便是真留下血脉,她可不想她的孩子年幼失母,余生都只能在其他女人的照拂下度过,那还不如不生。
好在福禄很有分寸感,知道皇帝的私事不是他能插手的,无非悄悄暗示一下——顾贵妃若是够机灵,就该知道此刻正是趁虚而入的好机会。
顾穗干涩地笑了笑,“不是还有景昭仪么?她可是陛下至亲至爱的表妹,我瞧陛下也挺喜欢她的。”
福禄叹道:“景昭仪是不错,就是脾气太聒噪了点,陛下喜欢清净,顶见不得有人多嘴多舌呢!”
顾穗眼睛一亮,这么说,她还该多去皇帝跟前蹦跶蹦跶?连景昭仪这个亲眷都令皇帝生厌,外人更不消说了。
不一时福禄离去,顾穗草草将那小册子翻了几页,虽然繁琐,但也没什么特别惊人的,不外乎吃饭只吃八分饱,喝茶只喝大红袍,就寝时必点上安神香之类。
唯独一条有点诡异,每逢月圆之夜,皆不许侍从踏入养心殿内(福禄也不例外),哪怕听到任何动静,也必须装作不知。
这位爷是狼人吗,一到月圆就变身?顾穗歪着头想了想,到底想不出所以然,只得合上书页,静静假寐。
皇帝没有食言,次日花房就送了十来盆洁白如雪的百合花,不染一丝杂色的花瓣中吐露出嫩红花蕊,在微风中颤颤巍巍,端的是摇曳生姿。
送花的正是被从御膳房赶出来的小唐,他如今学得勤勉多了,可见吃一堑长一智不是没道理。
他告诉顾穗,那日是景昭仪用银钱收买,故意让他端来一盘炙羊肉,好让贵妃遭皇帝厌弃。小唐当时叫财帛迷了眼,事后越想越后怕:皇帝若是动了真怒,贵妃娘娘固然难以幸免,可他这个当打手的小太监更是插翅难逃。
若非顾贵妃妙语连珠,巧计帮他解围,这会子他已经成为刀下亡魂了。说到此处,小唐涕泪连连,磕头如捣蒜,恨不得做牛做马以报顾穗大恩大德。
顾穗全程呆滞脸,为什么每个人都把她当成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她当时真没故意说反话好么,只是误打误撞救了他一命罢了。
奈何不管她如何解释,这认死理的小太监只是不信,还拍胸脯向顾穗保证,他日后一定会好好当好花房的差事,绝不再起害人之念。
顾穗:……也行吧,好歹让这孩子免入歧途,也算功德一件。
至于屡屡与她为难的景昭仪——顾穗虽没有争风吃醋的念头,却觉得此事不失为一个机会。实在景昭仪身份太过特殊,既是太后亲侄女,又是皇帝亲表妹,皇帝口口声声说腻烦她,殊不知爱之深才会责之切呢。
若能让景昭仪真正吃点苦头,这两位大人物必会有所动作——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顾穗拿定主意,就让小竹去景阳宫传话。
小竹一脸跃跃欲试地兴奋,“娘娘是想趁机立威么?”
到底是贵妃,不拿出点手段,如何能服众。降服了这个刺头儿,也免得被人看轻了去。
顾穗微笑道:“正是。”
其实她满知道这回讨不着便宜,景昭仪这样颟顸的性子,能在宫中混得如鱼得水,可知她背景有多硬,旁人根本奈何不了她。
但顾穗偏偏要迎难而上,对于她这种非宫斗玩家来说,当然怎么恣意怎么来。
无畏则无惧。
景昭仪倒是没想到送菜一事东窗事发,她不承认还能怎么着?明月宫那位若是够聪明,就该知道有些人是得罪不起的。
因为她满以为顾穗此番召见她是为议和,正盘算见了面该如何拿腔拿调,好让这位新人好好吃一回瘪,于是踏入正殿后,也不行礼问安,兀自亭亭玉立地站着,潦草地唤了一声,“贵妃娘娘。”
真是正瞌睡有人送枕头,轻易就将把柄送上来了。顾穗正眼也不瞧她一眼,只朝小竹努努嘴,“景昭仪目无尊卑,藐视主位。来人,传廷杖!”
小竹麻利地应下,击了击掌,便有三五侍从捧着两尺余宽的朱红厚木板过来,欲行杖责。
景昭仪:……现在求饶还来得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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