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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有了名正言顺的“名分”以后,谢知宴整个人明显猖狂了不少。
伴随着他的这句话,他身上的木质香仿佛带了侵略性,毫不压抑的朝林潼妤攻过来。
明目张胆的调戏。
林潼妤眼皮子跳了跳,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根子处,带起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
当着林松的面,她不太好发作。不动声色地掐了谢知宴一把,她微微侧头,低声提醒道:“过会无论发生什么,你都别主动说话。”
努力把注意力放在林远山身上,她挑了下眉,说:“您可别觉得自己有多大本事了,如果不是因为爷爷,我也不会再来这里。”
不想多说废话,她直接将目的挑明:“我不会让蒋宛母女进家谱的。”
没等林远山说话,蒋宛先咬着牙尖叫:“林——潼——妤,你有什么资格说这句话?”
她刚开口,林潼妤耳边传来温热的触感,刺耳的声音像是被隔了道屏障,变得不太真切。
一双手覆上了她的耳朵。
林潼妤错愕一瞬,上半身微微后仰,正对上谢知宴的视线。
男人丝毫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淡定收回手,慢条斯理道:“帮你隔绝噪音。”
林潼妤哦了声,正了正身子,转向蒋宛:“如你所见,你刚刚说了什么?我没听清。”
两人这目中无人的态度,毫无疑问地是在挑衅她。
“林潼妤。”被她这态度气到,林远山厉声斥责道:“你怎么和你妈妈说话的?”
“啊。”林潼妤耸耸肩,表情非常无辜,“我就一个妈妈啊。”
她笑眯眯道:“您说的第二个妈,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吗?”
见说不过她,林远山又把炮火集中在始终秉行林潼妤旨意,一言不发只默默当个背景板的谢知宴身上。
“谢知宴。”他极力控制住表情,摆出长辈的姿态,“这是我们家的家事,外人最好别听。”
林潼妤眨眨眼,挺好奇林远山是如何认识谢知宴的。
不过现在,显然不是关心这个的时候。
“我男朋友怎么就是外人了。”林潼妤本意就是拉着谢知宴过来给她撑撑场子,壮壮胆的,当个背景板也是个好看的背景板。这会儿见谢知宴被怼,第一个不乐意,环着他的胳膊,半个身子贴上去,旁若无人地安慰,“宝宝,你别伤心,我爸他不是故意要针对你的。”
林潼妤自己都快被自己恶心到了。
偏偏谢知宴面色分毫不变,揉了揉她的脑袋,瞥了林远山一眼,顺着她的话接:“嗯,我会努力不伤心的。”
恰好蒋之意下楼,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在酒吧见到谢知宴的第一面,男人黑衣黑裤,安静地站在那儿,仿佛生来就带着一股矜贵感。
对她冷淡至极,却对林潼妤关怀有加。
她心里升起一种,浓重的不平衡感。
这种不平衡感在今天,爆发到了极点。
两人旁若无人的亲近,男人眉眼间化不开的温柔,无一不在刺激着她。
蒋之意攥着木制扶手的手上,隐隐有青筋突起。
凭什么是林潼妤。
凭什么林潼妤什么都不做,就能得到这种极品男人的青睐。
她深吸了一口气,故意揉红了自己的眼角,下楼,走到林潼妤的面前。
“潼姐姐。”蒋之意声音泛着哭腔,哭得梨花带雨,“我知道你怕我和我妈抢林爷爷的遗产,所以不让我们入家谱。没关系的,我不在意这个。”
她越说越悲恸,闻者伤心见者落泪:“你也别因为我和爸爸吵架了。我知道你讨厌我,以前的事情我也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只要你和爸爸好就可以——”
“停停停。”觉得这简直是在污染耳朵,林潼妤猛地打断她的绿茶发言,“你以为你多大脸啊我因为你和林远山吵架?你和你妈不就是想要爷爷的财产才接近林远山的?”她嗤了一声,“做都做了,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
“还有,别喊我潼姐姐,你喊我名字我都觉得恶心。”
现在蒋之意也到场了,三人组齐了,林潼妤只感觉仿佛有三只苍蝇围着她唱山歌。
不动声色攥紧了谢知宴的胳膊,手心泛着密密麻麻的汗意。林潼妤闭了闭眼,复又睁开,才像是又满血复活,又有了精力应付他们。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脸皮都快撕没了也没什么好顾及的了。林潼妤唇角勾了勾,矛头对准林远山:“爸,您还以为这两母女对您是真爱呢?您看,我半个字没提到财产,她却自己先说出来了,您说这不是别有居心是什么啊?”
瞧见林远山的神情有所松动,林潼妤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林远山衣食无忧,又不缺钱,徐若淑也是亦然。和徐若淑的婚姻对他来说百利而无一害。
那为什么当年他固执地非要和徐若淑离婚呢。
因为蒋宛是他的初恋,是他的白月光,是他年少时可望不可及的爱情。
林潼妤无法理解他的这种想法。
也不打算理解他的想法。
蒋宛狠狠剜了蒋之意一眼,赶忙开口道:“远山,你别听她瞎说,她就是想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
“我挑拨什么关系呢?”林潼妤直接气笑了,“你不就是这么想的吗?”
因为情绪激动,她的小脸泛着红,呼吸有些不稳,却仍是保持着镇定自若的姿态。
唯有谢知宴感觉到,她的手,一直隐隐约约在发着抖。
她明明很紧张,却还是在竭力,和他们三个人争辩。
谢知宴唇角弧度渐收。
林潼妤正想说话,嘴唇被捂住,身子一转,谢知宴把她往他的方向带。林潼妤头靠着他的胸口,听到男人胸膛传来的,有力的心跳声,不由得吞咽了一下,抬起脑袋,冲他眨眼:“?”
下一秒,后脑传来一阵力道,她的视野跟着一黑。
林潼妤:“???”
“林伯伯。”谢知宴说,他说话的时候,胸膛微微颤动,咬字清晰,一字一句道,“潼潼不太会说话,我替她道个歉。”
林潼妤被摁在他的怀里,呜呜叫了几声,想反驳,又被谢知宴强行压下来。
她憋屈地要命,忍不住踩了谢知宴一脚。
“同时,我推荐您也考虑一下。”谢知宴浑然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反而将怀中人抱得更紧,上下扫视了蒋宛和蒋之意,眸子一沉,继续说:“在林爷爷出事的这个紧要关头,您妻子的第一反应,不是关心病情,而是家谱的问题。”
他抬眸,低低笑了一声:“这其中包含着怎么样的缘由呢。”
林远山沉默下来。
不想再参与这件事,无视蒋宛和蒋之意的神情,谢知宴拽着林潼妤离开,飘飘然留了一句:“那我和潼潼就不打扰你们了。”
林远山低着头,没有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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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院子里,谢知宴松了力道,林潼妤终于得以挣脱开他的桎梏。
林潼妤真的很好奇谢知宴用的到底是什么牌子的沐浴露,这木质香能这么浓郁。
重获自由,呼吸到大自然的新鲜空气。她一连退了好几步,双手交叉比在胸前,拒绝意味明显:“你别过来。”
谢知宴真就待在原地不动了,懒洋洋地靠着梁柱,缓慢挑了下眉:“害羞了?”
一提起这个,刚才的记忆也一并被唤起,男人的心跳声近在咫尺。林潼妤脸颊渐渐开始发热,她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努力正色道:“没有,我是在生气。”
她插着腰,毫不留情地谴责他:“我在展现英勇身姿的时候,你不应该打断我。”
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刚才很帅。
一打三还能占个上风。
“对不起。”谢知宴顺从地应,脸上没个正形,拖腔带调的,“看我女朋友一个人太辛苦了,我心疼。又不让我说话,只能赶紧带你离开那儿。”
“谢知宴。”林潼妤提醒他,“现在已经出来了,你已经不是我男朋友了。”
谢知宴哦了声,眉梢微扬,嗓音带了点儿委屈:“所以我就是你的工具人,需要的时候男朋友,不需要的时候就普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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