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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突击了一周医学就被医学解决掉了可以料见,我的医学水平只堪堪达到能判断人是死是活的高度。
诸如什么有没有内伤,会不会对他的未来生活造成影响等等,都需要经由专业的医生使用专业的仪器进行检查。
所以直到医生告诉我们,他只需要休养一些时日就能顺利出院的时候,我悬着的心总算是彻底落下。
作为肇事者的我和明美,需要承担这位无辜受害者的所有医疗费,这点当然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并且,为了表达我对他的歉意,我为他定的病房是治疗他的这家医院中最贵,也是最豪华的私人病房。
因为我主动揽过了缴费的事宜,心思一直放在被她撞伤之人的明美并没有第一时间注意到这点,而是直到我们走到他休息的病房才因内部的豪华而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
虽然目前躺在病床上的伤员还没有清醒过来的迹象,但明美为了避免可能性的惊扰,还是压低了声音同我说话:“两年的工资够吗?”
之前钱发下来的时候,我给明美打了两个小时的电话炫耀我一跃成为了一个小富婆。
不过她并不清楚我的具体储蓄水平以及这间病房一天所需的费用,自然而然会为我而担忧。
要我说,这些担忧是完全有必要的。
因为我的钱统共就够他在这间病房住六天多那么一丢丢。
在华夏待了两年计算能力也突飞猛进的我,在定下病房的时候就得出了这一结果,纠结了一会儿是应该感慨组织给底层员工的钱太少了,还是该痛斥这些把持着医院的资本家心有多黑。
最终我放弃了痛斥,选择了感慨工资少。
毕竟入住这种级别的病房的人,非富即贵,所以这应该是资产阶级内部的黑吃黑才对,
不过我在计算出具体结果后还敢最后敲定入住最贵的病房,还直接付了目前自身卡里最大承受能力的六天房钱,勇气可不是某华夏女歌手给的,而是组织。
我摸了摸鼻子,小声对明美解释道:“我最近不是升职了嘛,现在用点手段就可以把住院费用全部报销掉。”
明美沉默了,脸上流露出诧异。
我觉得此刻她的脑袋里肯定打满了问号。
这也没办法,谁叫明美只是一个底层员工,不知道我们这些拿了代号的人在组织内部还有其他的员工福利。
——比如能够报销在外吃喝拉撒睡等一切费用。
并且因为黑衣组织跟其他正规公司不一样,要尽可能的掩藏成员信息,所以在进行报销时连一般公司所需的报销凭证都用不着。毕竟万一红方势力的人找到了这些报销凭证,在用点方法,就能顺藤摸瓜摸出哪些是组织人物,即使不成,也能将组织人物锁定在小范围之中。
也就是说,报销的流程很简单,只要有一双会打字的手,能通过短信简要告诉负责资金调配的员工自己在大致方面花了多少钱,他们就会把钱一分不差地打在你指定的与你真实身份无关的账户里面。
这个人的所有费用我都打算通过这一方法报销掉。
虽然是我在表达对他的歉意,但负责费用的其实都是黑衣组织。
跟我请客他买单是一个道理。
我对组织没有丝毫的愧疚之情,毕竟这个组织的钱是怎么来的我心知肚明。
能用靠干坏事赚来的钱,帮助无辜普通的日本市民,这是一件多么棒的事情啊,值得发扬光大。
我为自己鼓掌。
另一方面,我也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比我小那么多的志保能有闲钱买名牌包包,甚至于送了明美之后还能再送我一个。
也是找组织报销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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