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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向顾穗投去哀怨的一瞥。奈何媚眼抛给了瞎子看,顾穗只欣然将残次品归拢起来,浑然没注意皇帝在吃他母亲的醋。
可怜沈长泽自顾自地安慰自己,必是因他生辰尚远,顾穗想不到这些,等到了那日,礼物说不定比这两幅字还丰厚哩。
皇帝的虚荣心,已让他默认了这女子是恋慕自己的,毕竟宫里只他这么一个完整的男人,不爱他还能爱谁?
沈长泽很快心平气和起来,“你就那样信任德妃,确认她不会在绣品上出错?”
顾穗天真无邪地道:“德妃娘娘的手艺很好啊,前日妾在她宫中看到一幅百鸟图,连羽毛都根根分明,怕是连最顶级的绣娘都比不过她呢。”
沈长泽对她的智商彻底无语,谁跟她说手艺啊?人家巴巴跑来无事献殷勤,她倒好,问都不问就交心了——这种人要是没他保护,如何能在宫里生存下去?
沈长泽无端生出一种责任感,本来还想跟她分析一下孟氏的企图,这会子倒觉得大可不必,孟氏,有他来解决就够了。
数日之后,孟德妃亲自带着两副水墨炕屏上门,可巧见到皇帝也在,于是满脸堆笑,“妾不知陛下在此,冒犯天颜,还望恕罪。”
心中窃喜,这才叫择日不如撞日呢,罪证确凿,看顾穗还怎么逃得掉。
沈长泽冷冷淡淡望着她,“起来吧。”
孟德妃这才敢平身,却不知没吃早饭还是怎么着,身子居然轻轻一晃,差点栽倒地上去。
她身后的侍女忙搀扶住她,“娘娘!”
福禄作为皇帝喉舌,不得不关怀一句,“德妃娘娘这是怎么了?”
侍女忧心忡忡的道:“奴婢也不晓得怎么回事,只是娘娘每来明月宫一回,气色便差上一分,叫人不得不怀疑……”
话音未落,德妃便叱道:“多嘴!”
一面饱含深情的看着皇帝,“陛下别听这丫头胡言乱语,妾身好得很……”
嘴角却倏然沁出一缕血丝来,而她人也再度晕了过去。
顾穗关切的道:“陛下,还是来请太医来瞧瞧吧。”
本来想立刻叫法师的,可做戏做全套,难得孟氏演技这样精湛,索性让她多过过戏瘾。
沈长泽颔首,心里愈觉得这顾穗单蠢无比,人家摆明在她宫里故布疑阵,她还跟个没事人似的,倒去关心那罪魁——当真是被人卖了还得帮忙数钱呢!
不一时,孟德妃布置的太医便被请了来,妆模作样诊脉一番,自是说一切安好,看不出什么怪病。
孟氏的侍女便喃喃,“不是生病,难不成中了邪?”
待要引出下一步动作,顾穗已抢先道:“那块请宝华殿的法师过来看看吧,保不齐冲撞了什么秽物。”
侍女:……
这么配合的么?心里反而有些忐忑。
殊不知顾穗只想速战速决,德妃在那哼哼唧唧的,就不嫌累得慌?陷害人都磨磨蹭蹭的。
好在那法师手脚还算利索,三下五除二便上阵了,还带着法器——其实也就是个罗盘状黑乎乎的玩意,伴随着几句干巴巴的咒语,实在难以叫人信服。
但伴随着他所指的方位,还真在后花园西北角发现一个隆起的土包,沈长泽轻轻启唇,“福禄,找人掘开。”
病榻上的孟德妃激动地抖了一下,胜利就在眼前,她迫不及待要看见顾穗被打入冷宫的模样。
事实上还有后手,那巫蛊木牌上携刻的铭文暗合凤命,亦即谁会被这邪物冲撞,谁就是上天注定的六宫之主。
然而,当看到面前沾满泥土的漆黑物事,德妃便再也笑不出来了。
青面獠牙,肥肚短尾,分明是几只再丑陋不堪的野猪。
福禄举起这玩意,颐然向她微笑,“娘娘,您当真是被冲撞了么?”
德妃:……
别以为她听不懂,死阉人拐弯抹角骂她是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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