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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夕跟玄清一路逃出去千余里,不敢有一丝的停歇,望着?黑漆漆的海面,苏夕自是有加持过的双眼,眸上白光一闪,下一刻,眼前便犹如白昼一般明亮。
“玄清高僧,这难渡海面风大浪急,咱们又不分东南西北的逃,这会?子,没有太阳东升,我竟不知身处在哪儿了,如若咱们不是一路往北,怕是会越逃越深,如此一来,即便是从金风王的手中逃脱,也会?遇到其他高阶海妖,到那时,咱们纵使肉身之力再强悍,也无济于事?了”
苏夕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难渡海深不可测,又广阔无边,往往是越往里进,遇到高阶海妖的概率就越是大,他们这一路劳于奔命,虽说都是从万余丈的高空遁逃,也未遇见什么?小海妖团拦路,但,这对苏夕来说,倒不是个好兆头。
听得苏夕此一袭有所?顾虑之言,玄清隐在黑纱下的面色不自在的动了一动,片刻后便恢复如常,随即撇了撇嘴淡淡道了句
“苏仙子现在才发现不妥,是不是有些迟了”
望着?苏夕在自己的言语中,浑身不自觉僵滞了一下,玄清随即耸了耸肩继续道
“据我大致的估算,从金风王发现你那瞬移阵法开始,咱们已然从东到北,从北到南,又从南到西,所?以,咱们现在已然在难渡海偏西的千余里处了,而金风王速度虽然快,但是他一路追杀而来,总需要靠心神?之力判断咱们的方位,而且咱们所?处的万丈高空,离最高的海浪也还有五六千丈的距离,所?以,我估摸着,此时的金风王还被咱们甩在几百里的身后呢,但,以防金风王使手段,咱们还是先沿此路逃蹿些时日,等真正摆脱了金风王,再行改方向折返好了”
玄清对方位的分析,以及对金风王的判断,无疑使得苏夕又惊又喜,再反观她自己,却只顾着?逃命,现在就连身处在何方都不晓得。
不过,这倒不是苏夕愚钝,实?在是,她一个后时代的地球人,自打出生起,便会有身份芯片,里头自带定位系统,想去哪儿,直接对着身份芯片说一声,便自动显示各种路线图,以及承载工具,当然,那些富裕家庭,直接对着飞行器吩咐一声,便自动飞过去了,压根就无需记路,平日里分得清东南西北就已经算方向感极好的了,更何况,此难度海实在无边无际,一般的修士持法宝飞过,若没留心,也会?迷失方向,而苏夕更是不分方向的逃命,如此辩不清东西,也实?属正常了。
此时的苏夕,虽然极想往北拐,在她想来,逃命嘛,自然是越早上岸越好,可就现在这种危机关头,他们的心神?之力实?在是察觉不到金风王具体位置,而且难渡海海妖又众多,所?以冒然改换方向实?在是下下之策,如此万般无奈之中,苏夕只得听玄清之言,继续往西疾驰。
如此,两人又飞了两个时辰后,便瞧见太阳从他们的身后缓缓升起,果然如玄清所?料的那般,他们现在是一路往西。
纵观于此,对于修仙界的修士来说,都愿意相信强者,而苏夕也不例外,此一刻,苏夕已然对玄清生出了一丝信任的心思,随即此心思一转,瞥了眼身侧之人的即便是逃命时也有种隐隐的安然之感,如此,苏夕更是肯定了玄清的实?力比之自己要高上一大截,随即扬声道了句
“玄清高僧,我瞧你不似一般的高僧,对付金风王应当有几分成竹在胸才是吧”
然而,对于苏夕的夸赞与试探,玄清只耸了耸肩回了句
“在下的确有几分能耐,但,对付金风王此等妖王的存在,怕是还是有心无力,所?以,咱们现在只能全速逃窜,以免被他追上来,会?命丧于此”
苏夕自认为自己的速度已经堪比元婴大修了,所?以在一开始瞧见玄清能跟上自己的速度时,苏夕就在心底暗暗惊讶过了,而且还不知他的肉身之力有多强悍,脑袋瓜子比之自己都要好使,综上所?看,苏夕更是肯定玄清比自己强上好几分,而且就连金风王的位置,他都仔细估算过了,不可能在对付金风王一事?上,一丁点都没预想过,这不对,当即,在玄清此番推脱之言下,苏夕的一颗心当即就往下沉了下去,而后再一动,便觉出几分异样来。
她跟玄清是在云帆上相识的,所?以认识时间并不长,又因为交易,两个人才有了进一步的交集,但说起来,总归不过是两面的交情,所?以也只能算是交易上的朋友。
然而玄清却在知晓金风王跟她有仇后,还一直跟着?自己,若换成旁人,为了自己的性命,怎么也得分开逃生才能有一半脱身的可能,但玄清却与之相反,这一切,都意味着玄清此人要么?胆识过人又重情?义,要么?便是有所?图谋,而苏夕素来是个谨小慎微的性子,而且她不相信,仅仅两面的交情,就值得玄清愿意为了自己冒险,而玄清所?说的那个留下来的理由,两个人对付金风王的成算多出一倍,再仔细想想,这种成算,压根就经不起推敲。
如此这般,苏夕再看玄清时,就多了一种阴郁的戒备心思,此人在逃命时都时刻计算方位并推算金风王的方位,心思如此缜密,怕是自己一不小心便会着?了他的道。
苏夕素来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善良之辈,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她始终奉行的是,能活五百岁,觉不活四百九十九岁,现在身边的同?伴,显然有他自己的盘算,而他却不打算告诉自己,更是在此种要命的时刻,口口声声的编着?他的谎话。
如此想了几遭,苏夕越想越是心颤,禁不住将此揣测在脑中过了三遍后,当即就沉声凝眉问了一句
“玄清高僧,有话不妨开门见山的说,以玄清高僧的见识,怕是不会?只为逃脱金风王的追杀才是”
在苏夕一句满是冷意的言语中,玄清隐在黑纱下的面色顿时就凝了半息,随即就扯了扯嘴角依稀如常,进而回了一句冷言过去
“苏仙子怕是多心了,修仙界自来是,一着?不慎,便会有被灭杀的凶险,所?以,我自幼便会分析自己与敌方的优劣之势,而判断方位,只是一种保全自我的手段罢了,这么?些年下来,纵使是逃命关头,也习惯成自然了”
玄清一句话罢,自认为没有半点存疑之处,但一颗心还是忍不住有些颤抖,而他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更加重了苏夕对他的疑心,而后只见苏夕往西疾驰的身姿陡然一转,立马朝北折过去,并同时甩下一句教人分不清是怒还是冰的言语
“依我瞧,趁咱们与金风王还有一段距离,现在就往北去正好”
此时此刻,见苏夕向北疾驰,玄清当即就凝眉僵滞了半息,而后连追到苏夕身侧,并好似作出什么?决断一般,不自觉吸了口气才无奈道
“苏仙子且留步,我的确有自己的盘算,但,此前并未多想,直到昨儿个,阴错阳差的一路往西,便作势往西去了”
届时,总算从玄清口中得知一句真话后的苏夕并没有气恼,反倒是冷静的转着脑袋瓜子,片刻后,脑中立马就闪过一个激灵,当即就得知了他一路往西的意图何在。
于此,苏夕只自嘲嗤笑了一番,这才咬牙切齿的吐了几个字出口
“你想诓骗我去难渡岛”
见玄清默认的点头,苏夕当即整个人就炸了
“你是不是疯了,若是金风王一路追杀咱们至难渡岛,你可知道咱们将会?面临什么?,到那时,便是难渡岛上的高阶海妖团联合金风王,将你我彻底碾成肉泥,你想去送死,别拉上我垫背”
苏夕比谁都想去难渡岛,但在没准备好之前,她绝不会?动这个心思,更何况,现在后面还有金风王追杀,那便更不可能去难渡岛自寻死路了。
而另一厢,望着?苏夕怒到双眼血丝爆起,玄清当即一个急纵便直接拦在苏夕的正前方,若不是苏夕反应快,差点直接撞上去,如此,苏夕更是气到浑身颤抖
“怎的,诓骗不成,要改为强掳,你们佛修当真如此憎恨道修,纵是去送死都要拉上一个道修垫背才可”
对于苏夕甚为恼火的冷嘲热讽,并欲招出法宝先下手为强之时,玄清立马举起双手表示自己毫无威胁性可言
“苏仙子且听我一言,再行做决断也成,之前我没说实?话,的确是我有错在先,但是我既然敢去难渡岛,自然是有法子保住咱们的小命,所?以,咱们此行,并不是去送命,而是去寻可以助苏仙子凝婴的伽蓝圣果”
听到凝婴两个字,苏夕当即就怔的浑身一颤,而后再仔细一想,更是气到两颊通红
“玄清高僧真是好算计,一计不成,又用凝婴圣物诱哄我,怕是到了难渡岛,我便成为你寻宝的垫脚石了吧”
此一句说罢,苏夕双眸冷到极致时,陡然招出防护灵盾,并祭出滔天宝鼎,见玄清并没有祭出任何法宝予以反抗时,苏夕这才没有对他发动攻击,却也没有收回滔天宝鼎的意思
“哼,玄清高僧,那伽蓝圣果,且不说一听名字就是佛修之物,于我们道修而言,怕是没什么?效用,再则,有此等好事,你还有保命法子,为何要带我一起登岛,你自己去将那伽蓝圣果全摘了,拿回你的修罗宗,给?你宗派弟子服用岂不是更好”
此时的苏夕已然认定了玄清是一个佛修妖人,自是不会?相信他的花言巧语,而那厢玄清见苏夕狠厉的盯着自己,当即就急了一句
“现在金风王追杀在后,咱们再争执下去,怕是谁也不得好,事?已至此,咱们离难渡岛还有数万里地之遥,不如且逃且说的好”
于此,苏夕几乎是用鼻息哼嗤了一声,转而一路向北而去,压根就没搭理玄清的意思,见苏夕始终不信自己,玄清只得一把扯开了自己的蒙头黑纱并继续跟上去游说
“苏仙子,你且瞧瞧我”
“左右一个和尚罢了,有甚好看的”
见玄清还敢跟上来,苏夕想也不想就气恼了一句,下一刻,正欲对他使滔天宝鼎时,目光却顺着?他的话音扫过他的脸,而后在苏夕的目光与玄清眉间的那朵红花相碰时,顿时,苏夕就觉着?那朵红花比在名录牌上看起来更显妖异反常。
如此,苏夕的目光被那朵妖异如血的红花吸引,一时间倒也忘记了怒气,并细细打量了那红花一番,这才若有所?思的问了一句
“此花当真叫做修罗花,有什么?来头,难不成此花是你去难渡岛的保障”
见苏夕总算能心平气和?的问自己一句,玄清自是一派欢喜
“苏仙子当真是聪慧至极,的确,我之所?以敢去难渡岛,便是因为额间这朵修罗花”
说罢,玄清便在苏夕满是警惕之心下继续道
“此修罗花,是我修罗宗的圣物,只有我们正统嫡出的修罗宗宗主一脉,才会?自骨血里显现,当然以我现如今的修为,还不足以展现此花的全部,如若待我修到你们道修所说的分魂合体那一步,我这浑身上下,都有此花的印记,到那时,我即便成天混在万妖之间,他们也发现不了一丝的异常来,而现在的我,只能维持两日的妖态”
听到这里,苏夕这才恍然大悟,而后转念一想,双目却好似喷出两团猛火来
“所?以,这跟我有什么?干系,两日的功夫,你就想在难渡岛寻到那伽蓝圣果,怕是拉上我,在露馅之时,可将我当面在海妖团面前宰了,以示你与那些海妖们同心同?德吧”
对于苏夕如此的揣测,玄清只扯起嘴角露出一丝苦笑,心里则暗道了一句,难道自己当真就像那般穷凶极恶之辈么?。
“我原本想着,以苏仙子有这般多的丹丸在身,应当是有大能耐之人,咱们两个一道登岛,若遇到什么?意外,也可共同进退,想必苏仙子也明白,寻宝时,若有同?伴随行,自然要比只身独创妖岛要强的多,而且苏仙子既是练就了金刚经,肉身已经强悍到可以硬抗大修的一记杀招,所?以可以显像了”
一听到显像两个字,苏夕不由得双眉一蹙,脑子立马急转急思的想着,这显像到底是几个意思,莫不是又编了个谎话诓骗自己来的吧,而对于苏夕的种种揣测疑虑,另一厢的玄清见苏夕不甚明了的模样,当即就若有所?悟似的,笑了一笑道
“也对,苏仙子乃道修,即便是将金刚经修的如斯威能了,终究不是咱们佛修的高僧,不知晓显像这一神?通,也无可厚非”
苏夕刚刚才被玄清所?骗,现在自然是对眼前这个妖异的和?尚没什么?好感,又想着金刚经里头压根就没有提及显像一事?,顿时就双眼含怒的冷下脸来
“哼!既然金刚经有显像一说,为何金刚经里头丝毫未提,你这大和尚,怕是没按什么?好心吧”
对于苏夕的嗔怒,玄清当即就无奈的摇了摇头,而后实在是倍觉冤屈的提声解释起来
“金刚经乃咱们佛修秘法,就算是西极国的佛修小弟子想习此功法,也不是想就可以的,得是佛宗正统的入室弟子才可习的,而一般佛宗正统的弟子呢,自小便熟知佛修基本常识,像习得金刚经可生接大修杀招时,便可显像,这是入门的常识,而且,凭肉身已然如此强悍了,显像也只会显个几头几身的怪相而已,在斗法中,压根就没多少?助益,所?以,一般佛修也不会?用显像的威能,以至于佛宗正统的金刚经里头,压根就不会?提及显像一事?,反倒是那些旁门左道的佛修,才会?提及此事,想必苏仙子所?得的金刚经是佛宗正统那处的,所?以才没有提及此事”
相对于玄清略满心担忧的解释而言,苏夕自是冷眼以对,此时苏夕的心下不由得想到重明真人那个刻有石佛的洞府,而且他还有五色舍利,若说他是佛宗正统弟子,也说的过去。
如此想了几番,苏夕随即又想到另一个问题所?在,当即就冷哼着出声
“照你这大和尚这般说辞,下一步,我便以显出怪相混入难渡岛的群妖之中,再伺机寻得伽蓝圣果,你脑袋上有那朵妖花,可以变身成妖,我脑袋上又没花,你莫不是当那海妖团还没开灵智,一个个傻头傻脑的,就连修士与妖的气息都识不清辩不明”
对于苏夕有理有据的质疑,玄清当即就殷勤着出声
“苏仙子不必多虑,我这不是有精血奉上么?,这金刚经一旦显像,本就自带几分魔气,再加上我骨血自带的修罗花妖气,自然同我一样可以支撑两日,如此一来,咱们登上难渡岛,也不是不能全身而退”
于此,苏夕将信将疑的左思右想之下,最?终还是难渡岛战胜了理智,随即身姿一转,便直接从北转向了西,在玄清欣喜万分时,苏夕便淡淡道了一句
“既然是你诓骗在先,想合作也成,那便拿出你的诚意来,精血先给?我,否则,咱们就此分道扬镳”
苏夕自不是个傻的,即便要合作,也不能任由玄清拿捏,先要了他的精血,到时候,自己就拥有了主动权,而另一厢的玄清自是想同苏夕合作共赢,如此,便也没扭捏,随即胸口提气,三滴精血立马从他的唇角滴落在他的掌心,并用灵力加持了一番,这才挥到了苏夕的手中。
见玄清的精血已交付,苏夕自是招出一个空灵瓶存好,继而挥进储物链后,神?色这才恢复如常
“不知这金刚经的显像到底是怎么个显法,烦请玄清高僧赐教一二”
此时的苏夕已然做了决断,而玄清跟苏夕接触的两次以来,便能摸清苏夕几分的为人,她既是同意去难渡岛,想必是不会?再反悔了,如此这般,玄清眉眼之中自是带了几分的喜气,并乐于教授金刚经显像的神?通“先提气丹田,再则将金刚经功法周转全身,着?重肩井穴,最?后汇聚至天灵穴,再按心法周转两次,那时,你便感觉脑袋似乎有一种炸裂之感,不过几息之间,就能多出两个脑袋,四肢胳膊出来,这只是最基本的三头六臂的显像,当你的金刚经修到大圆满时,更是会显出十八头,三十六臂,并且背生八翼,若是没有飞行法宝时,用背后八翼代替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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