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第 3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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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回太后的圣旨颁发了下去,尸体也暂且改做了掩埋,群臣和百姓自然就都不闹腾了。
秦禛头天处理了北蛮异动的事情,第二天就又搬着奏折来找宋岩了。
宋岩实在受够了天天听他念奏折,见他来了就躲起来,外面天气凉爽就去外面溜达,外面天气太热就躲屋里睡懒觉,反正就是不去听他念奏折了。
不过两天的功夫,秦禛就发现了宋岩嫌弃他,黑了脸的同时,自是也不再自讨没趣了,愤愤的搬着自己的奏折回去他的议政殿批阅了,气的憋了两天没再来搭理宋岩。
第三天才又来了,但也是黑着脸陪着宋岩做了会儿就回去了。
宋岩对这状态很满意,秦禛一个一国之君,不管是来看他,还是来看这崽子,溜达一趟也就算完了,天天跟他腻在一起,给他念奏折算怎么回事儿?传出去他俩不得成了翻版周幽王和褒姒了么?虽然可能没烽火戏诸侯那么严重,但怎么看起来这都是拿着政事不当正经事的作风。
然后隔天宋岩就听到了一个消息,说是长宁郡来了一位神医,年纪不大,医术却十分了得,在给长宁郡感染瘟疫的病人把过脉之后,当即便写下了药方,感染瘟疫的病人喝了之后不说立刻痊愈却是很快就有了好转。
本是件大好事儿,宋岩听完却是面色复杂,主要是这神医出现的时机太凑巧了,算着时间应当正好是秦禛的心腹领命到达北窑封地的时机,事发无意,见者有心,说不准这现象都得被有心人按在天象身上。
结果也一点都没出乎宋岩所料,不过几天的功夫,秦禛迎回太后,老天息怒了,不再降罪的消息就从长宁郡向外扩散传遍了整个王都,引得整个王宫都在议论纷纷,相信了这所谓的天象。
宋岩本来放下了一半的心又提了起来,这意味着什么?除非那道天雷正正好,肉眼可见的劈在太后跟前,但凡不是那么巧合,距离稍微远点,这个天象恐怕都不足以让这些已经坚信迎回太后是天命的百姓,觉得那天雷就是冲着太后去的,目的是阻止太后回宫了。
那些心腹走的时候,宋岩和秦禛是叮嘱了他们最好一定要计算好时间,赶在天雷降下的时候将太后带到那神庙旁,但他只知道那场大雨天雷下来的大概时间,具体时间根本说不准,就更别说还不知道这场雨,那道雷会不会出个意外不下了或者不打了。
那样的话,依着现在这形势,秦禛就是把文武百官天下百姓杀完了,那些人也非得逼着他将太后迎回来不可。
宋岩心情能不复杂吗?小心脏能不提起来吗?他可不想真把太后接回来,她在那么远的地方都这么能折腾,回来了还不定折腾成什么样子呢。到时候他的身份十有八九就得揭穿了,秦禛和他都落不得好。
故而宋岩从这天开始天天在心里祈祷那雷一定要劈在太后跟前,其实让他说劈太后身上更好,但秦禛明显对他这母后还有几分割舍不下的孺慕之情,他这么祈祷貌似有点不大好,所以就算了。
另一边的秦禛的心腹日夜兼程快马加鞭的赶到北窑封地之后,算着时间一点都不敢耽误,传达完圣旨就要求带着太后立刻备车辇启程,生怕错过了那场雷雨。好在魏太后也迫不及待的离开这地方,很是积极的响应了他们,当天晚上收拾了一番,第二天一早就跟着他们出发了。
故而秦禛迎回太后,老天息怒了的消息传开的时候,秦禛的心腹已经带着太后行至半路了,宋岩听到那些传来的说法没多久,他们迎接太后回宫的队伍也就接到了消息,其中路上还有百姓夹道欢迎。
魏太后坐在车辇上看着对他夹道欢迎的百姓笑得优雅从容势在必得。
坐在魏太后边上的侍者一面给魏太后剥桔子一面笑着恭维讨好她说:“如今当真是老天都在帮着太后您,由此可见太后您才是天命所归之人。”
却见“她”虽是丫鬟打扮,口音却是中性偏男音。
魏太后保养得当的玉手闻言抬了起来捏了捏他的下巴得意笑斥:“就你会说话。”
而后又瞬间冷了眉眼,恨得咬牙厉哼:“不过本宫那个不孝子却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你跟本宫回去了切记谨言慎行,本宫的爱郎都叫那个逆子残忍的杀害了,如今只有你了。若是你再出个三长两短,本宫这日子当真是没法过了。”
那侍者打扮的男宠闻言喜形于色的连连点头应是:“是,小的回宫之后定然谨言慎行,静待太后事成之日。”
魏太后这才稍稍缓了脸色,继而一脸得意的看向外面夹道欢迎她的百姓。
车辇外秦禛的一众心腹见到这情况却是忍不住皱了眉头,只觉自己这会任务愈发沉重了,一个个都心惊胆颤的担心他们时机没赶对,王上的计划功亏一篑。但担心也别无他法,他们只能依着事先推算好的时间,保持稳定的速度往王都的方向走,好在一路上没出什么乱子,几天后他们按着推算的时间进入了岭山郡。
但进入岭山郡沿着官道继续往王都行进的时候,他们却愈发心惊胆战了起来,头上的大太阳火辣辣的晒死个人,一眼望去万里无云,这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有要下大暴雨打天雷的趋势,尤其是在他们行至他们来时已经观测好了距离那神庙不过几里地的地界,依旧是太阳高照万里无云的情况下,几人更是心慌不已。
看这情况今天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有雨了,带头的心腹跟其中一人打了个眼色,那人当即悄悄脱离了领头的位置,装作巡视一般往后面的车辇骑马跑去,却是在路过马车侧面时,趁着无人注意,突的将手中□□猛地插进了马车车轮中。
只听“咯噔咔嚓”一声响,马车轮子瞬间断裂,车辇一阵倾斜摇晃。
马车中的魏太后正躺在男宠身上享受着男宠的伺候,吓得当即惊呼一声。
“啊!”
车辇外的侍卫慌忙下马安抚好受惊的拉车马,而后对着马车请罪说:“属下巡防不小心碰到马车,马车车轮出现磨损,让太后娘娘受惊了,太后娘娘恕罪。”
领头的心腹当即打马过来,不等太后从车里出来发作,当先对着那侍卫厉喝道:“那还不去找东西来修理马车,还愣在这里做什么?耽误了太后回宫有你的好果子吃。”
那侍卫慌忙连连称是,而后翻身上马,打马便往驿站方向去了。
魏太后这时才被男宠扶着惊魂未定的从马车中出来。
领头的心腹侍卫忙对着魏太后躬身恭敬说:“启禀太后,这岭山郡群山众多,地处偏僻,附近也没什么客栈民宿,这驿站距离此地也不算近,一来一回天色肯定都黑了,不若今夜便在此处搭帐篷暂且休息一晚如何?”
魏太后想不同意又能怎么样呢?虽然岭山郡距离王都已经不远了,但她总不能走回去。她堂堂太后也不能骑马招摇过市,好在距离王都也不过一日的日程了,她也不急在这一晚。
魏太后脸色难看的应下,扶着那男宠的手下了马车。
领头的侍卫忙招呼了人搭帐篷,待到天色昏暗,帐篷也都搭好了。
魏太后的帐篷自然是弄得格外精细,她带着那男宠进去看了看还算满意,没再说什么,就着侍者带来的水简单的熟悉了一下就睡下了。
外面秦禛的几个心腹带着人守夜看着日暮降临之后天空中的繁星点点却是愁的只挠头,其中两个趁着人都睡着了,忍不住交头接耳的嘀咕。
“你说这真能下雨么?王上不是忽悠着我们玩么吧?”
另一个闻言斥他一眼:“瞎说什么胡话,王上怎么可能忽悠我们,还是拿这种事。”
“那倒也是,不过或许王上是给人忽悠了,能预测天象这种东西怎么看怎么都觉得纯属扯蛋。可这弄坏马车也只能说拖这一晚上啊,明天肯定就得启程了,到时候可怎么办啊?”
“哎,明天看情况再说吧。”
去驿站找工具和车轮的侍卫故意拖到很晚才回来,这样大晚上的就没办法修车了。第二天早上起来,他们才赶在太后起床之前装模作样的修车。
魏太后一觉睡醒见车还没修好,心生不悦是必然的,但见他们忙着修车呢,倒也不好说什么,就冷着脸坐在一旁让男宠伺候着给她扇扇子,盯着他们修车。
几个人磨磨蹭蹭一上午,直到太阳当头照,太后都盯的不耐烦了,要招呼自己的人过去修了,才急急忙忙的将马车修好,然后才带着魏太后重新启程赶路,只是车速显而易见的慢了许多。
好在太后之前在外面晒得晕头转向一进了车里有冰鉴镇着凉爽下来,昏昏沉沉的没多久就睡了过去,等她再睡醒已经过了申时过半了,马车行进了差不多两个时辰,结果还没走上二里地。
魏太后一觉睡醒气的脸都黑了,发了好大一通火问是怎么回事,她的人委屈巴巴的告诉他说是带队的是侍卫说怕马车不结实,不敢走太快,怕万一再给坏在半路上了。
结果却是话音刚落,前面的人就突然一声令下,加快行进速度,马车像飞一般的飞奔了起来。
魏太后觉得自己没吃饭的胃都要被颠吐了,气急败坏的叫人将带队的侍卫喊来。
带头的心腹骑马急奔回来,也不叫马车停下,就让马车疾跑者隔着车辇对魏太后回话。
“太后,您看这天突然就阴沉了下来,说不准很快就得下大雨,这附近都没有客栈和驿站,属下过去的时候注意到前面有座神庙,咱们得加快行程赶在雨下来之前过去神庙躲雨才行了,就委屈太后忍耐一下了。”
魏太后在马车里颠的又是一阵头晕目眩,艰难挑起车帘看了看外面的天气还真是黑沉了下来,自己也不想淋在半路上,就算胸腔里憋了一口气,想质问他们之前早干嘛去了,这会儿急忙慌的赶路,就不怕车坏了,都说不出来,只能瘪着。
秦禛的一众心腹也是后悔啊,他们那里会想到之前还艳阳高照的天气,怎么一到傍晚这会儿就乌云压顶了,早知道他们就按正常速度行进了,这样赶到神庙该是刚刚好的,不像现在还有好几里地呢,只怕这雨是等不到了。要是错过那雷他们不死定了么?
结果也不出所料,大雨在他们走了一半的路程就下来了,哗啦啦的大雨跟从天上泼下来似的,雷鸣电闪,寸步难行。
马车里都灌进去了不少水。弄得魏太后狼狈不已,有心想叫他们停下,先随便找个地方躲雨。秦禛的心腹怎么敢,还是带着人全速前进,半个小时后总算在雨幕中瞧见了神庙的影子,然而他们远远的瞧见神庙旁边那棵已经被劈焦了的百年老树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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