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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伯,她怎么样了?”

辛昭进来船舱,关切问道。

沈长安随后,像个水孩儿。

三月河水依旧冷寒,那小孩儿大概是被冻坏了,脸色如宣白,通身湿淋淋的,被放在一条长凳上。

沈长安想了想,说:“上层住的是先生和曦之大叔,恐有不便,不如先将她带到下层隔间安置下来。”

范伯点点头:“小昭儿,你背她下去先到长安的隔间,他那儿有船窗易通风,我速去找个老妈子来替她收拾。”

嗯嗯。

辛昭力气不小,背起那孩儿还很稳当,沈长安在后头扶持,两人将孩儿带到下层沈长安的隔间。

小孩儿浑身都在发抖,口唇发乌。

沈长安干脆直接卷起自己的被褥将她裹住,包得像个粽子,等着范伯回来。

她却还在发冷。

辛昭理理她脖颈处的被褥,想将她裹得更严实些,无意发现一条红色带子挂在她白皙的脖颈上,勒出一小条脖痕。

“这是,什么?”辛昭皱眉,似乎发现有什么不对,伸手去扯。

还扯不动。

“该不是这个带子勒住她了吧。”

辛昭准备下手扯断它救人。

沈长安惊呆了,深吸一口气,别过眼睛。

“那个,那个不是,不是……”

“不是啥?”辛昭边问,边动手。

沈长安赶紧打住辛昭。

“你,你没穿过吗?”

是小兜子,男孩儿、女孩儿都应该穿过的啊。

“什么东西。”

“护身肚|兜,是给十岁以下的孩子穿的,保佑她们不受邪祟缠身。”

沈长安说。

“我?”辛昭不屑道,“我都是赤|胳膊过夏天,从不穿小孩儿的玩意儿。”

沈长安:……

心想,你也才多大啊。

很快,范伯就在岸边的医馆找来一个中年女医,挂着药箱子疾步下来。范伯示意:“小昭儿,长安,你们先回避上去,让赵医者给这小孩儿看看。”

女医家常装扮,袖上系着袖带绕到肩后,医术手法看去极为熟练。

“得给她换身衣裳,有干净的吗?”女医检查完孩子的瞳孔散状,问道。

“还有热水。”

船上没有备女孩儿的衣裳。

沈长安转身打开自己的小柜子,取出一套叠得平整的中衣和绸裤,不忌讳道。

“让她先穿我的。”

范伯欲言又止。他是觉得这样不妥,女子不能同男袍。

女医者却头也没抬将衣物接过去,对他们催促道:“你们先出去。”

辛昭扯扯沈长安身上湿哒哒的衣裳:“你也换去,凉手。”

嗯。

大约三盏茶时间,女医出来,她给小孩儿开了两副药,备嘱一碗水煎一包,喝三次,孩子醒过来再带到岸上我的医馆来,给她复诊。

以免留下落水后遗症。

沈长安这些日子跟着辛昭练站定,身子骨好很多了,下河去救人了也不怕。草草用过饭,辛昭和沈长安蹲在小隔间说话。

辛昭好奇打量铺上的小孩子。

“她有点可爱唉。”

沈长安在整理手册子,闻声不由得住手看向辛昭。

师父夸人。

怪哉。

“唉,你说她家人会找到她吗。”辛昭手肘抵在膝盖上,用手背撑着下巴,问沈长安。

沈长安打开船窗,朝岸上的人来人往看一圈。

“不知道,不过我们可以送官府。”

“别——”一声虚弱的女孩儿声。

“你醒啦。”辛昭眼睛一亮。

小孩儿从被窝里抽出手扯扯铺边上的沈长安的袖子。嗓音沙哑,小声道:“你别把我送官府。”

咳咳,咳咳咳!

沈长安将她的小胳膊放回被窝里,微微起眉,安抚道:“得问我们家先生。”

小孩儿漂亮的瞳仁闪闪发光,眼眶里蓄起些许泪。

焉呆呆的缩在被褥里。

甲板上有脚步声。

两人相顾一眼。

辛昭欣喜:“许是先生回来了。”

两人速度上船甲板上去,边跑边喊道。

“先生。”

“渊得大叔。”

都不是。

是范伯,他低头看着什么,手里捻开一张两寸宽,十寸长的[言笺],闻声抬头对二人道。

“先生和渊得今夜留宿贵人家中,不回船了。”

“派人送来一则言笺,上头说,让你们明日去东城城外的‘水溪五柳屋’找他们。”

“记得背上书囊。”

“是。”

沈长安回。

夜里,河边泛冷,小孩儿喝完药睡了一个多时辰,期间醒来说饿,吃了些菜粥,没吃完半碗,又睡了。

沈长安怕她一个人在隔间会出意外,就在隔间下角点灯看书,一边也好照看她。

大约戌时三刻,小孩儿精神头好了大些,拥被坐起来。还记挂着睡前的那句话。问沈长安:“先生怎么说呢。”

沈长安转身见她坐起来了,过来摸了摸她的额头:“你好些么?”

嗯。

沈长安挠挠脖子,先生没回来,不过明日我要去城东见先生。

“你为什么不想去官府啊,说不定你家人正在找你呢。”

小孩儿不说话。

气氛有些尴尬。沈长安笑了笑缓解气氛,“嗷嗷,我们不是坏人,我叫沈长安,今年十岁,家住鄠县覃城,此番随先生出门游学,然后回去考童生。”

“你叫什么?”

“阿苷。”小孩儿回。

“谢谢你,长安。”

“不客气,对了,你是怎么走丢的啊?”沈长安盘坐在地板上,手里拿着书册子问她。

“你的家住在哪儿知道吗,我们送你回去。”

阿苷摇了摇头,神色落寞伤心。

沈长安也捉摸不透这个小孩儿,笑道:“等明日先生回来了,再做商议,嗯,今夜你就睡在这儿,我在隔壁有事可以喊我,或者我师父,他叫辛昭。”

说完,沈长安抱起案上的一大摞书册去隔壁。

“长安。”

阿苷软萌音糯哽咽,啜泣,却行止有礼向他作揖。

“谢谢你,还有辛昭师父。”

沈长安怀里抱了一摞子的书,下巴都顶在书册上,不忘一笑。

“没事,你没事就好,你有什么话明日和先生说,他替你做主。”

“嗯。”阿苷咬着小唇角用力点点头,眼泪吧啦落下打在手背上。

翌日早晨,沈长安和辛昭随便咬着个包子,吭哧吭哧往城东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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