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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的怨念眼神能够实体化,那苏格兰早已经死亡了。
可惜怨念实体化这种东西也只可能出现在动漫小说里面,现实里面还是别想了。还不如认认真?真?重新学习狙击技能,争取早日射程能跟莱伊和苏格兰相比。
察觉到我眼神的苏格兰像是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一般对我笑?了一下。
呵呵。
我在心中冷笑。
不就是难吃的新口味吗,这难道还有莱伊做得菜难吃吗!
我大无畏地往嘴里丢了两片,用力嚼了两下。
我收回我刚才的想法,还真?的比莱伊做的饭难吃。我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该跟莱伊道?歉,还是要指责这些薯片厂商——就算必须要推出新品种也不要折磨消费者啊。
我看着已经开封的薯片,彻底没了世俗的欲望。
“你们两个谁先,不要客气,就算经历没那么耀眼,也千万不要自卑。反正不管以前怎样辉煌,现在大家都是在同一职位等级被剥削的社畜,何必还要互相伤害。”我拿起薯片,朝他俩晃了晃,“要吃吗?”
苏格兰提醒道?:“我记得刚才某个人才说了不要互相伤害。”
“组织社畜人的事怎么能叫做互相伤害呢!”
在我的胁迫之下,苏格兰和莱伊一人吃了一块,然后,薯片就到了垃圾桶里面。
我不想浪费食物的,是它们先动手的。
“我去拿饮料,你们要吗?”我需要清洗掉残留在口腔中的味道。
毫无疑问,比我还后品尝的两位也需要清洗口腔的饮料。
等猛灌饮料(其实并没有)后,终于到了苏格兰展现自我的时间了。
“我的经历很普通,就是跟着一位成员去追杀了叛徒,然后就拿到了代号。”
很简单甚至没有任何修饰词,但我还是抓住了关键。
“追杀叛徒?你说的那位成员该不会是琴酒吧?”
自我开始偷偷探听消息之日起,组织出现的大部分叛徒和有叛逃迹象的人都是由琴酒和他的伙伴们解决的。
我愿称其为冷酷无情的叛徒杀手。
不过虽然这么说,但我也觉得琴酒蛮惨的。
除了组织黑洞华夏以外,任何一个国家都遍布了组织成员,只是有人员多少、势力大小的差异而已。而组织成员想叛变,一般也不会天真地跟身边人约好一起叛变,毕竟容易被插一刀。也就是说,当叛徒频频出现的时候,他们的所在地往往不在一起。
一个在东京一个在大阪还算好的,如果?一个在美国一个在日本又有一个出现在了德国,光是气候的变化和调整时差就足够让人烦恼了。但琴酒似乎不以为意,还有几分乐在其中的意思。
——我怀疑他被组织成功PUA了,不然怎么会喜欢007的全年无休的工作制和随时在发生变化的糟糕工作环境。
开挖掘机都比这工作强。
苏格兰虽然在刚才叙述经历的时候没有点明是谁,但在我猜出是谁后也没有继续隐瞒的心思,干脆地点了点头:“就是琴酒。”
苏格兰的答复也证明了琴酒依旧深受组织PUA的毒害。
“你应该不算琴酒小分队的人吧?”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上次琴酒拿着木仓对准我的经历,我可没忘记。
“琴酒小分队是什么?”苏格兰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因为他连琴酒小分队的含义是什么都不知道。现在就给出肯定或者否定的答复,就跟完全没看懂一篇英文小作文,却要让他用笔在答题栏上写上“F”或“T”。
这个时候该怎么办,当然是用手机上的翻译软件啊。
我现在就是那个翻译软件。
“就是经常跟着琴酒,而且大部分行?动都听琴酒指示的那几个人,最佳例子就是伏特加。”
基安蒂和科恩比起伏特加来说,还是没那么典型。毕竟伏特加实在是太强了,片刻不离琴酒指的就是他。
在由我这个翻译软件翻译出正确答案后,苏格兰果断摇头,选择了我这边的正确答案:“我也就是在进行?那个任务的时候跟琴酒待了半个月,之后就再没有联系过。”
“那就好。”看在苏格兰跟我所讨厌的琴酒没有太大关系的份上,我也没有在他们两个面前继续玩文字游戏,摊开手,无比了当地将我跟琴酒的关系掀开来给他们看,“我讨厌琴酒,琴酒也不喜欢我,就是这样。”
莱伊垂眸思索了几秒:“虽然大家都有代号,但是组织内部的级别毫无疑问琴酒要远高于我们三个。不过我跟琴酒暂时还没有过直接接触,只是听说过一些他的传言,并不确定他会不会给自己讨厌的人穿小鞋。所以他会给人穿小鞋吗?”
我没想到莱伊的关注点会是穿小鞋上面。
虽然我之前是说了大家都是卑微社畜,但这只是个比喻,组织的性质还是跟普通的株式会社不一样,也不至于真?的将想法往普通社畜上面靠。
不过如果?真?的往普通社畜方面想,在真正的组织高层眼中,我至少还有一个朗姆能作为后台靠,这可跟莱伊和苏格兰两个真·毫无根基的人不一样。
话又说回来了,莱伊到底知不知道朗姆跟我的关系啊。毕竟他也算在组织里面混出来了,连窃听器都学会装了,不应该没发现自己当初的那个特训很不一般,而刚刚获得血腥玛丽代号的我可是没有这个能力帮他安排这一切。
直接问那就完全暴露我头上有人这件事,所以我还是在莱伊那里坚持不懈地装窃听器吧。
这么想着的我又喝了一口杯子里面的肥宅快乐水,回答了即将会在自己房间与周身物件上发现无数多窃听器并在之后一段时间与其斗智斗勇的莱伊:“据我所知,琴酒讨厌的人基本都死在了他的枪下,所以莱伊,你的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真?正的答案。不过没关系,我们迟早会知道的,毕竟我还活着不是吗?我们可以以我为观察对象,写出一篇《琴酒究竟会不会给不喜欢的成员穿小鞋》的论文报告。对了,你会写论文吗?先申明,我大学没毕业。”
我真?的愿意为了组织在十分“危险”的华夏再生活两年。
明明我连在中国写论文的两个重要步骤都了解了,一个是要上知网查资料,另一个是在深夜激情痛骂:翟○临,你欠我这里的拿什么来还!
可惜组织从一开始就没有给过我选择的机会。
弄得我现在只要一想起自己大学没读完心脏就隐约作痛,只能在夜深人静之时换一个目标痛骂:黑衣组织,你欠我这里的拿什么来还!
不过我从不在他人面前露怯,因此,说到自己大学没毕业,在当今社会算是个文盲的时候,我脸上表情变都没变。
莱伊言简意赅地答道?:“我会。”
我将视线转移到苏格兰身上,他也游刃有余地点了点头。
我恨!在组织毫无根基算什?么,至少他们有靠自己写论文获得毕业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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