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 21 章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这还真的是毁的彻底啊。”

秘密谈心许久的夏油杰和戈薇在一切尘埃落定，外面的气氛暂时回归平静且贴心小助手伊地知开始通知善后小组开始善后后解除结界从里面走了出来，夏油杰看上去很平静，就像是没有知道什么天大的秘密一样。

不过很快他就保持不了那副没有世俗的欲望的表情了，他的面目有些扭曲，还带着一些不可置信。

他表情失控的原因很单纯，就是外面的操场实在是被毁的彻底。说实话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操场上几乎就没有一块地是平整的，唯一一块还是他和戈薇之前坐着的地方——因为戈薇支起了结界把一些伤害隔绝在外面，这才从咒术高专版拆迁大队的手里抢救出了唯一一块还能好好看的地面。

这一瞬间，他突然觉得什么黑化什么猴子那都不重要了，在拆迁和财政报表面前这什么都不是。他敢打赌，要是哪天他忍受不了突然黑化，绝对是因为五条悟拆了太多地方罚款单连五条家都赔不起寄到高专来。

夏油杰不知道，未来在世界融合后他见到同样烦恼于家族拆迁的沢田纲吉后两个人在灵魂上达成了共鸣。那一刹那，他们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就像是多年未见的老朋友，这次一见面就想要抱头痛哭一场以纪念他们的相遇。

“这其实还好，如果你见到彭格列，也就是我家哥哥们的攻击方式后，你会觉得五条老师他们已经很收敛了。”

正在帮忙石化一些物体填进地面的大坑的沢田千代吐槽到，与明显消极怠工的五条悟比起来，她填的坑堪称完美，一丝不苟，完美契合大小不一的空洞，一看就是试验过多次的，很有经验的人。

看来这位应该也是个经历过风风雨雨的人，是个人才。夏油杰的脑袋里就这么突然浮现出了一副画面：在被砸到坑坑洼洼到处都是洞的地面上，一个女孩子骂骂咧咧的随手捡东西填在地面里，她顶着骄阳烈日，勤勤恳恳的工作着，最后还可怜的换不到哪怕一点报酬，简直和当代卖火柴的小女孩没有什么区别。

“我感觉你的脑袋里在想一些很失礼的东西，夏油杰前辈。”

“我不是我没有我什么没想。”

被千代幽幽的瞟了一眼的夏油杰眼观鼻鼻观心，老神在在的走到旁边开始操纵咒灵帮忙。夏油杰在移动到好友旁边的时候才松了口气，刚才沢田千代的表情一瞬间变得非常可怕，可怕到比戈薇放给他看的一年前他一脸颜艺在那里强调猴子论的时候还要可怕。

说实话，刚知道这十年的真相的时候他其实是不相信也很怀疑那是不是未来的自己的，仔细思考过后发现自己似乎真的会做出这种事情的时候有些抓狂也有些迷茫，本来都打算摆出忧郁神色结果在最后硬生生的被自己的颜艺脸弄的哭笑不得。

但，他知道自己绝对做的出来这种事情，这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正是因为足够了解自己，他才会下此定论。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杰，这些事情还没有发生。”

刚才从教师悟那里找到一些蛛丝马迹的高专悟有些烦躁，他刚刚确认过现在他的身上是一颗糖都没有了。但是大脑还需要不停的运转，无法补充足够的糖分的。他很讨厌这种感觉，这会让他感觉到极度的不爽。

“只要没发生，就还有更改的机会。”

五条悟人虽然跳脱也不怎么靠谱，在平日里性格也没有夏油杰那么好，简直就像是把没过过的童年重新补回来一样无法无天，但他从小就是咒术界的一员，见多了各式各样丑陋的嘴脸，三观远比夏油杰要稳固。

他不认为普通人都是坏的，也不认为咒术师一定是好的。毕竟大家的好坏都是薛定谔的猫，纯粹是在看运气和心情。

现在也是，事情还没有发生，他就可以阻止好友走上这条不归路。在没发生叛变事情前，他的好友也依旧是他的好友，这点是不会变的。

“或许吧……可戈薇小姐说的有道理，这确实是我做的出来的事情。而且我们来到了十年后，事情却没有发生任何的变化不是吗？”

先前他还心存幻想，他清楚平行世界原理，所以他在思考他们来到的是不是一个属于平行世界的未来，而他们的未来还有改变的契机。可戈薇否认了这个说法，她告诉夏油杰这个世界就是他们所在世界的十年后，一切都是毋庸置疑的。

“但你也不需要太紧张，夏油杰前辈。”

对话很久后戈薇也终于改正了对他的称呼，之前也只有戈薇称呼他为夏油桑。家里经营着神社是神社的大巫女的戈薇曾经见过很多与他一样迷茫的人。他们来到神社祈祷想要找到属于自己的路，有些运气好的最后找到了，他们心满意足的离开。有些却不一样，他们一直都在同一条路上徘徊，被困在路里走不出去，就如一座围城。

外面的人想要进来，里面的人想要出去。