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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擅自执刑按照本朝律法罪当问斩!”身旁的衙役吓得扑通一跪:“公、公子我们是收到上面的命令,这人罪大恶极杀死府尹大人的亲戚,大人恨难平吩咐小的们施加点刑让犯人受受苦,没想把他打死。”

“他不是犯人,在调查结果没出来前,他不是犯人。”离月踢了他一脚:“滚去请大夫,不把人给我治的活蹦乱跳,你的脑袋别想要了。”

“是,是,小人这就去。”那人连滚带爬跑了出去。

躺在干草堆上的郑非始终闭着眼睛。他五官长得极好,线条优美立体,不笑时给人一种压迫的桀骜阴郁美。

但这张完美的脸上布满了伤。

“疼吗?”声音仿佛天空中轻拂落地的羽毛,轻柔的不可思议。

郑非本就不爱说话,这会儿更是没有声音,依旧闭着眼睛,仿佛睡着了——

“丑了点。”离月啧啧嫌弃。

本来有点哀伤的气氛消散的无影无踪,画风突变也就在一刹那。

“干嘛不理人,亏我还费劲心机给你找真凶。”

“你信我没杀人?”郑非黝黑的眸子张开盯着他,犹如恶鬼缠身,搁一般人早被吓的魂不附体。

“你怎么会杀人,又不傻。”离月按了一下他脸上的伤痕:“傻子才会引祸上身。”

“嘶——”

“还知道疼,说明没有失去痛觉。”

看看,这是人说的话?

这是郑非在离月面前第一次笑,一抹极为寡淡的笑容,却是最美的笑容,就像雨后晴天的第一抹阳光。

“卧槽!你变态啊,按你伤口还笑。”离月打个冷颤摸摸鸡皮疙瘩:“兄弟,你还是别笑了,一脸伤痕怪可怕的。”

“为何帮我?”郑非只是问了他这句话。

“本公子乐意,看你顺眼,想帮就帮。”离月一脸傲慢。

“公子,公子,大夫来了。”离开的衙役终于回来了,身后跟着一个精神奕奕的老人家。

“这可是京都有名的大夫。”衙役满脸献媚讨好。

离月看也没看衙役:“闭嘴,吵死了。”

大夫看了下伤口:“伤口发炎感染,声带受损,恐怕对声音有影响。”

“我开张药方子,你们每日煎上一副按时让他服下。”他说完拿出两瓶药:“伤口清洁干净涂到伤痕上。”

离月认真记下医嘱:“大夫,他脸上会留疤吗?”

老人家诧异:“不会,只要按我的嘱咐涂药,一定不会留下任何疤痕。”

“多谢大夫。”离月付了诊金。

“公子无需客气。”老人家临走遗憾道:“他的声音怕是恢复不了如初的模样。”

郑非不甚在意,眉宇间平静的异于常人。

离月吩咐衙役:“你去打一盆清水来。”

“小的立刻去。”衙役现在哪敢反抗,深怕人头落地。

清水很快打来,离月扶着郑非起身,拧干水里的帕子就要帮人擦拭身体。

郑非拦着:“我自己来。”

离月拍掉他的手:“后背你擦的到吗?别逞强了,还是我来吧,别的不行,照顾美人本少爷一向很温柔。”

“……”这张嘴真讨打。

郑非经历过严刑拷打,力气哪有张离月大,便由他去了。牢房沉寂无声,只余下拧干手帕时水滴落下的“嘀嗒”声。

“你与传闻不符。”郑非突兀的话打破沉默。

“传闻中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离月笑嘻嘻打趣自己:“你不说我也知道,只会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

“以前我的确是那样——”

郑非打断他:“你比传闻多了条脸皮厚。”

离月笑嘻嘻的脸骤然收敛,就在郑非以为他要发发少爷脾气。

少年自恋的自夸,“恭喜你,发现了本少爷的闪光优点。”

郑非:“……”

离月捧着他的手:“郑兄,身为同窗好友,我们要有一颗互相友爱的精神。”

眼看郑非额头青筋暴起,离月识相的放开爪子:“来,来,上药了,可能会疼,你忍一忍。”

离月打个预防:“等会别叫,以前爹爹拿棍子揍我时候,抹药膏时候疼死了,我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药膏涂下来,郑非眉头都不带皱的,离月像个好奇宝宝脑袋往前拱:“你真不怕疼啊?”

第一次和人离得近,郑非很不适应,头稍稍往后仰:“习惯了。”

“以前挨过很多打吗?一定很疼吧。”

不疼,怎么会疼呢。他在心里想着。

从来没有人问过他疼不疼。

疼吗?

“不疼。”

一点小皮外伤,和他每天要接受的高度训练差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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