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赐一杯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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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子不在京,三皇子失势,皇宫成为了二皇子的天下,宫女太监无不战战兢兢,其他大臣一时不敢反对,皇帝的诏书在手,谁敢反对则按叛党处理,古往今来,没有哪一个臣子敢担下叛贼名声,人家名正言顺,他们反对无效。
以二皇子党派的臣子率先跪地恭喜新皇继位,其他大臣只好跟着祝贺。
次日就是二皇子登基的日子,离月睡了一个好觉,二皇子兴奋的一晚上没睡,摸着女官准备好的新帝冕服,待天一亮,由女官为新帝梳理仪容。
二皇子终于穿上梦寐以求代表权利的十二章冕服,宽大的袖摆掩藏因激动抖成筛的手。
群臣候在御殿两旁迎接新帝,皇宫守卫肃穆防守。
鼓乐声,庆典的礼炮,显得今日的皇宫格外热闹。
新帝登基的仪式自然无比隆重,光是跟随身后的宫女太监就不下百人,天子走过通往权利的御道,接受群臣朝拜才算正式登基。
二皇子的冕服为隆重的黑色,长袍腰摆绣有龙图腾,袖口一圈缀着朱红边,头戴旒冕,帝王的旒前后应是12串白玉珠,冕冠上的冕旒垂落下来,正好挡住眼睛的视线,让人看不清新帝的神色。
新上任的太监总管摆摆手上佛尘,扯着一副尖锐的嗓子:“恭迎新帝!”
群臣将要参拜时,一军官急冲冲跑进来,跪在御首之下:“殿下不好了,大皇子里应外合带人杀进来了!城门已失守。”
二皇子阴郁着一张白净的脸:“你刚刚叫朕什么?”
军色恐惧匍匐:“卑职最该万死,陛下饶命。”
二皇子缓步走下台阶御道,抽出卫兵佩剑扭曲着一张脸将人斩杀,鲜血流了一地,却听见他疯魔般的大吼:“朕是皇帝,是天子!”
“大皇子带兵谋逆其罪当诛,朕说的对吗?”他阴嗖嗖的眼睛扫视一圈。
此时此刻谁敢违抗他,群臣一片附和:“陛下说的是。”
就算大皇子回来了又怎样,一切已成定局,他根本不怕大皇子,进来了正好,他早在皇宫设下埋伏,也好借此机会永绝后换。
郑非很快带着龙骑军杀了进来,手上的宝剑染满鲜血鲜血,在郑非出现的刹那,二皇子抬手,城楼上的弓箭手立即就位。
“你现在跪地求饶,朕兴许宽宏大量留你一个全尸。”二皇子蔑视。
郑非不惊不怒一派风轻云淡:“你毒害父王,假传圣旨自立为帝,我前来不过是清理皇室叛党,何须跪地求饶?”
“假传圣旨?”二皇子夸张的大笑:“父王亲自盖章传位于朕,郑非,你想谋权篡位想疯了吧?编这种理由谁信你?”
人群冲出一个灰头土脸穿普通麻布衫的人,他指着二皇子,声音尖锐极了:“你们不要被二殿下欺骗,他下毒谋害陛下,与那张离月串通一气谋权篡位,老奴昨日在门外听得一清二楚。”
“咦?这不是刘公公吗?”
“他怎么会在这里?”
群臣接头交耳,讨论突然出现的刘公公。
二皇子震怒:“你有何证据?休得血口喷人!”
刘公公确实没证据,只是不小心听到了真相。郑非拍拍他的肩膀,对二皇子说道:“请父王出来说出真相,想必二弟不会在意吧?”
二皇子以为他在垂死挣扎,盛怒之下双目喷张:“将叛党乱箭射死。”
但没有一人听他的命令。
怎么回事?为什么没人听令?衣袖下的手握成拳,手心掐出伤口,疼痛的感觉驱使他冷静下来。
“……”
离月在角落看戏看的津津有味,要是有点花生米瓜子可乐就好了。
郑非当面请出仍处于病重的前皇帝,明明昨天病的身体都动不了的人,却奇迹从郑非身后走出来。
沈轻的医术真不错,但也有离月的功能,他偷偷喂过皇帝吊命药。
二皇子在看到本该病重的父帝安然无恙,心骤然一寒:“不可能,父王病的路都走不了,你是假的!一定是假的!”
皇帝气的脸色铁青,指着他:“混账东西,还不跪下认错,难倒你要当着天下人的面弑父吗?”
“哈哈哈——”二皇子状若癫狂:“我还有何不敢?只恨我仁慈未对你赶尽杀绝!”
“你这个逆子!”皇帝气的哆嗦:“来人,将二皇子拿下。”
随着皇帝的命令,龙骑军迅速的包围二皇子等叛党。
离月觉得他是时候出来刷一波存在感,于是坚定站在二皇子身后。
沈轻皱着眉头:“离月,为什么背叛我们?”
郑非始终没有开口,只是沉默无声看着一旁的少年。
“逆子,你在干什么?还不滚过来!”宰相脸色难堪,若不是在别人口中知道了真相,他还不知道离月就是当今的月公子,还胆大包天参加谋权篡位,这可是死罪啊,糊涂混账倒霉儿子。
离月没有看他们,只是视线落在郑非身上:“你好像不惊讶?”
郑非依旧亲昵:“阿月,过来。”
离月摘下面具,在众大臣惊疑的目光中惊奇问道:“不恨我?不愤怒?”
郑非未说话,倒是旁边的前皇帝忍不住呵斥:“乱臣贼子,当初真应该杀了你,而不是简单的驱逐出京。”
谁都没有注意郑非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意。
离月抽走二皇子腰间的佩剑,轻功跃过数人须臾至皇帝身边,剑直指他喉咙动脉:“谁敢再上前一步,我杀了他。”
“阿月,我生气了。”郑非仍然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容。那么脏的血怎么能让阿月碰,阿月的手洁白无瑕,怎么可以去肮脏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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