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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婚礼还有一周。
请帖发出去的那天,无数电话纷至沓来,田夏从不知道自己竟然认识这么多人。
高中的,大学的,田夏认识的,认识田夏的,一个个也不知道从哪得到的消息,都好像是小灵通似的,不管收没收到请帖的都打了电话来问候。
收到请帖的在电话里?道?一番恭喜,表示肯定到场,没收到请帖先道?一遍恭喜,然后再问自己为什么没收到请帖。
田夏接电话解释得头都大了。
但叶阳希却没有这些困扰,他的手?机安安静静的一整个上午都没响过。
来诊所给田夏送午饭的时候见她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他忍不住笑:“怎么,电话轰炸把你炸懵了?”
田夏揉着额角,点头说:“我一上午什么也没做成。”
叶阳希把保温桶放在桌上,拿过她的手?机按了关机,“喏,这样不就好了。”
要换做今天上午之前田夏对关机这个事情肯定会有所顾虑,但她今天确实被闹得厉害。现在只要手?机屏幕一亮她就心头一紧,就怕又是哪个没收到请帖的要来质问。
她上午忍无可忍的时候曾给叶阳希打电话抱怨,想说干脆取消婚礼好了。
那时叶阳希正在厨房里煲汤,闻言轻道:“取消?没门儿。”
她听他的声音似乎很是悠闲,不由好奇问:“你怎么听起来这么闲,没人给你打电话吗?”
他说:“我本来也没请几?个人,而且我回国前就想好国外那些人不准备再联系了,所以换了手?机号,现在用的这个号没几?个人知道。”
田夏更疑惑了,“可我也没请几?个人啊,而且有些人我都不知道他们是谁。”
虽然任纯跟她解释过说当年他们俩人在高中的时候实在太惹眼了,一个校霸,一个学霸,大家当时就已经对他们这样的组合很好奇了,如今他们竟然都要结婚了,这就更好奇了。而且叶阳希现在还是钢琴家,所以好奇的、看热闹的、想攀关系的就都来了。
田夏越想越觉得这事儿不对,“为什么他们都给我打电话不给你打?”
叶阳希一边斟酌着调味料的比例一边淡淡说:“他们不敢。”
田夏:“……”
两人在田夏的办公室里?吃完中饭,叶阳希提着保温桶先回家,晚上再过来接她下班。
将他送出去之后,田夏回来就看见小林和任纯一脸羡慕地望着她。
“唉,有老公疼就是好。车接车送,还有午饭送过来,真?叫人羡慕啊。”
虽然被她们调侃惯了,但田夏还是禁不住脸上一红,垂眸快步走向办公室:“上班啦。”
临到下午下班的时间任纯突然过来敲她的门,把手?机递给她说:“找你的。”
田夏接过电话的时候还有些纳闷,但看见屏幕上的名字她顿时想起来手机中午关机之后就一直没再开了。
“阳希,我电话忘记开机了。”
叶阳希显然是猜到了这一点,他的声音听起来没有太多意外,“快下班了吧?我现在去接你,晚上我们去跟阿冀他们吃饭。”
“阿冀?”自从那次见面之后好像很久没有听见他们的消息了,“那我在诊所等你。”
“好。”
挂了电话任纯好奇地问:“阿冀是不是就是以前十七中的老大?他现在有女朋友吗,介意找个牙医当女朋友吗?”
田夏笑,“任纯,饥不择食不是你的风格。”
任纯不悦地撇撇嘴,“什么嘛。”
半个小时之后诊所准时下班,田夏一个人在办公室里?等了半天也没见着叶阳希来。打了个电话过去,他只说马上就到。
田夏于是拿起一本杂志一边看着一边等。
谁曾想这个马上真?的是马上,挂了电话不到五分钟,她刚刚看完一页杂志,办公室的门就被叶阳希推开了。
“你来啦。”叶阳希说晚上的饭局是七点的,现在已经六点半了,已经很赶了。她伸手?去关电脑,正欲起身的时候,忽见他走进来反锁住办公室的门,办公室里?的两扇窗户都被他拉上了窗帘,“你这是要?”
叶阳希没说话,脸上似笑非笑的,头顶的白炽灯明亮无比,将两人脸上的神情照映的一览无遗。
田夏莫名觉得他这个表情有点儿熟悉,但还没等她想起什么时候见过他这样的表情,他已经大步过来,不由分说地揽住她的腰,低头吻了下来。
他突如其来的热情让田夏有些晕头转向,“阳希、阳希这是办公室。”
叶阳希埋在她颈窝里?,鼻尖摩挲着她柔软的皮肤,“我知道。”
没过一会儿田夏已经浑身发软,若非有腰间的那只手托着,她都要站不住了,“你别这样,这里?是我的办公室。”
叶阳希以吻封住她的嘴,手?上开始动了起来,“我知道。这是你欠我的。”
田夏不知道他到底在说什么,什么欠他的。她想再次强调这里?是办公室,是公共场合,万一任纯她们回来看见了可怎么办,但叶阳希没给她说出口的机会。
横在她腰间的手?向下托住她的腿根,稍一用力就将她整个人都抬了起来。
田夏惊呼一声,几?乎是下意识地环住了他的脖颈。
……
车上,田夏萎靡地瘫在副驾驶,浑身瘫软地连手?指都不想抬一下。
但开着车的那个男人却神采奕奕地把着方向盘,心情好的还能哼两句不成调的歌。
田夏望着他只觉得男女之前最悬殊的差距大约就在这里?。
刚才?在办公室里?那种站立纠缠的姿势,光是要撑着不让自己晕过去就已经耗费了她全部的力气,缠在他腰间的腿其实只是摆设,真?正托着她不让她掉下去的全靠他托着她的手?臂。
那半个小时里,田夏除了压抑的尖叫和说不出是痛苦还是高兴的哭泣,她基本上什么力都没有出。
可他不仅要托着她,还要那样用力。
而现在,没怎么出力的她成了这样,一直在出力的人却还有这样好的精神。
这可真是不公平。
察觉到她略幽怨的视线,叶阳希转回头来笑意浅浅地望着她,“很累?”
田夏有气无力地点头。
叶阳希笑:“一会儿多吃点。”
他跟夏冀青他们约好的是七点,但现在已经快八点了,如果不是中途他们打了好几个电话来催,他还不会那么快的结束。
田夏无言地偏头望向窗外,被折腾的半条命都没了,她哪还吃得下饭,
夜晚街道?上霓虹闪烁,红绿灯交替变换着颜色,人行横道上行人很多,即使现在是绿灯,他们的车也得停下来让行。
忽的,田夏脑中灵光一闪,她坐直身子问:“上次,那个碰瓷的,是不是你?”
叶阳希侧眸,脸上的笑容很欠扁,“我说过今天是你欠我的。”
‘猜对了,就放开你;猜不对,就在这吃了你。’
那天他是这么说的。
她没猜,那就当她猜错了。
田夏不用想也知道他的强盗逻辑是多么可恶,但她实在没力气跟他争辩更多了。
原来那个时候真?的是他。
想到他那时对她说的话,田夏摇头失笑,是了,那样的霸道和不讲道理,除了叶阳希,还会是谁呢。
思绪飘远了一些,以至于已经到地方了她还不知道。叶阳希探身给她解开安全带,亲了亲她的脸颊,“到啦,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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