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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正义,是他自己的所作所为。

——不是早就知道了吗?他的内心,有一杆秤啊。是一杆不会因为外力?而有任何偏向的秤。

‘我悟了!’

渡边晴释然的笑了:“如果?你不想和我一起回去杀鬼王,在这里继续——”

继国缘一不动声色地压下想蹙眉的动作,说:“我与你一起回去。”

渡边晴:“留着也……啊?”

他一下子就感到了诧异,差点就想掏耳朵了:“真的吗?”

“嗯。”锈红色头发的青年眨了眨同色的眼睛,眼中好像涌上了些许的笑意。

明明应该很高冷很自持的人做出这种?举动,还意外的很好看。

渡边晴觉得剑士的眼睛像是岩浆一样,带着炽热的仇恨与热烈,仿佛瞬间就会让他化?为一片枯骨——不,岩浆之下,他只会剩下一滩/血/水。

剑士怎么想的都无所谓了,答应了他就可以回去‘交差’了!

“啊,还有一件事。”,森林之中,银发的青年笑容好像在闪闪发光,“我还没有和你说,鬼舞辻无惨是我前男友。”

即使是最强的剑士,大脑也陷入了停滞:“……什么?”

——原来这位最强的剑士是真的呆,不是他错觉啊。渡边晴忍不住想。

继国缘一的表情实在是有趣极了,渡边晴欣赏了几秒,赶紧解释了前因后果,这?才带他回到四百年后。

他可还记得,自己在三个小姑娘的面前直接失踪了。

“我回来了~”有几个会担心自己的人,会让人很开心,这?让他有一种?被需要的感觉。

可是失踪了几秒又出现,被好像她们被他故意耍了一样。

渡边晴一出现,就看到了边上的小姑娘们,他连忙过去,赔着温和的笑:“我已经回来了,刚才是意外,抱歉。”

任三个小姑娘谁也没看出他的心虚,只是点头称‘好’,也没有多问,然后好奇心瞬间就挪到了与他一起出现的继国缘一身上。

“他是谁呀?”

“感觉好冷漠的样子哦……”

“渡边先生渡边先生!”

小姑娘们很聪明,想不出来干脆直接问渡边晴,这?样就能得到正确的答案了:“他好厉害的样子……是谁呀?”

“嗯……”,渡边晴拖长声音,看向继国缘一,试图从眼神中看出这位剑士有没有想要暴露自己的意愿,看来看去,只看见了古井无?波的平淡,他只好收回目光,“抱歉啊,等见过了主公大人后,我再告诉你们好吗?”

为了安抚她们,靠谱的大人挨个摸摸脑袋。女孩们都很温柔,不仅没有觉得不妥,反而眯起眼睛,就像是在躺在暖洋洋太阳下的猫咪一样。

渡边晴看的好笑,伸出手吹了个绵延悠长的口哨。几秒之后,传来了隐约扑腾翅膀的声音。

分给他的鎹鸦,一直歇在蝶屋,现在它听到声音,立刻就到了。

这?说明也到了面见主公的时刻了。

渡边晴听见了准许他去见主公的回信,侧头对着继国缘一笑起来,安抚他:“别担心,我这?次去找你虽然是意外,但是我之前就有过想法——”

“引蛇出洞的计划,我已经与主公商议过了,就差执行。”

所以其实就算这?位‘神使’没有来,他也有着能让鬼舞辻无惨伏诛的完美计划。

完美到没有继国缘一也能行。

说实话?,渡边晴完全不能理解自己为什么会对鬼舞辻无惨有这?么大的恶意。

三个月满打满算他们不过见了十一二次而已,那时候他们说笑——虽然大部分是他在说,月彦先生在听,试图互相了解。

月彦先生耐心并不好,可总能迁就着他的话?多,他似乎也很忙,但宁可在晚上见面也不会不见面……

原来因为是鬼才会在晚上见面,但渡边晴还是觉得自己有被月彦先生迁就了一些。

如果?那天晚上没有摸刀,是不是结果?就会不一样了?

哪有那么多的如果?。

继续没发现,继续瞒着自己,继续对那些死去的人视而不见?

渡边晴忍不住安慰自己,他是有能力管,但他为什么要管?

不管的话?,那不就和禅院家的那群渣滓一样了吗?他的脑海里又出现了不一样的声音。

能力越大,责任是不是也就越大?

他隐藏在暗处收敛了全身的气息,全神贯注的盯着那座府邸,就等着自己出场的时刻。

一个月前。

“最好的办法?就是利用青色彼岸花的存在,把鬼王勾出来,他一定会亲自来的。”渡边晴说。

银发青年垂眸的冷淡模样看上去理智又冷静,平日里温和的笑意从脸上隐去,现在的他是再严肃不过的了。

在他抬头的瞬间,看到他眼底的冷彻,寒冷宛若冰霜般流窜全身,身体逐渐僵直,就连侧头去看别人的反应,似乎都会有如机械般‘咯吱咯吱’的缺油声响。

坐在这里参与计划讨论的只有今年二十四岁的岩柱悲鸣屿行冥、音柱宇髄天元和水柱富冈义勇三位柱,还有一个继国缘一和渡边晴。

也有其他的柱,比如霞柱时透无一郎,花柱蝴蝶香奈惠,风柱不死川实弥——

但是不行,他们都太在意主公了,只有这?边的三位还能忍住不去阻拦主公涉险。

除去渡边晴提出的大框,和大家逐渐完善的计划,继国缘一无?疑是焦点。

他站如松,坐如钟,岿然不动,只是这样就让大家的目光忍不住在他的身上徘徊。

——‘这?就是日之呼吸的创始者?吗?’

高洁,稳重,冷静……尤其是这个时候,当主公再次温和的向他确认是否要加入计划的时候,这?位神之子面无表情的开口:“我就是为了打倒鬼舞辻无惨而出生于世的。”

仿佛他的人生就没有任何其他的意义,一生都要奉献于灭杀恶鬼。

实际上也确实如此,他黑红色的日轮刀上刻着‘灭’,而他也的确,直到八十岁死之前,一直都在灭杀恶鬼。

他寡言少语,却并非没有情感,只是习惯于压制于心,心中十分,表现在表面的就只有三分而已。

他从未诉说他的情感与苦衷,直到死去他都从未多言,靠行动坚持了剩下的五十五年。

对上他赤红色的眼眸,眼中的坚定让人忍不住惊愕,也实在是让人敬佩。

主公产屋敷耀哉咳嗽两声,笑道:“既然如此,那就继续吧。”

这?次会议开到了晚间,期间主公已经撑不住了,但他克制住自己,硬生生撑到了会议结束。

——计划在此得到完善。

“他不会不来吧?”音柱宇髄天元在渡边晴旁边不远处,躲在角落的他小声说。

“不会。”渡边晴微微侧头,对他露出一个一闪即逝的笑容,温和的不能再温和了。

他总是很温柔的。

而且青色彼岸花这样的诱饵……就算是假的,他也一定会来。想办法?透露出主公府邸的地址也很不容易的——诱饵这?部分是主公自己定下的计划,渡边晴是想更稳妥一些的。

宇髄天元用的是双刀,中间有锁链相缠,所以他只动了头,身体一动没动,稳得不行。

此刻他露出了牙疼的表情,好似被酸到了:“你怎么老是这么……平和?这?是有够不华丽的,你不会生气的吗?”

他‘啧’了一声,用音量几乎要泯灭在嘴边的气音说:“泥人都比你有脾气。”

银发青年果然没有生气,他微微一笑,同样小声:“经历得多了,就不会有气了。”他说得是事实。

宇髄天元这?个同样银白头发的人,咂了咂嘴,不说话了。看向青年的眼神中暗含了自己都没能发现的复杂。

怪不得脾气这?么好,估计是小时候受了太多欺负,完全习惯了才会这?样吧——他的内心深深叹了口气,然后与青年一样,蹲守在这里,一动不动。

顺便偷偷利用呼吸法让血液循环,不要因为过久地蹲在这里导致腿麻或者?身体僵硬,参战耽误战机就不好了。

正放轻声音,主公和夫人所在的屋子里陡然出现了一个男人。

如同银发青年和不死川实弥所说的一样,身上着了西装,头上还戴着一顶白色帽子,黑色海藻般卷曲的短发,还有——赤红色的兽/瞳。

明明是所有恶鬼的王,看样子却比任何人类都体面,甚至举动都很绅士。

宇髄天元屏息,结果?还没等鬼舞辻无惨开口,鬼王的面前忽然多了一个人!

那背影——白色短发,短款羽织!

他也顾不上自己是否会暴露了,扭头看到了旁边空空如也!暗/骂一声,宇髄天元飞跃出去,像是急眼了一样,这?鲁莽的动作似乎让他不会有任何退路……好像在送死。

音之呼吸·一之型·轰!

飞跃在半空中的高大青年挥动自己的手臂,重重向鬼王附近的地面劈去:“去死吧!”

与此同时,巨大的爆/炸声轰隆响起。

他的攻击像是点燃了炮/仗一样,噼里啪啦的就开始了连锁反应,整个庭院马上就要带着主公和夫人还有两个孩子——甚至于音柱和渡边晴都要同归于尽!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有一层薄薄的银白色半透明的结界瞬间展开,将在场的人全都拢在里面。

下一秒,火光冲天。

……

主公院外。

除去水柱岩柱音柱外的其他柱们都与其他高级队员们从各个方向跟随鎹鸦赶来——他们没想到主公透露府邸的位置是为了去送死当诱饵!

可恶!

不死川实弥是速度最快的,他可是风柱,用的是风之呼吸,并且实力?极强,所以先到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了。

他目眦欲裂:“主公大人!”

站在断壁残垣之中,他忽然有些茫然,怒气充斥着全身,额角手上的青筋全都暴起,他死死盯着烟雾。

白雾散去,有种?熟悉的压迫感席卷全身,他放松下来,如愿看到了高空上若隐若现的巨大的轮廓,也看见了雾散去后半透明的半个‘圆球’,也看到了里面完好无损的大家。

他松了口气,看到透明的‘半圆’消失,然后有一抹红色的身影骤然出现,站在了还是一团肉的鬼王前面。

‘半圆’扣住了渡边晴和那抹红色,还有对面的鬼王。

他看到了从主公他们身上升起的白色护罩,忽然就安心了。

随着鬼王瞬间恢复过后喊出的‘鸣女’,他的面前出现的不只是自己的队友们,还有仿佛无?边无际的鬼。

他心中豪气冲天,大笑一声,冲上前去。

鬼舞辻无惨恢复好了,他看到了渡边晴:“渡边你这?——”

话?语戛然而止,他像是只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再也没有比他更可怜的家伙了!

——继国缘一正面对着鬼王。

头发还保持着黑色的鬼王看到继国缘一的一瞬间,当年的记忆如同潮水般向他涌来。

‘有什么开心?’

‘有什么有趣?’

‘你把人命当成什么了?’

在他眼里,继国缘一比他还要恶鬼。

锈红色的头发,赤红的眼眸,日轮的耳饰……这可恨的平静!可恨的继国缘一!

“鸣女!”他大喊一声,喊来了不少鬼。

因为他发现,他无?法?从这个圆罩出去,就连地底,也根本不能走!

鬼王愤怒的说:“渡·边·晴——!”

渡边晴歉意的笑了一下,然而那脸上笑意骤然褪去,神色冰冷:“抱歉。但我无?法?容忍这?个错误……你是毒/瘤。”

难以想象,这?会是一个前男友说出的话?,如此绝情,仿佛他们从没开始过。

‘从没……开始过?’

鬼舞辻无惨一下子意识到了什么,他愤怒的吼道:“渡边晴!你在骗我!”

这?个狡猾的人类,根本从一开始就没有动心过!什么一见钟情,都是放/屁!

渡边晴一开始确实没欺骗,但他敛眸收起思?绪,没有否认。

继国缘一无?意多说,虽对上弦之一是谁有所预料,但还是没有转过目光。

有什么事情,等鬼王死了再说吧,兄长。

他就只有这?最后一次机会了。

——第一次失手,第二次不可能再失手了!

他本身的实力?是一个人能当整个鬼杀队的。事实证明,就算是四百年后的今天,他仍旧是鬼舞辻无惨的噩梦,也仍旧是鬼王的克星!

火焰灼目,宛若有日轮从夜空中升起,就连远处都看得到火光!

美丽、炫目、强大……这就是继国缘一,这?就是神之子,这?就是日之呼吸的创始者?。

鬼舞辻无惨注定会长眠于此。

鬼物?怪物?还有谁会知道他呢?他已经死去了啊。

历史只会由胜利者书写。

“你会成为我的氏族吗?”渡边晴看向眼前的青年。

锈红色头发的青年只在鬼王死的时候露出一丝快意的笑容,但也为他兄长悲哀的一生流下眼泪。

他很孤独。

渡边晴也很孤独,所以他才会提出这个提议。

继国缘一高风亮节,拢手回望:“不会。”斩钉截铁,毫不犹豫。

渡边晴略有些失望,但也许因为他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了,没有很失望。可人总是好奇的,他想问问。

‘神之子’神色淡淡,他说:“从我二十五岁后到我死去之前,我都在斩鬼。”

“……”渡边晴没有回答,他知道了原因。

他如果?跟他离开了,那这五十五年之间他本来所能斩杀的恶鬼,又会害死多少人呢?

而且在知晓了未来的情况下去维持自己本来一成不变的‘未来’——相对于未来的过去——而没有分毫怨言,也不曾犹豫……

让人肃然起敬。渡边晴绝口不再提这?个邀约,从主公一家那拿回氏族的力?量,与他们道别后,送回继国缘一,自己也回到了正轨。

——为什么只有主公一家成为氏族,那些鬼杀队的队员们呢?他们硬气的拒绝了氏族力量的诱/惑,直言这?样前后会没有落差。

只有一个人的无?色之王氏族,听起来未免太孤独了。

渡边晴想找新的氏族陪伴在自己身边,因为他喜欢平凡的热闹,他实在不喜欢压抑与冷清。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的,他也不清楚了。但当他在回到现代后,收到来自别人的关心消息的时候,他会忍不住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

但是刚才一股脑拥进手机消息最新一条的内容让他有些不敢恭维:【你一周都没看过消息诶……有空吗?明天去不去游乐场玩?】

渡边晴属实摸不到头脑。

下一秒,因为他点开了聊天框变为已读的消息就被刷上去了:【明天早上八点半在晴天,我来接你。提前做好准备哦~】

晴天,是渡边晴在横滨开的那家咖啡厅名?字。

又是一秒过去:【我有话?要对你说哦。】

渡边晴觉得这?人指定哪有点问题,但奇异的是,来自只见过三次面的陌生人的邀约没让他生气对方的自说自话,反倒让他忍不住笑了一下。

他觉得对方想一出是一出还挺有意思的——明明是强/制他出门的命令。

他打字回道:【好,明天见。】

想平静生活,和向往刺/激,有什么冲突呢?他的心情愉快起来。

“晴大人!”

渡边晴心情瞬间降入谷底。

扭头双手合十挡在脸前,配上歉意微笑,他说:“对不起啦,狗朗。”

作者有话要说:缘一:兄长有什么事,等你死了再说吧。

严胜:……

无色的氏族,叫什么好呢……起名废甚至就想:白菜,白鸽——

(……草)

没想到吧,直接游乐场!

最开头的三句,当然是一言大人写的!

前一百评论有红包掉落!

冬日可爱:意思是在如同冬天里的太阳那样使人感到温暖、亲切。比喻人态度温和慈爱,使人愿意接近。

恒河沙数:佛经用语。佛说法时,常以印度恒河里的细沙比喻数目极多。

大夜弥天:比喻黑暗势力弥漫长空,统治一切。

蹈锋饮血:形容勇敢,不怕牺牲。

修文发现好多不那么常见的成语……写完就忘记的我火速问度娘贴过来orz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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