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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仙啊狐仙?我知道你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快些帮帮我流火吧!”流火闭目着,心里乞求那个千年道行的狐仙能够引领她完成一副杰作。才闭目数秒,流火只觉浑身充满能量,有一种跃跃欲试的感觉,和当初做一道味美的羊肉汤和松蕈汤时的感觉一样,狐仙的能量一直孕育在她体内,只要她善于发掘。
她睁开眼时,觉得有一副美景必须要展现出来才罢休,她拿起笔,不是一支,而是一把,开始在纸上耕耘。
众人先是觉得她不知所谓,逐渐见纸上落上了颜色,原来是画一副巨画,所有人都围了上来,看她绝不只是目不识丁头脑简单,那十几支毛笔在她手里如影翻飞,小手拿不着,就衔在嘴里,她的手上脸上也慢慢添了几笔色彩。
半柱香燃了一半,这副画已显雏形,众人已经看到了层层山峦,烟雾缭绕,还有凉亭,溪流,小道,逐渐,一个抹琴的玉面公子坐于亭前,尔后,一个倾国倾城的仙子跃然纸上!半柱香已过三分之一,远远一看,这画绝了,仙景玉人,令人神往,非几十年功力是不会画出这般杰作的。
就连太后和皇帝已站在了画前,太尉的脸上的神情逐渐变得无比复杂。
香快要燃尽了,有这样一幅画,没人敢说这个未来的皇后是个呆子,可是那宣纸左侧还有一大片空白,这是作画的忌讳。
流火心想,必须要催动一些仙力了,否则这画只能算是半成品,会被人抓住把柄的。
于是乎,接下来众人看到的是这样的,流火手中握着一支毛笔,但是已经快得看不到哪里是笔哪里是手,只见一道影子,在纸上恣意飞腾。
香燃尽,右侧是画,左侧是一首浩浩荡荡的千字《高唐赋》!笔力遒劲,字体绝美!
笔落!四处此起彼伏传出了惊叹。
“宋玉的《高唐赋》!”“太美了!不敢想象!”“这是出自一个十几岁少女之手!”
流火吁了口气,宁歌正看着她笑,她还想问原因,宁歌就开口了:“你看,你的脸都成了小花猫了!”
流火正想摸摸脸,忽然觉得脸上有一种剥落之感,不好,她的白凡幻像不能再持久了,如果再呆下去,脸就要自动还原了,那今天的功劳就全白费了,她连忙说:“陛下,我有点难看,我要回轿里擦一擦。”转身就往轿上爬。
帘子落下,白凡就抱住了她,轻声说:“姐姐,你好厉害啊!”
“快,快换过来!”流火施了些法,两人的衣着头饰立即就换了,她看到白凡的胸前还有些墨,显然是刚才不小心糊上的,连忙小施法术,将墨擦拭了。
可是白凡憋了半天,终于笑了出来,虽然笑得那么轻声,还拼命用手握着嘴,但是那样子让人觉得想打,白凡憋住笑贴着她耳朵:“姐姐,你脸上,嘻嘻!”
流火一阵尴尬,虽然之前是白凡的幻象,但是糊到脸上的墨是实打实留了下来,现在没镜子看不到自己脸,也无法使用法术抹掉,只得作罢,反正接下来也不会出去,只等太后和皇帝为白凡争取了。
外面传来太后的声音:“太尉大人,既然白月赢得这么轻松,你应该不会再以为她是一个无知草民吧!”
半晌无声,太尉才说话了:“她的才华老夫当然不疑,可是这能证明她是太傅之女吗?是不是能做画能写字的都是太傅的女儿,都是皇后之选呢?”
随着话落,四下里传来交头接耳声,一群官员也开始响应太尉的话,纷纷说画是好画,可是欺君之罪,该如何判!
流火没有想到,她这么努力,换来的仍然是太尉的无理否定。宁歌显然很愤怒:“太尉,你觉得如何才能证明孟白月就是太傅之女?”
太尉立即说:“如何证明?当然是要太傅大人亲口说出孟白月的亲生母亲和生辰八字,就算孟白月的母亲是青楼妓女也可以。”
又是一阵哄笑。太傅咬牙切齿:“蒋燕朝,你真是欺人太甚,你不要把私人恩怨放到陛下的婚姻里来,你说这种话,不是辱没陛下吗?”
“老夫说这种话又如何,该反省的是你孟启光,你趁陛下大婚弄虚作假,欺上瞒下,该当何罪?”
“两位别吵了!”远处传来一个洪亮的声音,流火欣喜,落雪来了,但是马上,她发现她和落雪没有和好啊,怎么她还喜上眉梢呢,她又把笑脸抹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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